这天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就这样长,长到尤曼宵昏昏沉沉地望向窗外,临河的屋檐上才沾上斜照晖色,她也只眨了眨眼,叹着怎么日头仍没落下。
她赤着身子被季函斯压在床面上,薄薄的被褥被她抓得起了褶皱,尤曼宵觉得自己臀下好像湿了一片,想去摸一下却又被季函斯抓着手腕按在了头侧。
一条腿无力地搭靠在床沿,双腿大开着,季函斯在她腿间挺动着腰臀,不知疲倦似的。
尤曼宵仔细想着自己是几点被季函斯带进房间的,但她头脑在一下午的性爱中变得迟钝起来,便怎么也记不起时间。
但总归是许久了,尤曼宵想着又从从鼻间发出娇气的呻吟。
虽说中间休息了好些时候,但她却总觉得好像没有停息过一样,她试图理智地告诉自己和季函斯不能再这样无度下去了,腿间丰沛的水液和她不自觉抚摸着季函斯身体的手却又让他们无止境地沉沦下去。
季函斯把她的两腿架在肩上直起身子,掐着尤曼宵的细腰又抽插起来,他低头就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情态,季函斯低吼着喘息了几声,更加用力地插干起来。
好像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敲梆的声响,正在尤曼宵脑子里回荡着,她迷蒙地睁开眼朝窗外瞥了一眼,才知道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下去了。
季函斯仍在她身上起伏着,她抬眼就是他漂亮的腹肌形状,尤曼宵扬起下巴抬头去捕捉他的眼睛,入目便是季函斯潮红的眼角和墨漆似的眸子。
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像这样,把性感和清雅结合得这样融洽,是诱惑又疏离。
尤曼宵觉得自己没救了,缓缓抬起腿盘在季函斯的腰身。
正卖力的季函斯先是一愣怔,看见尤曼宵娇媚异常地躺在他身下,下腹的火是愈发猛烈。
他操干得迅疾起来,手下掐着尤曼宵腰身的力气也愈重,直到季函斯奋力向她体内撞去,被颤抖地穴肉包裹着射了出来,他松开手才发现尤曼宵纤细腰身上绯红的一片。
像是某种似是而非的烙印,季函斯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从心里升腾,他低头在尤曼宵的小腹舔咬了会,才直起身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
季函斯把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床头原本满满当当的一整盒现在已经去了一大半,他把余下的仔细收好,又重新倒在床上搂着尤曼宵。
“不要了…”尤曼宵有些脱力,推拒着他胸膛的手似是抚摸。她以为季函斯还要继续,便从嗓子里甜腻腻地挤出来一句拒绝。
“不要了。”季函斯把她横在两人之间的手握在掌心里,吻着她的唇角说道:“避孕套再用晚上就不够用了。”
“晚上也不要了,我要回去和舍友一起睡的。”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季函斯朝尤曼宵那边挪得更近,问道:“明天几点的车回去?”
“八点二十。”
“那我和你们一起。”
“好。”
尤曼宵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声音里也尽是劳累,季函斯把身下的被褥扯着盖在两人身上,轻声问道:“饿吗?”
“一点点。”
“那要去吃晚饭吗?”
“先睡会。”
“不是要回舍友那里吗?”
季函斯的话让她勉力睁开眼睛,尤曼宵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衣服开始穿着。
“现在就回去?”季函斯随着她坐起身来,忍不住问。
“嗯,不然等会就睡着了。”
“你怎么和他们说呢?”
“说什么?”
“说你今天下午去哪里了。”
“就说出去逛了。”
季函斯沉默了一会,又重新躺回床面上扯着嘴角轻笑起来:“好吧。”
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尤曼宵穿戴好回头去看他,见他手臂蒙着眼睛仰面躺着看不出神色。
“怎么了?”她问。
“没事,你先回去吧。”
季函斯的下身被白色的被褥遮盖住,髋骨从边缘露出来,腹肌和胸肌精健,皮肤光滑似游鱼。
尤曼宵趴到他身上小口啃咬着季函斯的胸口和腰腹,髋骨磕在她的肩颈有些生疼,她下移过去吮了两口,把覆盖着季函斯性器的被褥掀到一边。
“你干什么?”季函斯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挪开覆着脸面的手臂抬头看向她问道。
尤曼宵没有说话,眼前是季函斯仍有些半硬的阴茎,她伸手握上去撸动了几下,眼前的物件又抖擞着挺立起来。
“曼宵,你、”
季函斯的话说了一半便被打断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尤曼宵伸出舌尖舔着他性器的顶部,重新仰到在床面上低喘着。
尤曼宵尝试着舔了些时候,见季函斯没有抗拒,便尝试着含进了大半的阴茎。
他粗长的阴茎才大半便满当当地塞满了她的嘴,尤曼宵有些难受,吐出来些又接着含了回去。
外面的天色愈发沉,尤曼宵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