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经历着比鬼压床还可怕的事,想动动不了,心因躁动不安而怦怦直跳,像被关在监狱里般,身体被囚禁在无法动弹的躯壳里。她被卫思白压着,身体陷进了床垫。
卫思白浓厚的气息将她包围,炽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接着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地落下来。和压着她胸膛、手腕的力道不同,嘴上的动作尤为轻柔。
郁灵和卫思白太久没发生过身体接触,一点点肌肤间的相碰,她只觉浑身发麻,想哭却哭不出。
卫思白放开郁灵手腕,捧起她的脸近距离细细端详。他感受到她在有限空间内的无谓挣扎,没再浪费时间,单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对准眼下那两片红润、绷紧的嘴唇,渴望的、紧密的贴了上去。
郁灵被迫接受他的吻,霎时好想哭,可眼睛怎么也流不出来泪水,干燥的一点水汽也没有了,汩汩泪水在体内流转、心中涌动,找不到爆发的出口。所有的原因归咎于她没法反抗卫思白,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身体尤甚。
郁灵越打卫思白,卫思白就越来劲。她下手毫不留情,巴掌甩在他脸上,脖子,手臂,后背,他不是不痛,只是他正需要这份火辣辣的疼痛来缓解心里的愧疚,需要她对他的发泄。
卫思白用力地吻郁灵,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不放过脸的任何一处地方,几乎要把她印在床上,“我想你……我很想你……”
“嗯——”郁灵被他吻的五官几乎在拧在一团,心里的闷气膨胀到了极点,凭什么他每一次一回来,她就得不计前嫌地再次接受他。不可能的。
“你别碰我。”郁灵调整好呼吸,说道。
“为什么?”卫思白问,轻轻含了含她的耳垂。
“我没有原谅你。”
“那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说话间,卫思白的手已经伸向了她温暖的后背,找到贴在背脊中间的的内衣扣。
郁灵满脸通红,奋力向前扭动试图脱离他的掌控,“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一开始就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她与卫思白实话实说,却忘了现在是个不适时宜的场合。
他行动果断,没有任何犹豫地解掉了她的内衣,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抓住她的小腿,夹在他的腰腹上。
外套早已在方才挣脱的时候掉了出来。卫思白将郁灵的外套扔在床下,没有立刻扒光剩下的衣服,大手伸进了她唯剩的薄打底衣里,抚摸那两团起伏的浑圆。
“你好讨厌……”郁灵委屈的要哭了,偏偏哭不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当郁灵被脱掉身上最后一件黑色的底裤时,她放弃了挣扎,平躺着任由身体本能的颤栗,任由他的摆弄。
卧室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自客厅,光从门口洒进来。她看不清背光的卫思白的脸,他却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卫思白将郁灵白嫩的乳房亲到发红,乳尖挺立起来的时候,他捞起她的腿弯挂在手臂上,私密处相互蹭着,维持了一段时间,挺腰而入。
他将身下的郁灵尽收眼底。她轻哼了一声,身体没有抵抗了,可冷淡的双眼中透出一丝寒意,破罐子破摔后的消极。
“疼吗?”卫思白轻声问。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郁灵说。
“会。”
“疼。”
“那我轻点。”他说。
他和她在床上能摆的所有姿势都来了一遍。
郁灵一开始紧紧地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做到后来,跪趴在床上,承受卫思白从身后的有规律撞击,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身体软绵绵的,被禁锢在卫思白有力的臂弯里。
她趴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转过头的时候,正好迎接他凑过来的吻。
“唔……”
卫思白以为趴着的郁灵在失声哭泣,贴近了看,发现没哭,不过还是眼睛迷离而自觉委屈的模样。他吻住了她的嘴,将细软的腰肢放到床上,用身体贴近她的后背。
这不是梦,是真正的,真实的在发生的事情。她的背是纤细的,是白皙的,是光滑的,细腻的一旦触碰到了就不想离开。
卫思白从身后环抱郁灵,抓揉着她胸前的那对乳房,有一下没一个地提臀,再进入。欲仙欲死。
身下传来的轻微的呻吟声渐渐加大时,卫思白又将郁灵翻了个面,与她面对着面。他把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郁灵能感觉到又换了个姿势,但是她放空了,脑子好像自动清空了一切,身体支配了大脑,脑袋挂在卫思白肩头,腰随着他的双手而摇摆。
身体感受到久违的酥麻,所有力气瞬间好像回来了,郁灵抱着卫思白的脖子,在他身上发抖、抽搐,舒爽的感觉久久不散。她坐在他胯上,高潮了。
郁灵意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天空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声音打在窗上。她是被冷醒的,睁开双眼,被子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身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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