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殇在大学期间做了四年的单身狗,沈洋无数次拉他去酒吧泡妞,他不感兴趣,寝室、图书馆、教学楼、体育馆来回奔波劳碌,偶尔心中烦闷神经紧张,也会放纵去一次酒吧。
混乱的人群推推搡搡,借着酒吧里闹哄哄的气氛肉体想贴调情的人一大把,甚至看对眼了一度春宵。由于莫阚相貌堂堂,身高显拔,一副生人勿近的孤傲气质,将人的心勾的蠢蠢欲动,硬生生吸引了一票男女。沈洋开玩笑说,“我贴钱和小姐姐睡,你倒好,小姐姐花钱也要给你睡。”
脏。
他嫌弃这样的关系脏。
他认为性基于爱的层面才可以是完美的,享受的。
爱不仅仅是放纵,更是克制,还有责任。
这是他的爱情观,对于沈洋的生活方式他不干预,而他也别想干预他。
小指曲卷一小撮发丝,柔滑细腻,还有淡淡的香气。他怀里的女孩似乎被他吓到了,背弓着略僵硬,他拍拍她的背,“别怕,我不会强迫你。”
他的声音可以放缓,带有安抚的意味。
余柔松开拳头,悄悄地来到他的下体包绕那处,“我不是怕,我只是在想我可以帮你。”
手心下的巨物跳了一下,她吓得松开,“啊,它怎么了?”
他的掌抚她的脸,指头随意的轻按,“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如何帮我的?”
“早上的时候你,你硬了…挨着我了,我就去百度查了一下。”余柔慢慢地解释。
“真是个好学生。第一节课老师来教你。”
顾忌到小女孩害怕的心理,他没有开灯,“先帮老师把裤子脱了,然后摸摸它。”
余柔后背一僵,不是不情愿,而是真上手了有点羞涩,无从下手。她扯着内裤边缘下拉,拉的很慢,不愿意表现出猴急,跟慢动作回放似的,倒让何殇心痒难耐,“快点。”
她猛的扯下他的内裤,巨物弹跳而出,热热的、长长的。一只手拿不住,两只手交叠抚摸,好粗,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呢?脑子里越想越色情,她的耳朵烧的发烫,抑制不住思想心马意猿。
“轻点,对。从下到上。”
耳边清晰的喘息声,呼吸声。余柔闭闭眼,手上的动作不停,按照男人的吩咐执行,手指越来越灵活,好奇地按了按龟头。
“嗯哼…”
他闷哼一声,“别按那里。”
她连忙收回手。
“继续,其他地方重点。”
“嗯嗯。”
真奇妙,她的手指掌控他的身体,给你快感、兴奋。
弄了很久才结束,他避开她的身体射精,房间里一股浓浓的的爱欲味道,何殇打开灯擦擦下体,余柔偷偷地瞄了几眼,好可怕的家伙,比何老师的脸丑多了,何殇没有错过小女孩脸上嫌弃的表情,他再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巾给她擦手,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的初精,你要对我负责。”
余柔脑袋哄地一下炸开。
一个美男子对你讲出要负责的话,这是妥妥的勾引啊!还是初精!她感觉她像是夺走了男人的贞操的渣女。
“我,我…”我愿意
“你以后是我的了。”何殇手穿过女孩的腋窝,横抱起身,“今天睡你的房间。”
他瞧着女孩精彩的表情,淡淡地笑了,叫你嫌弃它,赖上你。
余柔认为何老师今晚崩人设了,殊不知这是他的恶趣味,而她是少有的一员见过他这一面。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嗯,在床上。
不止是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特殊的感情。男人亦是如此。
何殇并不沉迷肉欲,不然他不会没有给自己弄过,而今晚的一切,她的接触令他喜爱,更上一层楼的肆意。在黑暗中凝视了很久她的容颜,他闭上了眼睛,一夜无梦。
余柔做了一晚上的梦,拔萝卜,拔了一晚上。她醒来的时候,另一侧无人。
何殇醒的早,比余柔的闹钟还早,他出门买了豆浆和包子,“去洗洗手,吃早餐。”
余柔随手扎了一个丸子头,坐下来。
何殇没有恋爱经验,他不懂女孩的细腻心思,吃了两口包子他问,“怎么不说话?”
余柔捂住脸,满脑子都是拔萝卜,她摇摇头闷声闷气说,“我做完做了一个梦,拔萝卜拔到天亮,看见你,我就不好意思。”
“咳咳。”何殇喝豆浆呛着了。本書由ΗAǐ TA卡 Sんúωú(海棠書屋)點て Θ M収集整理(去掉 )
这…饶是他见识多广,此刻束手无策。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余柔低着头吃完了早餐,将垃圾丢进垃圾桶,“我先走了,有早读。”
何殇起身,跟在她后面替她关上门。
清凉的风一吹,那些旖旎的思绪散了,到了学校。她还是一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
也许是早上她的那句话起了作用,何老师上课的时候几乎没和她有眼神接触,余柔叹了口气,感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