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红肿乳头紧贴在玻璃上,随着身后嵇钰的动作上下蹭动着,景曜双臂被两只大手紧绷着抓向后方。
嵇钰胸背和肩膀上都是景曜抓挠出来的痕迹,伤口被汗液浸湿后反而带着一些麻痒的疼痛感,但此时的他连这种疼痛都是快意的。
栗色汗湿的长发早已经被嵇钰撩到脑后,露出一张俊美面孔,双手紧抓在景曜的手腕处,男人凶猛地挺动腰胯给青年已经红成一片的臀肉撞得连声作响。
景曜站立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后掌始终因为激烈的快感抓挠着地面发出细小刺耳的声音,兽尾无力的垂落在腰间随着嵇钰的动作前后摆动,上面还箍着禹钧留下的小巧铃铛跟着节奏玲玲作响……
两腿间的阴茎正半硬着从头部流出稀薄的精液,景曜嗓子已经叫到嘶哑,在被嵇钰刻意狂顶了几十下敏感点后,半软的阴茎再一次颤抖着射在了面前的玻璃墙上。
指尖轻点上景曜隔着玻璃上下蹭动的艳红奶头,青年精瘦好看的胸肌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咬痕,严声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青年被嵇钰一下下撞得匍匐在自己面前的玻璃墙上。
抵住后穴最深处,嵇钰一张俊脸上满是餍足,胯部将青年红成一片的后臀挤得变形,最后一腔热液再次射进景曜的肚子里。
阴茎刚刚发泄过只是埋在嫩肉里没有抽出来,嵇钰惨白的手掌松开紧握的两条手臂,转而抓着景曜糜乱的俊脸侧着头去接吻。
一次次勾着青年毫无反应的软舌吃进嘴里,景曜半睁着眼乖顺的张着嘴让男人侵犯自己的唇舌,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嵇钰直到给景曜吻得气喘吁吁才满足了收了舌头,双眼满含欲色的舔了舔下唇。
要不是有嵇钰搂住他的腰,景曜估计自己现在已经瘫软的跪坐在地上,而且后穴的嫩肉里还插着男人逐渐硬起来的肉棒……
但下一秒嵇钰的阴茎猛地抽离出去,连同腰肢上的手臂一起离开,景曜顺势跪坐在地上。
大脑还未反应过来状况,紧接着玻璃墙边的房门打开,严声缓步推门而入,景曜单臂撑在面前的玻璃墙上随着男人逐渐靠近的身姿转动着视角。
一旁同样半跪在地上的嵇钰,此时面容极度痛苦,单手抓扯脖颈上的项圈,眼神凶狠的看着走近的严声,手掌还试图去攻击对方,但下一秒表情更显痛苦,双手一起去撕扯项圈厉声道:“严声……你不守信用!出尔反尔!说好把景曜给我的……”
闻言严声视线淡淡瞥了过去一眼,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第一次有些苦恼的蹙起了眉头,直到最后将景曜打横抱出去也没有回应过嵇钰。
而在两人离开房门的瞬间,嵇钰便重新恢复正常,不过这一会功夫赤裸的身躯上已经满是冷汗,嵇钰站起身眼神阴鸷的紧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从那天起,景曜重新回到了刚被带回基地的日子,严声没有再提之前让景曜做出选择后的事。
当然景曜虽然依旧不肯向严声低头,但内心同样恐惧着再一次被丢进那几个男人手里肆意淫玩,所以也同样没有提起当初和严声不欢而散的谈话。
就这样两人反而开始处于一种逐渐和谐的相处方式。
当时景曜被带出去后,严声反而将他安排在了自己身边当个助手,除了时时刻刻跟着男人看着对方做无聊的研究以外,景曜还算过的比较自在,除了……
再一次被堵在座椅上,景曜头上的两只兽耳被对方轻抓在手掌里肆意揉捏着,要不是严声下身鼓起了一大坨,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脸,景曜可能真的以为他在做什么正经的研究。
兽耳终于被严声放开,紧随的便是尾巴根部被夹在男人的两指之间揉弄着最为敏感的尾脊处。
景曜之前不是没有尝试去反抗,不过最后都是以被严声控制着项圈让他“乖巧听话”为结束。
今天同样是被严声手指玩弄到脸颊潮红才被放过,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景曜发现严声做事真的言而有信,只要他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履行。
当然也包括当初景曜做出的选择,只要他不同意,严声哪怕眼里的欲色像是要把自己活吞了一般,也只是动动手不会实际真的进入他。
而唯二失约的怕就是和殷暮和嵇钰承诺的事情了,而近期景曜跟在严声身边也确实没有再看到两人,显然他并不能理解男人为什么要做这些事,难道是因为良心发现?景曜可不会再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了。
肉垫支撑着下颌,景曜困得脑袋一点一点,一旁戴着金丝眼镜的严声坐在办公桌前,还在看今天部下刚送来的研究报告。
转头看到景曜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严声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那一丝弧度不仔细看甚至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随后起身揉了把景曜头顶柔软的发丝,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景曜迷茫的睁开兽眸,看着严声离开的背影后同样自然的起身跟了上去,当然这并不是他自愿的。
后背紧靠着严声结实的胸膛,景曜这些时日早已经习惯每晚都被男人抱在怀里同睡,不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