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岭把自己分开,照着男人的意思上下撸动着,轻轻喘息。
可穆城却不满意,把手指插进去搅动了一番,说这样可不能让你射出来。
刚刚不是还哭着求我,现在怎么又这幅表情了,你觉得我在欺负你?
是你自己说想射的。
于是就又改了主意,孙长岭这里干净的很,穆城找了一圈,最后在冰箱里拿出一根胡萝卜塞进去。
孙长岭看到就往外跑,最后还是被人扯着胳膊拽回来,穆城偏要他把自己插射,用一根胡萝卜。
这挺作践人的,孙长岭说反悔了,让我走吧。
“这是你家!你往哪走!”
“不是想舒服吗,出去可别说我自私,只顾着自己不顾着你,我这不是挺惦记你的。”
“快别耽误事了,看你射了我就走。”
那天晚上哭了很久,被这样盯着看,又叫人这么作践,孙长岭始终都软趴趴的,没有太大的反应。
后来挡着眼睛哭,说真后悔了,我射不出来。
“我看你是前面不会用了吧。”他伸手捏了捏,三两下就给摸硬了,还挺诧异的,叫孙长岭也低头看:“这不是挺好的吗。”
要哭不哭的,他的鼻尖还有眼泪,被摸硬了之后又有点难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像是故意的,摸硬之后穆城又把胡萝卜给拔了出来,说你不想我也不为难你,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然后人就走了,留下一个狼藉的屋子,还有双腿大开的男孩,片刻之后悲痛欲绝的哭出声来。
像一个小插曲,这事很快就被穆城忘记了,他还是偶尔联系孙长岭,也总是只顾着自己痛快。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还不完的,穆城当年给他垫上的赔款,所以最一开始觉得是在做梦,又过了几秒才低声笑起来。
也算是熬出头了。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把电话打给穆城,也是意料之内的没时间,不需要他的时候男人格外凶,才说了几个字就不耐烦。
然后挂了电话,只留下一阵忙音。
那行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
好像又过了三五天吧,孙长岭才打第二个电话过去,是一个陌生人接起来的,是一个陌生人接起来的,说他去上班了,把手机给落了下来。
哦,那谢谢你。
不,不用转告了。
于是就一直耽搁到月末他和穆城才顺利见了面,地点是在家里,男人把门一推开就看到孙长岭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的抬头看。
这几年的账都被他清清楚楚的记下来,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他说连本带利都在这里面了。
“什么钱?”穆城都忘记了,这些年为什么和孙长岭纠缠。
“你当年帮我垫付的赔款。”
“长本事了。”
“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穆城点点头,问他都说完了吧,既然都说完了,那就脱裤子吧。
孙长岭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又回到了原地,他兜了一个大圈子,到最后还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他以为把他们二人捆绑在一起的是金钱,可穆城甚至都记不起来,只是摁着他的后背,叫他再撅高一点。
他想来想去,却怎么都想不明白,脑子一热,居然跟穆城说:“我要结婚了。”
“行,你也不小了。”
然后拍拍大腿根,他叫孙长岭别夹着,把腿再分开一点。
然后又一次的顶进去,手还不忘去掐弄孙长岭的小兄弟,看他皱着眉便觉得畅意,出声去问:“让我干了这么多年,还记得怎么玩女人吗?”
“到时候别人家没湿你就先湿了。”
他使劲捏了捏,居然还说:“你这东西还好使吗?”
可能是故意的,今晚穆城格外仁慈,使出十八般武艺叫孙长岭欲仙欲死。
他哪里是这个老东西的对手呢,这几年也一直没被人宝贝过,在性事上还懵懵懂懂的是个少年呢。
突然这样便有些遭不住,射了一股又一股,断断续续的轻哼。
穆城特别坏,居然还有心思说:“到时候也让你女朋友瞧瞧,瞧瞧你张着腿给我玩。”
“叫这么大声?被我玩就这么爽?”
穆城帮着撸弄,像是看不见孙长岭的眼泪,默不作声的流了那么久。
那天晚上就说要再也不见,不用想也猜得到,这个要求是孙长岭提出来的。
穆城才不会说这种话呢,他一向都是掌控者,万事都是要先方便自己的。
孙长岭的要求让他觉得不方便,当场就给驳回了:“腿还没合上呢,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钱我都还给你了。”
“你觉得咱们两个之间是钱的事吗?”
“那你要跟我谈感情吗?”孙长岭坐起来,床头有之前剩下的半根烟,他捡回来又给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