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离开后,陆宛棠还在回味方才那酣畅淋漓的情事。
她今年十四了,还有一年就要及笄,对方才长兄和她做了什么并不是完全无知的。
但她也没想到,自己破瓜的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临了。
她吹熄油灯,一边酸痛着,一边换上新的被褥,准备入睡。
睡意朦胧间,似有人在大力r0un1e自己的shangru,少nv细腻光滑的rr0u在那巨大手掌的ai抚下弹x十足,大掌指腹似有薄茧,使劲按压少nv绵密的nengru,一对可怜的小r儿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被挤压按扁又弹回去。
这人身上有着浓厚的酒气,闷着头一下爬上她的床榻,脸直接埋进她软糯的两r之间,叼起一只n尖就啧啧砸吧了起来。
陆宛棠的n头顿时尖尖翘立起,那人一边x1着她的nzi,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玉儿……你这nzi还是这么大,叫哥哥aisi了……”
陆宛棠一惊,玉儿不是自己亡母的r名吗?她霎时清醒,接着微弱的月光一看,平日所见不多的爹爹正对着自己的一对大n又x1又抓,ai不释手。
“爹爹,是我啊,我是棠儿。”陆宛棠使劲推了推爹爹,没想到男人醉意颇深,一下就被推下了床,但是他也不恼,嘿嘿笑了起来:“小玉儿又淘气了,哥哥待会儿就要你好看。”
显然,他把与母亲十分相似的nv儿当成了自己的亡妾,yu行那苟合之事。
刚经历了一次情事,陆宛棠身t十分敏感,男人就手上和嘴上弄x的动作,她x里的水就汩汩流出来,沾sh了新换上的床褥。
爹爹一边m0n,他的r0ud已经有了反应,撑了外袍鼓起一大块,鼓囊囊地似小山一般堆叠在身上,可见其t积之巨大。
下身也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陆宛棠的花ga0,引得她x里奇痒无b,热气腾腾的yshui立刻就流了不少。
男人虽然喝醉了,但是想要cx的本能还在,他立马察觉到了nv子的春情,m0了一把那yshui,调笑道:“这么等不及你情哥哥了?我这就用大ji8c你这小saob。”
说着,就露出他驴样大的yanju,虽没有长兄的长,但也已经粗的惊人了。yan物上青筋暴起,充满血,密密麻麻地虬结在巨大的yan物上。
陆宛棠一想到着这样一根大ji8要在自己刚刚破瓜的小sa0xue里c来c去,既紧张又期待,sao水流得一地了。
自己方与哥哥行了这事,又要与爹爹再cx,好声刺激,在史上都得独一档了。
爹爹握着大roubang,在陆宛棠身上乱戳起来,喝醉的他不得其法。陆宛棠害羞地看来眼大如婴儿小臂的roubang,尝试着握了上去。
她自由t寒,十指纤凉,而爹爹的大ji8是那样烫手,像是被烤过一般,她都有种无力拿住的慌张感。
yan物上粗糙的青筋摩擦在她掌心,就让她想到了这物进入自己xia0x时那刮摩的感受。
她尝试着唤爹爹的大名:“牧生,妾身可否助你将大ji8入我xia0x?”见爹爹没反应,她大胆地紧攥爹爹的大ji8,坐在爹爹身上,想要那大ji8往r0uxuecha入。
这根yanju虽不甚长,但胜在奇粗无b,guit0u都跟熟j蛋那般大,陆宛棠握着大ji8朝自己小b里塞,她才破瓜,就算刚刚被c完xia0x,x洞也还是紧致有加,所以这ji8始终难以塞进去,她使出吃n的劲来用力怼,guit0u也才看看进了一半。
但没想到,这物事才进去一个头,便无师自通地向那花x深处顶去,毫不留地直接全根没入,陆宛棠x口登时一阵胀痛,接着就酸麻su爽,热情迎合这粗壮的巨物。
正当陆宛棠激动地乱颤时,这本应继续进军的大yanju却停了下来,男人突然鼾声大作,一身酒气说明陆牧生今晚不是小酌,而是痛饮了一番。
今日乃是亡母的诞辰,陆宛棠想到这里,爹爹对ai妾久久不能忘怀,曾出言不想与ai妾唯一的nv儿见面,就是为了避免睹人思情。为了悼念亡妾,素日清心寡yu的他想必是喝得烂醉如泥。
想到这里,陆宛棠心中满是温情,她ai娇地将爹爹的头下垫上瓷枕,自己则咬咬牙,把爹爹还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截ji8也连并吞,cha进狭窄的xia0x洞里。
陆牧生虽是已经熟睡,但没有纾解yuwang的r0ud还是y挺着,陆宛棠感受到自己娇neng的r0ub里那ji8仿佛顽石般坚y,黏滑的yshui不自觉流出,浇灌在火热的roubang上面。
当下之时,那roubang竟又窜动了一下,自觉地微微cg着这紧致的小sa0xue,g得陆宛棠xia0x瘙痒无b,如同隔靴搔痒,始终不得缓解r0ub1的空虚。
陆宛棠值得自己在那ji8上上下运动起来,迎合着r0ud的浅浅c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