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柔出了门,站在电梯门口按下按钮后,站在原地发呆,她伸手摸了一把脸有点烫。魂不守舍地进了电梯,没想到何老师身体那么有料,结实的腹肌,下边不可小觑的一团,她觉得狭小的电梯里好热。
昨晚结束晚自习后她骑单车回小区,到家才发现钥匙不见了,她的钥匙一般放在书包里很少拿出来,昨天是去看望何老师,意外发现是同一个小区,她才把钥匙从书包里取出来放到校服裤子里。
那时,何老师对于她们的到来不怎么热情,她坐在沙发上闲不住把钥匙拿出来玩,导致了后面的事情。
学校对于学生的服装几乎没有强硬要求,春夏秋冬四季的校服很齐全,但是一般在周一的时候要求学生们必须穿上,再就是重大节日比如校庆之类的需要统一服装。其余时间自由安排。
昨日是周一,余柔不想连着两天都穿校服,个别爱说闲话的女生会在背后议论谁谁谁多久没换衣服,穿的是杂牌之类的话。
虽然余柔父母不在身边,但是对于她物质方面没有亏待,余柔在闲暇时间逛逛淘宝,衣柜里裙子不下十条,不过她钟爱运动裤休闲款,上学放学骑车很方便。
回家换好衣服后,余柔马不停歇地敢去学校,落座后后知后觉的想何老师感冒没好,在家还只穿着一条内裤也不怕感冒再次加重。
看来老师和她们私底下没差别,都不爱听话。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她和何老师之间的距离近了那么点。
何殇请病假后,数学课由三班的一个男老师代课,和何殇讲课偏向推理诱导学生思考不同,他喜爱自顾其说,不怎么和学生互动。听得六班的学生晕乎乎的,下课之后都在吐槽。余柔的同桌向海棠便是其中之一。
“余柔,你说何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啊?以前光顾着他那张脸,没觉得他上课上的有多好,这两天一对比,差别真大。”
余柔心想,可不是吗?那张脸长的无可挑剔,硬要挑毛病就是脸小!想想她一个颜控,因为沉迷何老师的颜值,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数学,终于也能迈上九十分及格大军,如果何老师从高一就开始带她,现在她肯定可以考120分以上!
不过这都是假设…
次日,何老师在班主任再三邀请下,带病上课,他对班上同学上课的专注度极度不满!发了一通火。
课本用力地砸在讲台上,啪啪!!
“上课,眼睛盯着黑板,耳朵听着我的声音走。怎么回事,几天没来,上课打野的人这么多,都赶着去抢buff啊?”
没人敢接这个冷笑话。
做贼心虚的同学早早地低下头避免被殃及。余柔只觉得讲台上的男人发起火来都好帅,微微皱起的眉头,眼睛里丝丝怒火,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不屑。
四目相对,余柔吓得长大了嘴巴,偷看被发现了。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余柔,你上来把这道题解了。”
这是拿她立威!余柔大气不敢出,腾地站起来,拿起蓝笔在黑板上演算,还好是数列,算是她比较拿手的知识点,冷静后看了一眼题目求不等式X使得成立的最大实数p。
这一题用到参变分离。求出来数列为递增数列,然后很简单算出来b1的值也就是最大实数P
也许是当时难抽,她答完题之后把笔塞到何老师的手里,然后回到座位坐下。
何殇看了一眼答案,“不错,就是太慢,考试按照这速度卷子写不完。”
刷地一下,余柔的脸爆红,刚刚还沾沾自喜,信心被打击没了,她没隐藏好情绪朝讲台上那人混了一眼,何殇将笔帽险些砸出去,“听不得实话?你说说你哪次把卷子做完了的。”
如果之前是羞愧,现在完全是被气的无话可说,她确实没有一次把卷子写完,六道大题永远剩下两道空白,可她已经很努力地再学了,不期望他鼓励她,却也不想受嘲讽。越想越委屈,余柔吧唧嘴哭了,泪水一滴一滴打在卷子上。
课后,何殇单手卷起课本,“下课,余柔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向海棠抱抱余柔,“别哭,我以后再也不夸何老师长的帅了,我叫他毒嘴男!”
余柔破涕为笑,“也没有啦,他说的是实话。”
向海棠给余柔擦擦眼泪,“等你回来,我再开方便面。”
何殇忧愁地坐在办公室,捉摸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他反思来反思去,真怪那女孩混他一眼,本来人正生病心情郁闷,她一瞪他,他就没忍住刺她一下,就像是欺负家里养的那条狗小黄。
余柔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预备要挨骂,忐忑不安地进了办公室,男人却让她坐下和她谈心。
何殇不自在的咳了两下,“那个,余柔,老师说话重了点,你别多想。”
她摇摇头,“没什么,何老师说的是实话,是我太敏感了。”
敏感?何殇一下子想到这个小女孩一个人在家比较缺爱,心理承受能力不强,他说的话打击到她了。
他准备补救回来,于是半真半假地说,“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