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下十二位宾客的圆桌此刻只坐著寥寥四个人,台面上仍然空空如也,屋外突然下起暴雨,在菜肴端上来前谁也不敢造次,呆呆地听著雷雨声。
邹老夫人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小玉佛牌,问道:“你们刚才休息得可好?”
方楚楚抢著回答:“我们著实太累了,一碰到床便马上睡著了,就...都回了各自的房间!。”
笨蛋,真是愈描愈黑......
邹清允紧接著说:“我看别苑仍是那么冷清。”
邹老夫人抿起唇回道:“我早把一半的人辞退了,省点钱,省点工夫。”
刚才邹清允也跟方楚楚提到过,别苑里里外外都是依邹棠从前的喜好布置的,每次邹棠回来那儿总会热闹起来,夏天在后花园里还会大伙儿架炉烧烤。
邹棠走了,别苑从此人去楼空,邹老夫人鲜有招待任何人。
“方小姐,李先生,希望这些都合你们口味。”
“谢谢夫人,都很香啊,你也多吃点。” 方楚楚礼貌的回道,手已经忍不住给自己碗里夹菜了。
她以为大户人家吃的都是大鱼大肉,没想到一桌小菜清淡但精致,多吃无碍,况且她太饿了,毫不客气的干掉两大碗白米饭。
这般不拘小节的吃相倒让邹老夫人挺高兴的,两人借此聊起了各种琐碎事情,旁边的男士只顾低头进食,木头一样的不怎么讨老人家喜欢。
邹老夫人愈聊愈觉得方楚楚机灵又懂事,晚餐过后拉著她到钢琴前,问道:“会弹吗?”
方楚楚是个音盲,惭愧的摇头。
“那唱歌总会了吧?我来伴奏,你唱。”
盛情难却,既然老夫人有兴致,方楚楚也不怕丢人,清了清喉咙便拉开嗓子唱了。一首周杰伦的千里之外唱得一点都不低婉感人,不过老夫人没嫌弃,还跟著一起唱,一老一少的歌声混合在一起,说实话并不动听,那画面却温馨可爱。
邹清允在旁边扬起眉头听著,想想姥姥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笑过了。
李述说:“想必邹老夫人这些年很寂寞,你为什么不多抽空回来看看她?”
邹清允耸耸肩,走到钢琴边提议道:“看来这雨得下好几天,我们多留一天,可以吗?”
邹老夫人听罢撇了撇嘴,嘴硬心软的回道:“随便你们吧,反正这里有的是房间,那什么,我去交带一下厨子明天预备多些早点吧。”
邹老夫人一走,邹清允便伸出两手圈住了方楚楚,说:“你怎么唱歌唱得像宰猪似的?”
“胡说,我歌喉有那么差吗?”
李述也走了过来,想起刚才那些歌声忍俊不禁,说道:“很有...个人特式。”
“呿!能逗邹老夫人开心就行了,我们三个人里面她最喜欢我!”
“怎么?想登堂入室当邹太太了?”
李述马上从后把人抢了过去,反驳道:“那可不行!”
“看你这紧张的模样,想想明天怎么向姥姥解释吧,不然邹太太得换你来做了。”
方楚楚噗哧一笑,说:“你们挺配的啊。”
“还笑,是谁让我们那么倒楣的?”
方楚楚最怕李述苦皱著眉头,踮起脚尖往他们脸上各啵了一下,说:“别生气嘛,是我错了,但我看姥姥不是挺友善的吗?肯定愿意出面找利家调停的。”
夜里她终于能好好睡一觉,虽然还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伸脚也怕踢到他俩,心头却总带有一份安心。眼睛一闭一开,昼夜更替,他们的呼吸声、心跳声如影伴随,仿佛天下间再大的事都能迎刃而解。
醒来的时候身上像有几只蚂蚁在爬,酥痒不己,男人的手一只在她睡衣底下,裹著一边乳肉,又有一只手在她内裤里面,花心一早上便是湿答答的。
“你们...嗯...”
邹清允说:“谁让你一直在睡,我们早醒了。”
李述的手指轻抚著肥厚的花唇,说:“虽然睡著了,还是一样敏感。”
“啊....别这样...”
小穴经过昨天的多番折腾,现在仍酸软著,李述心疼她,但没放开手,反而脱下她下身的衣物,掰开两腿舔著露出的小阴核。
“嗯.....啊...停下来...”
舌尖左右拨弄著豆豆,舔了几下便感觉到一下抽搐的颤抖,随即卷起两边钻了进去,刺激著某处突起的软肉。
邹清允吻著她的耳窝,不忘要她握住顶在股间那根灼热的分身,引导小手上下套弄。
“好硬....”
“是吗?所以你该对它负责,乖,快一点。”
茎身在掌心愈发的粗硬,方楚楚努力圈住它,一上一下的,体内的火苗也跟著萌动。
此时李述勾起她的腿,粗大的肉棒挺立得壮观,蹭了两下便顶进穴里,只剩那么一点在外。
“啊......怎么一下子...太深了...”
李述侧身挺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