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五,根据S市的传统白季两家人结伴到凤凰山上的木隐寺去祭拜,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事事顺意。按照小说剧情,这一天傍晚突然下起大雪,两家人只好留宿山上,季淮会向白如茹表白心意,白如茹虽然嘴上拒绝心里仍然掀起了波澜,也为后来季淮持续不断的追求攻势埋下伏笔。
同样根据剧情安排,白如清无论前一天身体如何,今天一定会病倒,无法参加这次同行,三世她都尝试改变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她如果老实呆在家里,身体还只是轻微头痛发烧,如果走出白家院子,那么身体会突然剧痛难忍甚至抽搐休克,没有人可以改变男女主的剧情走向。一切宛如镜中花水中月,她的所有努力都那么徒劳可笑,如果说最开始她只是作为看客试探着操纵这个世界,那么经历了整整八年的她,就是真正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白如清被家里的门铃吵醒,唯一的佣人也回老家过年,家里就只剩一个病恹恹的她托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
季则穿着棕色羊毛风衣站在门口,刘海不时被风吹起,两颊冻得有些红像是不经意擦多了腮红似的,精致而漂亮。她曾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在这个世界里除了男女主角其他人都少了些光芒和亮色,以至于忘记了三次重生的这一天,都是这个少年来给他送来午餐。
“这是我妈走的时候给你煲的汤,你趁热喝。”他将手里的保温盒递到她面前,似乎不打算进来。
“不进来一起吃吗?”白如清将瓷白色的保温盒接过来随口问道。
“不了,你好好休息。”少年明明比白如清高很多,在她面前却显得很渺小。
“哦,那你下午带作业到我家里来写。”说完她关上院门没有犹豫匆匆走回别墅。
下午一点半,季则背着书包如期而至。
白家的地暖很热,白如清在家只穿着香槟色吊带真丝睡裙,因为生病今天在肩膀上多披了一条白色羊绒披肩,一头乌黑长发快到腰际,未施粉黛的脸更是楚楚动人,让人想要亲近。
“我去洗个澡,你先写语文卷纸。”白如清将披肩搭在椅背上便进了浴室。
白如清把他留在在卧室,让他在书桌上写作业,自己则进入卧室里面的浴室泡澡。
半小时后,浴室门微微开了个缝,白如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则,去衣帽间给我取一件内衣,还有一套新睡衣。”她似乎不觉让一个年轻男子去拿自己的贴身衣物是件多么失礼的事,命令得理直气壮。
季则小时候总来白家玩,对白家的布局也非常了解,走到衣帽间终于在五个大衣柜中找到了放置贴身衣物的抽屉,然后看着眼前各种样式的内衣,清白如纸的少年突然脸颊爆红,愣住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喜欢哪一件我送给你呀~”女人慵懒的声线从背后传来,像是在他的躁动的心上挠痒痒。
她赤着脚,长发刚刚吹干还有一些濡湿,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她一步一步踩着地毯向他走来,明明没有任何声音,他只听到耳边急促的心跳声,他向后退了半步,像是怕那声音也被她听到。
最终她在快要贴近他胸膛的时候停下,抬眼看向他,像是一个要扰乱人心的妖精,说:“小则,从什么时候对姐姐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了?”
“没.....没有......”少年局促地站着。
“没有吗?那这里为什么硬了啊?”她的手探到两人中间,手指来回摩挲描绘着在他牛仔裤下愈加膨胀的下体。
左手猛地拉住季则的领口,抬头时两人鼻尖刚好碰到,暧昧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她眼中像是含满了蒸腾的水汽诱惑着,她的唇渐渐贴近他的。
少年听见她低声说:“不愿意就推开我。”
终究少年跟随心意闭上眼睛,等待那抹柔软的唇贴上他的。
如果她是魔鬼,他何尝不渴望地狱。
双唇相贴,他僵硬得像个木头,她温柔地亲吻着,不急不缓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因为她完全靠在他的胸口,这下她真的听到他如擂鼓的心跳。深陷在虚拟世界的的白如清,突然贪恋起了这种鲜活。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渐渐沉迷其中反复亲吻着他的嘴唇,当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瓣时,她感受到了他全身的震颤和贴在自己小腹上变得越来越硬的男根,在她觉得少年快要紧张到窒息时,放开了他,顺势牵住他的手走向卧室。
她反手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她腰腹之间,原先长及大腿中间的浴巾因为双腿撑开被推到了丰满的臀部位置,她果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毫不在意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他的视线内,俯身贴在他的身上,濡湿的长发落到他耳边驱散一些燥热,她双手捧着他俊美妖异的脸说:“小朋友,把舌头伸出来。”
他大概是受了蛊惑,才会听她的命令就乖乖照做。
她因他乖顺的样子轻笑,顺势含住他的舌头,舌尖围绕他的打转,来回吸吮着像是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他双臂搂住她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