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被解开,腿弯搭在宗汀的手臂上,脑袋贴住他的胸口。
他托起程露轻飘飘的身体,进了浴室。
金属塞子被取下,她体内的红酒从后穴中流出。身体因为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程露,睁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宗郁用水清洗着程露的下体。“你这么会勾人,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你的邀请。”
称呼的转变让她扭动身体,带着些惊慌,抓住了正握着淋浴头的男人的手臂。
“宗汀呢?”程露问。
“你一见到我就打听别人,我会吃醋的。”他一根根掰开程露握紧自己的手指,脸上是笑,眼神却毫无柔情。“我不是他,对你可没太好的耐心。”
“你之前说过不会强迫我的!”程露想要挣脱宗郁的怀抱。
“那是之前。”她反抗力气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每一下都能挠到自己的痒处。
“宗郁,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讲理才忍到了现在,程露,你说我感受着他在你身体里进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他之前只能听到看到宗汀所看所见,但今天却在观摩全程的时候,下身却涌起一阵躁动。
他作为一个寄居者,硬着看完了两人做爱的全过程。
宗汀进入的时候,他却只能感受到一阵空虚,以及更加强烈的情欲冲击。
他拿起浴巾,包裹着程露,一起躺在了床上。
程露刚被放下,就动作利索的下床,跑到桌子旁边,手里握住空的红酒瓶。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宗郁看着她做出的无力挣扎,这次是真的乐了。“别逼我绑你,自己过来。”
“现在连装都不装了是吧,你之前所有的包容忍让都是假的,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伪装下去。”程露后退几步,握紧瓶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告诉过你答案,这么快就忘记了?”宗郁起身下床。“你和我做的时候不是很快乐么,别这样防备,我没有伤害你的想法。”
程露的腿在后退的时候磕到了椅子边缘,跌坐下去。
“之前你在事后说我比他厉害许多,说很喜欢我,因为你觉得宗汀在床上是在太无趣了。”宗郁知道身体的主人能听到自己的话,肆无忌惮的挑衅。“还记得上次你哭着求我别停下的样子吗,用不用今天再帮你回想起来?”
“你胡说,我什么时间说过这样的话。”程露气急,宗郁随口撒的谎,会导致宗汀和他再生嫌隙。
“你忘记了而已,当时你咬的我的肩膀好疼,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想让我进的更深些。”他起身下床,拿起刚被宗汀放在桌子上的绳子。
前几天程露为了逃避被宗汀打屁股的时候,装巧卖乖,把脏水都泼给了宗郁,说是他强迫自己一起去的餐厅。
她的机灵最终变成了自掘坟墓,宗郁毫不手软的,把黑锅尽数奉还。
这大概就是宗汀宗郁两人的相似之处,他们一般不会当场表露自己的不满,而是挑选好时机,秋后算账。
至于程露会不会对自己恼怒,他表示无所谓,她更生气的样子又不是没有见过。
而且之前的伪装只是猫捉到老鼠前的把弄而已,目的是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并不是起了什么怜悯之心。
既然被她识破了,那他就只能加快他吞下对方的速度。
程露趴在床上,男人跨坐在她的后腰,固定住了她不停挣扎的身体。
拿起绳子,套上女人的手腕,将绳子的末端缠了几圈,握在手里。
“跑?”宗郁起身后,看着程露再次跑开,拽了下手中的绳子。“再跑一次,绳子系着的就是你的脖子,乖乖过来,不和你计较。”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她站着不动,坚持反抗。
“程露,我本来想慢慢来,但我发现我在能和他共感后,就觉得我所坚持的那些东西没了意义。”他捏住绳子,拿起了摆在盒子中的藤条,把人再次拉到床上。
女人在反抗挣扎之间,被宗郁绑起了双手。
她上身伏在枕头上,腿跪在床面,宗郁调换角度,用一只手按着程露的小腿,另一只手举起藤条,抽在了她抬起的臀部上。
“这是惩罚你之前的撒谎。”
又一下抽痛落在程露的身体上。
“这是惩罚你刚才的逃跑。”
他手上的力气不小,两下就把程露屁股上打出了细长的红痕。
程露疼的掉了眼泪,她咬住枕头的布料,忍痛不求饶。
“求我,就像是你对宗汀那样。你只要肯服软,我就不再打。”他想起之前程露眼中含泪,让宗汀轻一点的模样,心中的嫉妒感更加明显。
在这个梦里,他想好好的问问程露,为什么自己之前那样对她,她都不肯低头。
但眼前被他按住的人并不是那个和他有什么爱恨纠葛的人,自然看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