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啊啊……”
她叫的很小声,这可不符合我的预期,走廊外巡逻的太监宫女纷纷走过,她将脑袋埋在真丝套枕中,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她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大腿被我掐得泛红,我的龟头蹭过她的蜜豆,粗壮的柱身在她穴口摩擦,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但我并没有插进去。
银丝将我的鸡巴裹满,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太后的肩膀颤抖着,小穴剧烈的收缩,我用力撞在她的屁股上,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白花花的屁股被我捏成任意形状,她的淫水热乎乎的,夹杂着止不住的尿水,稀里哗啦的往下淌着。
“太后,如今知道男人的好了吧?”我放慢了动作,硬的发烫的龟头蹭过她的穴口,抽搐的青筋布满我的鸡巴,跳动的卵袋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在她双眼泛白,即将被我操到高潮时,我用力一顶,将精液射在她双腿之间,就连她的小腹,也被浓白的液体糊满。
“太后娘娘,您门外巡逻的太监宫女,实在是让在下烦的很。”我抠挖着她的小穴,捏着她的蜜豆笑道:“明日傍晚,御花园假山后,在下等你……记得,要穿开裆裤来。”
次日,太后早早便以赏花为由,独自去了御花园。假山后有一处洞天,四周被山石环绕,头顶能看到月色,中央摆了一套桌椅。傍晚将至,她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欲离开,却见到了皇帝。
我双目被丝巾围住,正在和宫女玩捉迷藏,故意摸索着来到假山后,一副双目不能视物的模样,其实这层丝巾薄的很,我看的一清二楚。
太后见我闯进来,先是一惊,接着悄悄挪动脚步,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于是我抬手一扑,将她牢牢抓住。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呵斥道:“放肆!是哀家!”
我装傻充愣。
“哈哈,美人儿,什么哀家?你跟孤玩角色扮演?”说着,我直接顺着夏日的抹胸裙装伸了进去,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狠狠揉捏了一下,“那孤就奉陪到底,母后,孩儿来草您了。”
她依然是奋力挣扎,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我,更何况,我这身体本来就是力大无穷,她被我拉着来到石桌旁,按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桌上,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掀起她的裙子,手指往下一探,她果然是穿了开裆裤。
“放开!哀家……哀家……嗯嗯、额啊……”
我撸动着鸡巴,拿龟头蹭了蹭她的穴口,她便骚的叫了起来,我顺势按着她的腰,顶弄了几下,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她的骚水就流了不少,黏糊糊的粘在双腿之间。
她的小穴可是我见过最紧的,刚草进去一半,我的鸡巴就被狠狠吸住,骚穴里的媚肉又暖又软,让我爽的差点当场射了。
“啊啊、唔,放肆,放肆,哀家岂容你……嗯啊、嗯嗯、啊、啊……”
“把你的东西……给、给哀家拿出去……额啊……嗯嗯、哦~~啊……”
我还在跟她的小穴较劲,根本没空理她,她第一次还没被操开,估计想要全进去是不太可能了,我只好只顶进去一半,一点一点开始抽插,循序渐进。
她被我抓着手臂,被迫站起来,我顶着腰,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嫩粉色的软肉,我大力操弄着,逐渐开垦着她的身体。
“拿、拿出去,你怎么敢玷污哀家!”
“母后……这才进去一半儿呢。”话音刚落,我突然大力挺腰,鸡巴硬是算不塞了进去,龟头触到一圈软肉,大概是我直接操到了她的子宫。
“哦哦——啊、啊……嗯……你、额啊,大胆!”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我只感觉到我的龟头被暖融融的液体给浇了个透,这一下我就把她给草上了高潮,她的子宫口剧烈的收缩着,我并未拔出,而是在她的宫口研磨着,随之猛的用力——
“啊啊——”
她仰着头,腰身剧烈的颤抖着,我连忙拔出鸡巴,刚离开她的身体,她就挺直了腰尿了出来,淫水混着尿液,稀里哗啦流了满地,她连站都站不住,翻着白眼几乎晕倒。
我将她放到桌上,正面对着我,在她高潮的失神中,我扶着鸡巴重新顶弄了进去,她已经接纳了我的身体,我便毫无顾忌的操弄起来,她的淫水被我操出了白沫,黏糊糊的顺着她的屁股滑落,在悬空的身下拖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我操了半小时左右才有了射意,她的宫口大开,身子潮红瘫软着,被我扣着腰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我咬着牙,鸡巴里的精液一股脑冲进去,卵袋疯狂的跳动着,射了四五分钟才停下,抽出来时,浓稠的精液漫溢出来,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我扶着鸡巴穿好裤子,看着已经被爽晕的太后,转头招呼阿伦娜进来收拾残局。
过了不久,太后悠悠转醒,身边的贴身侍女正轻柔的为她打着扇子,她扶着混沌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被阿伦娜一脸担忧的打断。
“娘娘,您在御花园赏花睡着了,奴婢才找到您,您没着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