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什么好的。」
「你被男人操过就知道了。」
「你被男人操过,也知道了。」
这段在现代及其流传的搞笑段子,说的却是事实。
现代,男人那根鸡巴除了能射出点孕育下一代的玩意儿,不论是功能质量还是玩法,都不如高科技的现代玩具,所以男人的鸡巴确实没什么好的。
但如今是古代,整个后宫都仰仗着我这根鸡巴生存呢,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来到太后的宫室前,翻窗走进了她的寝殿。
她的大床被层层叠叠的纱帘挡着,只投出模糊的,穿着丝质睡袍的身影。
我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掀开纱帘看向她。
她侧身睡着,白嫩的奶子被挤在一起,几乎要从胸口中漏出来。
她虽然是太后,却从没被男人上过,古代女人都骄矜,确实可以采取操服这种办法。
我半跪着上了床,从袍子上撕了块布条遮住半张脸,佯装成了刺客的模样。
床榻失去平衡,她大概睡眠极浅,听出了什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骑在她身上的我,张口刚想喊,就被我捂住了嘴巴。
“嘘嘘……在下只是在娘娘宫室里歇歇脚,娘娘不要声张,一会儿我自然会走。”我说着,一眯眼睛:“但是如果娘娘声音大了,我保不准就会掐断娘娘这跟纤细的脖子。”
她眨眨眼睛,果然会意。
月光透进来,外面巡逻的太监宫女透过窗缝观察屋内的情况,我连忙伏下身子,紧紧贴着她。
她不敢出声,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从裤子里掏出半硬的鸡巴,跪趴在她双腿间,往她腿间顶了几下。
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穿着底裤。
“娘娘不实诚。”我笑:“皇帝不是下令宫中女眷一律穿开裆裤了么?”
她皱了皱眉,大概意思是她是太后,怎么能遵守皇帝的荒唐决定。
她不服气,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服。
室外开始了第二圈巡逻,我也不脱她的裤子,只是挺着腰扶着鸡巴往她腿间撞,她哪里见过这件,呜呜哼着被我撞了几次就湿了,裤子洇开了一圈水渍。
“娘娘真是天生的骚货。”我的肉棒几乎全都硬了起来,前列腺液也源源不断地淌出来,跟她的淫水混的分不清,她僵直着身子被我顶撞,鸡巴一次比一次用力。
大腿被我掐着,我的卵袋一下下击打在她的腿根,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我滚烫的肉棒竟然硬生生挤进去了几分,她突然挺直了腰,没等我动作便颤抖了起来,龟头前端的裤子又湿了几分。
我又用力顶了顶,总算是将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冠状沟摩擦着她的小穴边缘,布料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入侵,我一手撑着床,一手掰开她的腿,高高的抬起腰,又迅速地落下去,拼了命似的狠狠往她的小穴里撞去。
“嗯嗯、啊!唔……呃呃……”
“不、不许再……嗯啊、呃哦哦哦……嗯嗯……”
“停!停…~嗯~~~唔……”
她威胁的话语逐渐变成妥协的娇吟,我卖力地耕耘着,没有完全尽兴的鸡巴其实并不舒爽,但第一次不能让她爽到,不然她还是会一门心思跟我争皇位。
撞了百十下,我还没尽兴的时候,只觉得她的腰快速的无节奏的颤抖起来,双脚下意识撑着床板,将小穴高抬着,噗一声,是液体冲破布料喷射出来的声音,接着水声哗哗不断,顺着她的大腿和裤腰流下去,将身下的床单都给洇湿。
“妈的,你真他妈骚。”
我顾不得什么计划,现在我就像把鸡巴狠狠塞进这个骚穴里然后把她操穿。
在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时,我扯掉她的底裤,挺着鸡巴就要操进去。
“什么声音?”
殿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我这才恢复了理智,这时候让她尝到了男女欢好的乐趣,可就太便宜这妄图沾染我权势的女人了。
我顶到她穴口的龟头立刻收了回来,转而换成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突然插了进去,她爽得惊呼一声,被我的手指操的直翻白眼。
“下次小人还会来的,希望下次娘娘能穿上开裆裤,方便你我……”
我说着,找到她穴里的凸起,重重蹭了两下,在她意犹未尽地娇喘中取出手指,胡乱在床单上擦了擦,便翻身离去。
我顺着殿外走道,装成小太监的样子,低眉顺目快步离开,没走几步,却被人一把拉住,将我拽到了偏殿。
偏殿是个库房,与外面就一扇薄薄的纸门相隔,我还没来得及发火,面前的身影却突然跪下来,掀起我的衣袍,摸索着伸进裤子里,攥住了我的鸡巴。
我定定神,才看清面前人是太后的贴身侍女阿伦娜。
“奴不叫陛下一声,陛下难道真要草了您的母亲吗?”
我冷笑,捏住她的下巴:“原来是你坏朕好事?”
“奴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