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同陆旭展在同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天,他都像柳下惠一样不为所动,阮惜一度觉得陆旭展是个禁断绝欲对自己极为严苛的人。
直到这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禁断绝欲,狗男人体力强悍到剽悍。
隔天,阮惜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是两人原本就商定好的,阮惜和陆家人提出了告辞,陆旭展要开车送阮惜回去再原路返回。
只是一上车,陆旭展就将座椅放平了,阮惜“啊”了一声,陆旭展的身型便压了上来。
陆旭展用坚硬抵在她柔软的身上,欲望十足地吻着她,手无师自通地揉得阮惜娇喘连连:“刚开荤你就要回去,存心不想让我吃饱。”
“本来就说好了的,我回去还有事……嗯……慢点……”阮惜仰着脖子。
有个什么事,还不是待在这里不自在。
陆旭展心里明白得很,却一个字都没说,半褪去阮惜的裤子,攒进了阮惜的身体里。
耽误了一个多小时,车才缓缓地驶出车库。
几个小时之后,陆旭展的路虎到达阮惜的小区楼下。
陆旭展要送阮惜上楼,被她拦下:“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阮惜实在是怕了,怕他这一上楼就又是几个小时不下来。
“真狠心。”
陆旭展何尝不明白阮惜的心思,饶是这样,陆旭展还是勾着阮惜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过完年我再过来。”
不舍地最后亲啄了一下,陆旭展终于放阮惜下车。
阮惜带着水润的眸子上楼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是有人的,还不止一个,裴墨和厉一澜两个人都在。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茶几上还放着她的结婚证。
屋内气氛不太对,看来他们是看见了。
“你们不是在家里过年吗?怎么现在就过来了。”阮惜面色如常地换着鞋。
“亏我想着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年,撇了家里人连夜飞过来,结果你倒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厉一澜冷笑。
茶几上的结婚证已经摊开,结婚照上阮惜和陆旭展互相依偎着。
阮惜瞥一眼淡淡收回目光:“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已经结婚了吗?”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离?”厉一澜额角青筋展露,显然是气得狠了,“你不是说只要走个过场就行了吗?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不离婚?”
“有事耽误了。”
厉一澜勉强稳住呼吸:“和你结婚的人是陆旭展,你为什么不说?”
“你又没问。”
阮惜还奇怪呢,自己只是领个证走个过场,和谁领证又有什么要紧,他这么一直追问着干什么。
“好啊,好啊。”厉一澜气极了,点着头一时间脑袋阵阵眩晕。
阮惜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在生什么气?反正不是和你结婚,我和别人结婚又没耽误你的功夫,你不应该开心吗?”
阮惜随口一说说得无心,然而这话简直是在捅两个男人的心窝子。
对啊,谁让你当初不和她领证,她转头去找了别人,你又能怪谁。
厉一澜眼睛都瞪红了,一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偃旗息鼓。
“你去哪了?”裴墨问。
阮惜的脚边放着行李袋,显然是从别的地方回来的。
阮惜顿了一下,说:“去他家了。”
裴墨按住了又要暴怒起身的厉一澜,问:“怎么好端端的去他家。”
“他家里发现我和他领证的事了,我去帮一下他,在他家里人面前装装样子。”
两个男人都是人精堆里混出来的,从阮惜的这一句话里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哪有这么碰巧的事,前脚没空领离婚证,后脚就被家里人发现了。
“他让你去你就去?”厉一澜转瞬又是气极。
“他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还是因为帮我才被他家里发现的,我帮他一下怎么了?”阮惜皱眉,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犯什么轴。
厉一澜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有你才信他的鬼话,什么被家里发现了,凭他的能耐这点事情都搞不定?他分明是对你图谋不轨!”
阮惜烦了。
“图谋不轨?我有什么值得他图的,我想结婚你们不还是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轮到这里就成了他对我图谋不轨了。就算是对我图谋不轨,那我们也是合法的!”
金丝雀上位手册(NPH)狼吞虎咽
狼吞虎咽
不欢而散。
将人气走之后,一连好几天,两个人都没有登门。
在陷入冷战的时候,想等着阮惜主动和好是不可能的,阮惜是无所谓的,爱来不来,她一个人宅在家里想干嘛干嘛。
在家里宅了几天,阮惜接到了陆旭展的电话。
“怎么了?”
“我妈弄来了几箱丹东草莓,让我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