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她都没来得及问,姥姥姥爷为何取这个名字。
景文慧先看了眼傅泊素,才说:“她主意大着呢,原来的她不喜欢,自己央着熟人去派出所改了。”
景夏弯了下唇,“原来叫什么?”
“景平安,算命的说她命不好,你姥爷对她没别的要求,就想她平平安安的,谁知道……”
景文慧声音一噎,捂了脸说不下去了,“她就是犟,好端端的,改什么……”
姨夫把她揽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肩。
景夏泪水夺框,簌然推桌子离席。
浩浩生日这天,景夏下午才有空和小姨一家碰头,直接在外面吃晚饭。
她知道景文慧宠孩子,眼见却比设想更夸张。
车子后备箱堆满了,后座的大半地方还摆着无人机和机器人,浩浩手里拿着新买的漫威周边,车子一到地方,他就玩烦了,随手仍车底。
他跟景夏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他最想要的是超跑,景文慧答应他一成年就买。
他跟景夏说,要不姐姐你现在就送我,妈妈说你后爸可有钱了。
景夏借故去洗手间,景文慧也去,路上挽景夏的手,很小声地问:“你爸爸最近有没有和女人来往?”
景夏蹙眉,“他不是我爸。”
景文慧:“傻孩子,这不重要,有女人来家里吗?”
“没有。”
景文慧点点头,“那就好。”
“怎么了。”
景文慧:“没怎么,就问问。”
浩浩临时推翻晚上安排,要去听演唱会,这个时候买票,价格炒到5倍,可他偏要,景文慧和张行远只好陪同。
景夏说自己不舒服,先回了家。
她在电脑前看了几个小时文献,途中听到景文慧他们回来了,她也没管。
后来佣人敲门,嘱咐说傅泊素让她去小花园。
花园里,地面小灯的微光照亮一隅草地,夜色深浓,头顶一轮满月。
傅泊素坐轮椅里,腿上盖着薄毯。
景夏朝他对面的秋千走。
傅泊素看她:“过来。”
景夏只好走过去。
傅泊素的伤在左腿,他把她拉到右腿上坐着。
宽大的落地玻璃门隔绝室内和园地,暖黄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隐隐能见到浩浩跑动的身影。
景夏坐了会儿就要起来,“晚上凉,我们进去吧。”
傅泊素把她拉回,“马上就不凉了。”
说着,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裙底。
景夏推拒,他握住她的后脑,吻压下来。
“叔……唔……”
长袜被扒下,手指滑进腿根,隔着内裤抚摸。
“今天做了什么?”
傅泊素问了,却没想听她回答,直接含住她小舌吸吻。
辱坏(H)撞破与低微(傅泊素小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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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水声弥漫,温度节节攀高。
景夏靠在傅泊素怀中,头发蹭得很乱。
手指抽送,她咬唇抑制呻吟,蓦地遭遇了几下不可预见的揉弄,身体紧绷高潮。
傅泊素抱住她吻咬,释放分身,在她腿心滑动。
景夏身体微微抽搐,“不要……”
顶端突然没入甬道,带来一阵酸胀。
景夏想挣脱,傅泊素吸咬她的耳后,捏住腰挺送。
景夏说不出话,只能咬着牙根喘息。
景文慧推门出来,想背着孩子抽根烟,忽然听见一些细微而暧昧的声音。
傅泊素和景夏所在的角落不算暗,轮廓和衣着能看得分明。
景文慧眼前一晕,就见到自己纤小漂亮的外甥女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亲咬,两条细腿悬在轮椅边,随着上下起伏晃动,白得像天上的月亮。
而那个男人,是她亲姐姐的丈夫,景夏名义上的继父。
手中的打火机滑出去,砸到草坪上。
景夏一下子捕捉到声响,睁眼看过去。
惊恐,嫌恶,难以置信,尽数在景文慧脸上显现。
景夏心脏猛然收缩,身体如同被塞入冷库,兜头冷到脚。
傅泊素同样察觉,提毛毯盖住景夏身体,转头一瞥,目光冷且戾。
景文慧身体一震,像失了魂,又像终于醒过来,脚步凌乱地推门进去,玻璃门砰地关闭。
烟盒和打火机孤零零遗留在暗绿的草地上。
景夏面容呆滞,保持着跨坐姿势,体内的硬物还存在感十足地扩充身体,可潮水干得彻底。
纵使有再多心理建设,也敌不过被撞破时的目光。
景文慧不是别人,是母亲的妹妹,她该怎么看自己。
满身罪孽,可耻肮脏。
傅泊素摸她苍白的脸,沉冷道:“她会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