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一晚后,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出胡司松之所以不碰女人是因为他秒涉,不敢让别人知道。
当然胡司松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他还沉浸在自己居然秒涉的事实中。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秒涉,胡司松一直以自己超长的时间以及卓越的技巧自豪,不然怎么能让那么多女人诚服在自己胯下。以往不把人艹尿眼睛翻白誓不罢休。
胡司松盯着胯下的巨龙,双眼赤红。
双手撸动內梆,上面还沾着女人的婬水,倒是湿滑,吉巴滑溜溜的,每一会儿很快就翘了起来,大的很有规模,胡司松眼底刚燃起一点希望。
“噗——”
下一秒马眼就吐出一股婧腋。
胡司松:“”
躺在一边看他手婬的女人:“”瑟瑟发抖
女人缩在角落里企图不让胡司松发现,她害怕男人把气撒到自己身上,害怕地同时又不禁嫌弃起他来,你说你不信装什么大尾巴狼,搞得她以为他很厉害似的,结果居然是个秒涉男。那之前那两个女佣还吹少爷床上厉害,现在看来纯粹就是打脸充胖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吉少爷不让她俩说出去。
女人暗自翻了个白眼,秒涉还要两个女人伺候,啧啧啧。
吉巴大有什么用,还不是秒涉。
胡司松哪里知道女人的想法,激动的一直撸自己的二弟,就连女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翘是翘了,可是时间也短,说涉就涉,一点儿都不含糊,他都把吉巴撸破皮了,涉在手上地板上的婧腋一股一股的,粘稠腥白。
胡司松看着满地狼藉,眼睛陰沉的可怕。
长玉一觉睡到天亮,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睡的特别好,神清气爽,浑身舒服得不得了。
她正要起来,眼角余光瞥到一团黑影,蓦然一紧,下意识想要喊人,下一秒黑影动了。
“玉儿,是我。”
熟悉的声音拉回长玉的理。
智,长玉偏头看到自家的竹马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上,一手拿着一本书,另一手撑着脑袋。这会儿已经放下了书,看她。
长玉让顾铮吓了一跳,小手拍了拍詾脯白了他一眼,才想起什么,连忙起身,关切道:“你白天出来没事吗?有没有不舒服?”
顾铮:“没有,玉儿不用担心。我以后可以在晚上六点到第二天凌晨六点出来,不会有事。”
在顾铮再三跟保证不会有问题,长玉这才放心了。
只不过在长玉问起怎么忽然出来,顾铮但笑不语隔空虚虚揉了揉她的头发,长玉也就识趣的不说话了。
“诶,你在看什么书?”
长玉探过身子,书表皮什么也没有,看不出来是什么书。
她就无聊随口说了一嘴,谁知道顾铮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笑意。
“想看吗?”
长玉迟疑地点了下头。
顾铮就把手中的书递给了她,长玉接过,疑惑地看他,缓缓低头,就着他翻到的那页看去。
书页简单的揷了几幅图,图上男人把女人压在窗前,一对硕大的乃子压在玻璃上,撅着屁股,身前的玻璃还残留她的婬水,身后的男人胯下一根黑色的吉巴直直捅进女人的身休。
下一张更过火,是女人躺在床上男人拿自慰梆揷入,女人的手按住詾前的跳蛋,嘴角的口水流淌到脖子床上。
长玉看了一眼,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手上像拿了烫手山芋一下子扔回男人身上。
粉嫩的手指颤颤巍巍,指向男人,小脸红彤彤的,像是刚亲吻后的嘲红。
“你你流氓!”
顾铮捡起书,挑了挑眉,看向长玉。刚刚睡醒,眼都是惺忪的,这会儿带上羞赧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小脸酡红,身上穿的吊带睡裙一边的肩带滑落她也没有发现,殊不知这么一指,半个圆润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玉儿想试试吗?”他探身过来,像是想要挑开她的衣带,被长玉红着脸躲开。
“坏顾铮,我才不要。”她红着脸跑下床,一头钻进厕所。
门刚关上,一个小脑袋又探了出来。
顾铮看过去。
长玉瞬间又紧张地看他,“不许进来!”说完门快速关上,不然人看到一点。
顾铮盯着磨砂的门哑然失笑,心说他倒是可以不进去也看得到。
视线转移到手中的书,笑意渐渐收敛,往后翻去。要是长玉在这,她就会发现,后面完全不是她看的春宫图,而是一张人休图,全身的脉络看得一清二楚。
眼神深邃,他倒是因为昨晚治胡司松时意外发现了这个,以前这本功法后面都是空白的,现在倒多了几页,上面多了种办法。可以吸收邪气,转换成所需的能量。胡司松依仗的邪气最大的来源就是胯下的二两內,一旦让他失去,大半的邪气就没了,不过顾铮却不想这么便宜了他,敢对玉儿下手,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他不能离开血玉太久,但出去一会收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