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棠婚后天天回家省亲,和父亲再次交媾时被四兄发现。三人cao干了几日后接着三兄,长兄和次兄又看见了。
破罐子破摔,父兄只得几人共同豢养一位情妇,稍有空闲就一起接着讨论公文去cao她。
父亲的书房都成了陆家淫乱了大本营了。
陆宛棠和父亲及几个父兄保持的情人关系,直到四兄庶母周姨娘发现儿子总是湿着衣服从父亲书房回来,偷偷跟着,这才发现几人的秘密。
不久她便告诉了妇人,这嫡母气昏了头,要联合她长嫂、次嫂来打陆宛棠,还要从陆宛棠夫婿王家那里要休书一份。
陆牧生却更加宝贝和心疼这个磨人的幼女了,天天抱着cao弄,几个儿子也轮流过来cao这幼妹的穴儿,不久陆宛棠便有了身孕。
陆宛棠有孕之后,陆牧生偷偷在外置宅金屋藏娇,谎称幼女染病危在旦夕,把她养在外面,还叫王濂也搬过去。
陆、王两家治水有工,不久就要被提拔调往他处,想必这一折腾加安顿,所剩闲工夫不多,几个男人一合计,约定一共同赋闲的时辰,一齐去cao这淫荡的少妇。
孩子生了下来,很是乖巧可爱,几个男人都爱不释手,当成自己亲生的一般。
陆宛棠出了月子就又被男人动起来。昨夜睡下时被夫君灌了药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再醒来之时自己全身光裸,身上红肿、淤青无数,竟没有一处完好,下身也是肿胀不堪,流出些许白色浑浊精元。
再一看,身上趴着父亲,而身边,几个兄弟兼自己的夫君也都大汗淋漓地在一旁,他们似乎已经疲惫不堪,而刚刚醒来的自己却毫无苟合的情趣,不由地心生怨气,道:“人家醒过来小屄屄就好痒啦,兄长,爹爹,还有夫君愣着干甚么?”
她穴内各种液体纠缠在一起已经干涸了,弄得风干的小穴瘙痒不堪,她娇气地用纤手抠了抠花穴,没有一丝淫水了。
“你们、你们这些登徒子,”被娇养了几年的陆宛棠越发稚气,加上刚生产完,性情格外敏感“要人家发骚,还不管人家,奴家要被大肉棒插啦嘤嘤……”
顿时,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好生可怜。
几个兄弟眼巴巴地看着父亲,陆牧生怜惜地狠狠攥了一把她的双乳,好声劝道:“棠儿,为父让六个大鸡巴一起来弄你可好,用大鸡巴捅一捅小骚穴,就不会再痒痒了。”
陆宛棠爱娇地嗯了一声,接着自己翻过身,屁股撅起,让已经绽放的花穴和菊穴对着父兄、夫君的眼睛,娇声娇气地唤道:“骚屄屄就交付各位老爷了,你们要好生待它,不要辜负人家一会儿流出的淫水。”
在陆则均的指挥下,王濂来到床头,揉弄起陆宛棠因刚生产而更为饱满浑圆的椒乳,一边陆则懿则吻住幼妹的双唇,陆则松爬到床上在一侧舔起妹妹的菊穴,陆则鸣则爬到撅着屁股的妹妹身下,用嘴去吸她的奶尖。
至于陆父,则以布满老茧的中指插进小穴搅弄,陆则均则是用两指黏住妹妹的小小花豆,百般舔弄起来。
陆宛棠打了陆则鸣一下:“三兄莫吸了,棠儿的乳汁一会儿还要喂孩儿。”
陆则鸣不管,他现在觉得圣贤书的吸引力丝毫不如幼妹的奶儿,陆宛棠这几日涨奶难受,一直是他帮着幼妹吸奶。
陆宛棠感到酸疼的双乳似乎被解放了一般,三兄滋溜溜地大声吞咽乳液,她另一只奶儿自是一经对比格外难受,于是她挣脱四兄的双唇,道:“夫君再用力些,棠儿另一只没被吸的奶儿还难受着,啊……”
王濂听力娇妻的淫言浪语,立即用大手揉弄丰满的乳肉,他用双手按在奶儿上,一道乳汁登时喷了出来,三兄和夫婿身上被沾满了洁白的奶液。
接着又觉得下身的快感远远不够,哭着求道:“人家小屄屄怎么还是甚干,难受死了,父兄快让奴家出水。”
长兄赶紧用力含住她鲜红充血的花核,用火热的舌头搅弄,干涸的花珠似是黏在男人的舌上一样,又被唾液打湿,被舌头嘬住。
长兄开始用牙齿试探去咬那豆豆,唇舌夹杂,花核立即硬起来,男人便吮吸起这小小花豆,大力搅弄,用温热的唇腔去挑逗那花核。
陆则松看着幼妹粉粉嫩嫩的小菊穴,狭小的洞口,周围是百道褶皱,一时口水直咽,便深深吻下去,用粗糙的舌面在菊穴口画圈,舔弄着那些褶皱,把纠结在一起的菊花瓣儿个个展开。
他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菊穴洞口微微试探,待干燥的穴口微微湿润,又往吐了一大口涎液,待涎液溢出后把舌尖顶进菊穴口,模仿交媾的动作里外抽弄起来。
陆宛棠越发娇软,淫声连连:“啊……嗯……爹爹,还有人家的小骚穴没有被弄,啊~吾之菊穴被哪位兄长在弄?好生惬意。”
陆牧生赶紧哄这产后更为难缠的幼女:“心肝儿莫急,爹爹这就来弄你的小骚穴。”他中指先是上下动着,把穴口上下撑开,待淫水潺潺涌出一些,忙用指头在肉穴内画圈,用布满老茧的指尖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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