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这一切是谁先挑起的?”宗郁听了程露的话,嘴角嘲讽般勾了一下。
“不必在这件事上和我纠缠,恨不恨都是我的主观意愿,我想你无权干涉。”她拍下搭在自己手臂的手。“郁总,自重。”
在离婚后,程露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花蝴蝶,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的她,居然会对人说出自重这两个字。
宗郁被她给落了面子,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的手重新插回口袋,放人离开。
只是他在人走了好久以后,鼻腔间还能残留着她身上的甜茉莉香。
“郁总,这种女人就是应该好好教训,免得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离了您,她算个什么?”一个长相奸滑的人靠近宗郁身边,他某个项目还得仰仗宗郁给他批示,这人叫郑玄。
“你也和她睡过?”宗郁听着身边人的巴结语气,开口问。
“这不还是您大方,要不然我哪里摸得到这样的极品货色啊。”郑玄继续拍着马屁。
宗郁的眸子中染上几丝烦乱,他摆了下手,示意人离开。
正说话的人兴致高涨,以为宗郁是要他继续说:“当时她人来的时候,一脸哭丧相,我还没碰到呢,她就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往下掉。但想到您的吩咐,我可是好好招待她了一顿。”
“你跟她动手了?”宗郁心中的烦躁更加浓烈,他不想继续听下去,但脚步却迈不开。
“反抗的再厉害,几巴掌下去,也就老实了。”郑玄想到当晚的画面,下身的血气上涌,还没再次开口,就被宗郁打断。
“行了,别再说了。”他不愿意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个娇气包,平时磕了碰了,都会皱着张小脸跑到他身边,让他给吹吹伤口处。
只是听人说了几句这些,他就有些受不了,那程露当时是不是更加难熬?
她宁愿忍着,都不来求自己收手,想必是对他绝望得很了。
这一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宗郁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冷静下自己的情绪。
两人相爱之时的一幕幕像是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打开了放映开关。
他轻声的叫出口了她的名字,身边无人回应。
[程露,今晚来家里一趟,有事要和你说。]宗郁在那晚的自重事件之后,又忙了一阵,趁着空闲下来的时间,给程露发了条短信。
消息像是石沉大海,手机那端的人直到第二天清早,也没回复他。
宗郁把手机扔到床上,起身穿衣服,她不来,自己去不就行了。
拿上要给她的东西,他开车去了程露的家。
开门的时候,她还是那身装扮,只不过头发是湿的,应该是刚洗了澡。
“怎么不回消息。”不等人招呼,他就径直往沙发旁边走。
“忙着挣钱,没空看手机。”
“这个给你,打开看看。”听到她嘴里的挣钱,宗郁皱紧了眉头,但还是把东西递了过去。
坐着的人漫不经心的撕开文件袋上的封条,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在看到上边的抬头时,笑了下。
“呀,郁总你这手够大方的。行吧,就让你先插个队。”她笑好看。
程露起身,抬手拽起睡裙的衣角,翻手把衣服脱掉,赤裸的站在他眼前。
宗郁拉过她,把衣服重新给她穿好
“难道是我想错了,这次还准备找别人来?”她说。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程露,我没有这样想。”宗郁看着她,严肃地说。
“那你是来干什么?用这些东西来羞辱我?”程露声音冷漠,她把面前的东西拨到一旁,托着脑袋,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之前是我的错,这些钱你拿着,别再作践自己。”
“作践?我以为郁总不知道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拿着你的东西滚蛋,我不愿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逼我。我真做了这些事,你又他妈跑来救风尘。”
“这些东西就是给你的,收下。”他不愿意再刺激到对方,起身要离开。
“宗郁,你现在才良心发现?你怎么不等我死了以后再给我烧纸钱?”她拿起那张支票,撕碎。
“程露,别闹。”他站住,双手按着程露的肩膀。“你觉得委屈,但我就很好受么?事情已经成这样了,除了这些,别的我也给不了你。”
“你是给不了还是不愿意,宗郁,和我复婚,我就答应你好好过日子。”她半真半假的试探。
“露露。”拒绝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身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程露不再和他纠缠,说了声累了,径直像卧室走去。
那晚他离开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程露。
她从租住的小区搬走,换了联系方式,消失在每个曾经认识她的人的视线中。
程露离开的第一年,宗郁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