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看上去十分稚嫩,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额头渗着冷汗,像只被暴雨淋过的雏鸟。
“过来。”
我朝她招招手,又让其他人退下。
她膝行向前,双手嫩的如同青葱,像极了富家大小姐。
“可是尿了?”
她大概是涉事未深,眼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自己有些反应肯定是正常的,只是这么容易就能尿湿了裙子,看来也是个敏感身子骨。
“陛下赎罪。”她行了个大礼,礼节周到,颇有贵族风范。
我皱了皱眉。
“你叫什么?”
“奴、奴是前太子太傅之女,刘晴泪。”
没等我说话,她又行了一个大礼:“父亲被冤入狱,奴全家流放西疆,如今已经六年了,陛下……父亲实在清白,求陛下为奴和奴的父亲伸冤啊——”
我摸索着下巴,在记忆中搜寻者这位太子太傅的模样。
他是个及其清廉的好官,做的事也都十分实在,即便当年身为太子的萧循昏庸不堪大用,这位太傅依旧对他不离不弃,更重要的是,这位太傅是及其正统的亲皇派,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轻笑:“朕可不做赔本买卖。”
“奴……”她颤抖着肩膀,可怜巴巴的像只小家雀,思索了片刻,她便跪坐在我面前,抬手准备解开衣领。
“不必。”我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她瑟缩迟疑的神色中,从果盘里捏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拔掉根茎,招呼她站起来。
她走到我的身前,我一把抓起她的裙装,摸索着层层叠叠的繁复布料,终于摸到她瑟瑟发抖的小腿,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挤开里衣的缝隙,摸到她湿漉漉的小穴,揉捏了几下,趁她不注意,将那枚草莓推了进去。
她惊呼一声,几乎下意识就像并住腿。
“明天到御前伺候,明晚这草莓完好无损,朕就考虑帮你。”
她停住了动作,咬着下唇跪下来:“喏。”
第二日,我封了湘儿为湘美人,与徐昭仪同住钟粹宫,又提了刘清泪为近身女官,入住翔龙宫偏殿。
这无疑坐实了我的昏君名号。
第二日上朝,司农又上报南地水灾,我装作天真,侧脸望向我那位垂帘听政的美艳小妈,痴痴傻傻地笑了笑:“母亲,他们既然没有粮食吃,为何不喝肉汤呢?”
朝下静谧无声。
何不食肉糜的历史典故我早就烂熟于心,如今总算让我给逮住了机会,也能适时的扮演一下昏君了,真是爽。
临近下朝,我又给他们放了一记重磅炸弹。
“朕想要宫内女眷除去里衣,裙装下不许穿裤装,或者一律开裆。”
这行为是要干什么,群臣和太后都十分清楚。
果然,我那位小妈立刻扭过头来,漂亮的柳叶眉紧紧拧在一起,水光潋滟的杏眼微眯,从中透出些许狠意:“陛下白日宣淫又随意册封无籍宫女,早已经是荒唐行事,如今还要……”
她眼珠一动,随机转了话语:“如今还要如此荒唐,本宫自然不敢忤逆圣意,只是希望陛下保重龙体。”
她说完,涂着艳红色丹蔻的手指轻动,嘴角挂起一抹笑意:“本宫即刻吩咐人下去,提前开始今年选秀,望陛下不要被身边的庸脂俗粉给迷惑了心神才好。”
我将傻笑进行到底,心里却激动起来。
这女人实在是有点东西,提前开选秀并且亲自把关,就等着往我床上送细作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我是否做错了事,莫非她已经看出我的改变?
不过不论如何,我的血液沸腾着,遇到对手的久违激动感重新涌上心头,我实在是喜欢她,真是……我舔舔唇,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下了朝,太后气的提前离殿,被身边的心腹仕女扶着,她皱起眉头:“总感觉皇帝最近清明了不少。”
仕女是美艳的西域人,叫阿伦娜,天生一头栗色卷发,五官立体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听了这话,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奴看来,陛下可是更加昏聩了。”
太后没说话,只是觉得心头越发不安,思索片刻,她攥紧了手中的丝绸帕子:“明天去一趟御书房,本宫倒要看看,皇帝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第二日用过早膳,太后就带着阿伦娜风风火火地杀进御书房,途中免了宦官通报,自侧门悄声进入。
不看也就算了,一看吓一跳。
昨夜下了早朝皇帝就命令所有宫女不许穿底裤,就是方便他荒淫玩乐,如今正殿龙椅下,上好的波斯地毯上整整齐齐跪了七八个宫女,撅着屁股将脑袋贴着地毯,她那年轻的痴傻‘儿子’正端着鸡巴,闭着眼睛狠狠射在面前的宫女小穴里,四周淫声浪语,他紫红色的肉棒抽出来时,还淅淅沥沥的滴着淫水。
太后自小受了极好的教育,又找准了先帝根本不行的年纪被送进宫,其实根本没有体验过男女之情,她自小要强,自觉的这事与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