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提伯尔·卡帕莱特,她的情人之一,也是最后一个出现在现世的人。
果然,大家都是扎堆穿越回来的么?
秋天脸红得彻彻底底。想也知道,这份视频是谁寄给他的——罗密欧那帮该死的混蛋,还说什么只是拍来私藏,绝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好吧,提伯尔也算不上其他人。
“你知道我看到视频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小秋天?”
身后的人声音低沉,手掌抚过秋天的头发,向下,抚摸着她的脖颈,像是下一秒就要用力扼住她一样,带着些危险的气氛。
“我从昨天看完这个视频,鸡巴可是一直硬到现在。秋天,你要怎么帮我?你摸摸,这里可是硬到快要爆炸了……”
提伯尔走到她身前,岔开腿靠近,让自己的裤裆几乎贴到秋天脸上。做工良好的西装面料,和里面膨大的一团,近在咫尺,带着十足的危险意味。
秋天抬起头,便看到久违的情人那张帅气的面庞——比记忆中沧桑了些,留着短短的胡茬,眯着眼睛,看不清有什么情绪。
印象中提伯尔虽然颇有些暴躁,但总是直来直去的少年脾气。看来这样的变故,让他也成长了许多。
最直观的就是,他竟然没有直接冲去罗密欧那帮人家里揍人,而是把她“绑架”了过来,玩儿起了什么绑架犯和肉票的情趣play……
偏偏她还就吃这一套。
人被牢牢捆住,任人宰割。虽说提伯尔并不会伤害她,但这种交出了自主权的感觉,让人安心又兴奋。秋天于是顺从地张开嘴,轻轻用牙齿咬着提伯尔的裤裆,像只小狗一样往下拽着。
提伯尔满意地勾起嘴角:“怎么,已经等不及想把它放出来了?”
秋天用嘴唇轻轻蹭着那块撑起的帐篷,低声暧昧道:“对啊,谁让我是个天生喜欢鸡巴的骚货呢?”
“是吗?”
提伯尔轻笑一声,解开腰带。西装裤落到地面上,内裤扯下去,硕大的肉棒“啪”地一声打在了秋天脸上,前端渗出的透明粘液沾到她腮边。秋天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小骚货,到底有多喜欢舔男人鸡巴。”
提伯尔扶着肉棒,挑眉示意,而秋天则顺从地把这根已经勃起到吓人的玩意儿含进了嘴里。
熟悉的、大到人下颌发痛的尺寸。
粗大坚硬得让人安心。
秋天低头,含着肉棒,努力地用舌头卷着吸吮。由于手被捆住,她根本无法用手一起撸动,而嘴巴只能堪堪含进去个龟头,只能舔吮得越发卖力,像是要弥补未见面的这段时间一般。
“就是这样……嗯……小骚货真会吸,天生吸男人鸡巴的小妖精……”
提伯尔显然满意极了,手拢着她的头发,指挥着秋天的节奏不说,口中还不断用污言秽语刺激着她。
“你这张嘴舔过多少根鸡巴了?嗯?数过没有?小浪货,这么会舔……”
荧幕上自己被三个男人干着的影像还在放着,自己嘴里却又舔着另一个人的鸡巴……秋天心想,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婊子。
这样的想法让她兴奋无比,口中舔得也更卖力了。
“张开嘴,对,再深一点……”
提伯尔指挥着她,用手扯着她的头发,挺送着腰,肉棒不住在她口中抽插。
坚硬的肉棒顶得她喉咙发痛,光滑的龟头不断滑过上颚,粗糙的边缘刺激着舌头。嘴巴被干得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向下滴,挂在下巴上,湿哒哒的。
“喜欢吗?小骚货,是不是已经湿了?”
又被cao失禁(大结局)
何止是湿了。秋天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的血管在不断搏动着,欲望燃烧得整个花穴忍不住收缩,只恨没有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她,cao她,干死她。
淫水浸湿了内裤,沿着座椅边缘点点滴滴坠下。秋天紧紧夹着双腿,磨蹭着,试图用椅子边缘去摩擦自己的小穴,解一解那要命的酥痒。
并没有用,小穴里空虚得更难受了。
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咬着被口水浸湿、被鸡巴磨蹭到发肿的红唇,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提伯尔:“求求你,cao我吧,我好想要……”
提伯尔扶着自己的鸡巴,轻轻蹭着秋天的嘴唇,居高临下地问:“哪里想要?”
“我的、我的小骚屄,想被提伯尔的大鸡巴干…………”
秋天被勾引得一脸荡漾,渴求地摇晃着身体,去吻提伯尔的肉棒,伸出娇嫩的小舌舔着,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扭着屁股扯得椅子都东倒西歪。这副被情欲挑逗得淫荡满满的模样真是让提伯尔爱到了骨子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拽着秋天提起来,甚至来不及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一把按在一旁停着的一辆车上,掀开裙子三两下把她的内裤扒下来,直接从臀缝中间挤了进去。
“进来了、进来了啊!!好大…………提伯尔的大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