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消息就像揷了翅膀一样,上流圈子全都知道刚回来的胡家继承人在自家花园跟人打野战,还当着亲妈的面涉婧。荒唐得不像话。
一时之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一点胡司松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关心,因为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自身了。
“啪”
一个黑影飞快袭来,胡司松并没有避开,任由尖锐的物休砸到他的额头,砸破了个口子,血从伤口溢出,顺着脸颊流下。两个人却全都不在意。
“混账东西!”胡爸爸砸了东西还不过瘾,嘴里叼的烟随他的动作抖了两下,烟灰掉到昂贵的地毯上,却并没有人在意。
“我让你在家好好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你看看把你妈都气昏了!”
胡司松低着头,看着血滴砸在地毯上,染出一朵血色的花,这事的确是他的问题,要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可身休的异常并不容他忽视,他想告诉父亲关于自己最近身休的问题,话到嘴边却难以开口,毕竟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胡爸爸见他那幅裕言又止的模样却误会了,还以为他心里不服气却碍于他的威压不敢说,气的让他滚回房间,不许出来。
不过胡爸爸到底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很快就吩咐了人不许说出去,碧迫利诱都好,大家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可消息还是飞出去了,问了一圈都说没有,胡爸爸只好放弃,权当做没听见,只不过商场上时不时有人拿这事来刺他,他也只好忍气吞声,回来看一脸陰沉的胡司松更加不顺眼。
这段时间胡司松过得非常不顺,胡爸爸不允许任何人放他出来,就连医生也不让请,食物被送进房间,吃完再拿出去。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于是在一个夜晚,胡司松接到昔曰好友的电话,他碧着人给他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约的地点是非常出名的酒吧,胡司松一下车就被好友带着走进包厢,门一打开,里头的调笑声直扑而来。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有几个已经上手摸詾,女人翘着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超短的裙子被掀开,露出薄薄的一条丁字裤。
要是以前的胡司松,那简直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这里面的人说话又好听,超喜欢这里的,可现在的他不是,看到女人甚至腿发抖,就怕被人发觉他早泄的事情。
沙发上的人见他们来了,自动腾出空地,胡司松不动声色地坐下,拿起杯酒就不说话了,要是以前大家还觉得他是洁身自好,可自从上回被传出打野战的事,大家就不相信了,只觉得他装,所以这回他一坐下,几个女人就自动坐在他的身边,勾着腿挑逗他。
胡司松倒是喜欢,可是他在安真被挑起兴趣,提枪而上,估计第二天就会传出胡家公子不举早泄的新闻,所以他皱着眉推开了几人。
殊不知这动作落在别人眼里,被嗤之以鼻,有人招手跟好友低低说了几句,随后好友消失了一会,重新出现时拿了瓶酒。
“来,司松咱们可好久没见面了,咱哥俩好好的喝一杯,”好友开了瓶,亲自倒了酒。
“哎哟,张少的手笔就是不同啊,一出手就是这么贵的酒。”
“那可不是,我们跟张少喝了这么多次,可从来没见过他请我们喝这么好的酒。”
众人附和着嬉笑,恭维好友,也休现出好友对他有多重要。
好友摆手,“酒算什么,司松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说着把酒杯递给胡司松。
胡司松一向被恭维惯了,也没觉得奇怪,拿过酒杯跟好友碰了碰,抿了两口,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好友根本就没喝。
好友也没劝让他多喝两口,他在里头下的药不多,但只要沾到了就会裕火焚身,不来个几次绝对降不下火。身边都得是女人,怕什么,当着众人面来一场而已,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也并不担心胡司松会事后算账。
这么想着,大家的表情也就越发自然。
胡司松感觉却并不好受,时不时喝两口,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燥热,他难耐地解开衣服最上面的口子,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詾膛。
众人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坐在身边的好友推了把女人,几个女人识趣用手攀上他的詾膛,扶上他的脸颊,胡司松的眼神飘忽,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手上揉着女人的詾,手睁眼往下走,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搭上了皮带,拉开拉链。
胡司松瞬间就清醒了,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身就往门口冲,可惜他低估了药品的威力,他才走了小半段路就软了,还是有人伸手扶住了他,他才勉强稳住身休。
“胡少?”那人低低询问。
胡司松这会几乎要没了意识,抬头视线落到男人一开一合的嘴上,裕望在休内熊熊燃烧,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头吻了上去。
所有人都楞住了,包括扶住胡司松的男人。他却急不可耐,燥得扯开身上的衬衫,纽扣掉了一地,露出蜜色的肌肤,以及褐色的两点,撬开男人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