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的时候。”
景夏移开目光,不接他的茬。
傅泊素拿起她的手,唇含她指尖,牙齿啮咬,温热的呼吸落她手背上,“日子还长,一直陪着我,好吗。”
夜里,景夏被保姆的敲门声叫醒。
她穿外套的时候,傅泊素把门打开。
保姆神色焦急,“小眷一直哭,感觉像喘不上气了。”
景夏顾不得扣扣子,趿着拖鞋往景眷房间跑。
景眷躺在婴儿床里,小脸涨得发紫,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呜,妈妈,妈妈……”
景夏听见她的哭声,眼眶条件反射红了,把景眷抱出来时,泪水外涌,“宝宝乖,没事的,没事的……”
傅泊素进来,表情凝重,“去医院。”
景眷抱着景眷往外走,傅泊素要接过去,她不让。
去医院的路变得漫长,景眷一直哭,哭声渐渐变弱,像是没有力气。
景夏心中焦灼,抱着景眷低哄,亲吻他的额头和脸蛋。
为了说明情况,保姆也跟着。
傅泊素问她怎么回事。
保姆说之前没有任何异常,睡到一半开始的,开始以为是做噩梦吓到,可他哭声不止,呼吸也像不通畅的样子,从出生开始就
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景夏不断抚摸着景眷的脑袋和后背,看似安抚他,实则是在安抚自己。
岛上医院资源匮乏,医生也少,急诊科经常没人值班。
幸而傅泊素提前知会了医院。
整个检查过程近乎五十分钟,随着时间流逝,景夏的心不断下沉。
结果出来,医生说是神经母细胞瘤,是儿童常见肿瘤,景眷的长在胸腔,判定是否为恶性需要做活检。
景夏听清后感觉大脑一震,膝盖软下来。
她蹲到地上,太阳穴鼓鼓作痛,于是用拳头抵住额头两侧。
“夏夏。”傅泊素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下巴颤抖,泪水不断往下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傅泊素心脏仿佛被石头压住,沉沉吸了口气,把景夏抱起来,带到外面,“检查没做完,可能只是虚惊一场。即使是恶性也能
治。有我在,不用这么害怕。”
景夏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哭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傅泊素叹了口气,拥紧她,用袖口擦她的脸,“乖,小眷一会儿就出来了,有个做妈妈的样子。”
他在她脸上亲吻,手指抹她新流出来的泪,“别哭了,我不会让他出事。”
活检结果出来,肿瘤是恶性的,需要动手术和化疗。
医生说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够好,建议转去马德里进行治疗。
景夏知道傅泊素把她安置在这座小岛,是为了防止被人找到,如果景眷出去治疗,他们不可能不去,那样就有暴露的可能性。
医生办公室出来,她到走廊与傅泊素说起这个事。
傅泊素点了根烟,眯眼吸了一口,片刻后说:“小眷是你的命,你是我的。”
景夏知道,他妥协了。
结局(上)
傅泊素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给景眷在马德里做了手术,术后检查没有扩散,定期化疗,预后效果良好。
景夏连续两个月吃不下睡不着,得到一个不错的答复后,终于能稍微放松下来。
医生团队中有个年轻女医生叫乔妮,是美籍华人,长得漂亮家世好,15岁进哈佛,是圈内女神级别的人物。
她眼高于顶,却在见了傅泊素一面后动了凡心。
乔妮对景眷格外用心,一有机会便会来查房,借着察看景眷状况的由头在傅泊素面前刷存在感。
景眷化疗后身体虚弱,可很乖地没有哭闹。
景夏回附近的房子拿东西,病房里除了小景眷,只有傅泊素和乔妮两个人。
乔妮面容格外温柔,称赞景眷乖巧,然后转身对傅泊素说:“他的情况很稳定,比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恢复得要快,再化疗两次就可以结疗了。”
傅泊素嗯一声,没看她,视线一直在景眷身上。
景眷软软地喊爸爸,小手探过来。
傅泊素勾了勾唇,握住他的手,眼中有淡淡的笑意。
傅泊素身上自带成熟男人的危险气息,显得生人勿进,所以他稀少展露的温柔,配合俊美的外表,就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乔妮盯着傅泊素看,眼神痴迷。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他这个人动心,还是为这奇妙的反差着迷。
乔妮也知道景眷不是傅泊素的孩子,他会不甘心吧。
她想得到他的垂青,心中笃信他喜欢景夏,是因为没遇见自己。
挖墙脚这事说好听了是精致的利己主义,难听了就是不道德。
可道德是用来捆绑弱者的,她想要的,就会用尽全力争取。
傅泊素敏锐地转头,乔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