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裘新皇上官熠辉登基,改国号为天启,大赦天下。
天启三年的鱼香镇,非鱼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着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感叹起来:“好漂亮的客栈。”
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车夫,车夫,快看那边的客栈,我要在那儿落脚。”
“聚福客栈?”车夫略一低吟,道:“姑娘,这客栈风评不大好,你还是选其它的吧!”
“不了,我觉得挺好的,门面装修大方高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非鱼坚持道,她之前听人说这客栈提供的食物超级美味,而且服务态度很好。
车夫见其不愿改变主意就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搬来凳子让她下车,之后便摇头叹气架着马车离开此处。
非鱼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吩咐小二哥要了洗澡水,自己关上房门快乐地跳进了浴桶。
“好不容易逃跑出来,我可不想替嫡姐嫁给那病秧子,哼,谁还不是个宝贝女儿,就你家女儿是宝。”
非鱼嘟着嘴嘀咕着,她并非主母所生,虽说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可她是庶女,永远也不可能比得过嫡女。尽管如此,非鱼还没有丢掉初心,自母亲逝去之后,她尽可能地活得最好。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非鱼拿出自己特制的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
可是片刻之後,她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热?
此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非鱼咬着唇难受地踱步到门前侧耳倾听。
“老板,今晚这丫头可真是极品,细皮嫩肉的,让人忍不住将她一口吞下。”
“嘘,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听见也无妨,小的给她下的春药足足两倍之多,怕此刻她恨不得将我们压榨得精疲力尽。”
春药?!!!中招了。那可怎么办?
非鱼又慌又难受,强忍着身子蚀骨的痒意用力打开窗,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士可杀不可辱!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今后如何,现下不能让他们得手。
窗下有人!猎户?
“救命!”非鱼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大叔……救我!”
窗下的男人登时抬起头。a書菂囘ㄖ寸卜覀忘嘞ㄐㄡ藏んàǐTàИɡSんúЩú(海棠書箼)點CǒΜ
哇!好恐怖,这个男人的脸好恐怖,犹如一条蜈蚣从左眼延伸到右下颚。但,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拼尽最後的力气,扑向窗口,不管他接不接,咬紧牙关拼死一搏!随着一声响,非鱼掉落在他身上。
他接住了,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两道人影来到窗边,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紧抱住。
“老板,那臭丫头逃了!”
“快追!”
“大叔…快走…”出口的祈求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快走……求你了…我好难受,嗯……”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里的姑娘柔软似无骨,迷离的双眼诱人的红唇,若是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姑娘,你怎麽了?”薛煜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妖娆的水蛇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致命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豔的脸,衣服已扯开,香肩半掩,酥胸大露。他的双眼顿时暗沉如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求你了……快走……嗯…”洁白的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带我走……”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出,不禁将自己的下半身更贴近摩擦,“啊……”
伸手将怀中人儿一拉上一点紧抱入怀中。脚下生风,迅速往城外方向跑去,一边抱好怀中不安分的女人一边压制自己的欲望。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将男人扑倒,白里透红的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红润的唇,香甜的舌,饥渴地啃咬男人古铜色的脖颈。
薛煜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左脚踩右脚摔到地上去,赶紧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硬逼着自已不去想怀里女人痛苦地折磨。
好不容易东躲西藏甩掉那两个男人躲进一片密林里,全身上下早已汗如瀑布,薛煜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着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忍不住将精华喷射。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