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和楚静在一起的事情瞒了老太太好久,可老太太还是看出来一些端倪。
为了消灭老太太的怀疑,最近一段时间楚南频繁相亲。楚静虽然知道原因,心里还是吃味。
当楚南坐在餐厅里和别的女人相亲的时候,她就去购物,刷他的卡,买漂亮衣服,去美容院保养,一天下来钱花了不少,人也累的坐在车子里睡着了。
车窗外的阳光渐渐消失,夜色朦胧。
楚南驾车回家路途中,听见副驾驶位置上传来细小的鼾声此起彼伏,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更dμo文章就捯нAǐTǎйɡSнUщμ(海棠書楃),℃零м
自从生孩子过后,楚瑾小家伙闹腾的两人晚上睡不好觉。折中的办法是一个人带一晚上,昨晚归楚静带,想必没少被折腾。
分房睡,意味着两人好久没有性生活了。
他馋她身子了。
还没到小区,楚南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他给保姆打电话,让她晚点下班。
楚静睡眼惺忪,听到了楚南讲电话的声音,眯着眼看车窗外,迷迷糊糊问,“到了吗?”
一孕傻三年。
楚静这才第一年,她解开安全带,坐起来,手指去扣车门欲下车,“怎么打不开?”
她回头疑惑地看楚南,楚南大手一带,将她抱在身前坐着。大掌抚摸女人瘦小且气色不佳的脸,认真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还好。”楚静懒洋洋地前倾身体拥抱楚南的劲腰,手指隔着衬衣摩挲,酸溜溜的说,“你也辛苦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
楚南低头是女人乌发长飘的发顶,他抬手摸了两把,“再美也没有怀中美人美。”
“你还看得挺仔细!”楚静撩起男人的衣角侧边上移,掌心贴合着肌肉并拢揪一下表示不满。
“嘶。”
楚南身体一颤,下体诚实地立起来,他动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这是出门前,女人替他扣上,并吩咐他再热也不准解开———不能给外面的女人看他的身体,满满的占有欲。
坐在他胯上,窄小的空间,两人贴的很近很紧,楚南将座椅放倒,楚静跟着活动,指尖行走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舔了舔唇,湿润的小舌头朝喉结舔舐,媚眼如丝,“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看。”
语毕。她挪挪小屁股,下面的肉棒站立起来,她坐着不舒服抱怨道,“好硬,不舒服。”
楚南默不作声双手绕到女人背后,从腰际向后扒掉她墨绿色长裙,股间粗粗的绳子触感粗糙,他哑着嗓子问,“丁字裤?”
“嗯哼。”楚静抬头,灰色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气,像个妖精一样勾人心魄补充道,“昨晚特地换上的。”
一瞬间
他的呼吸瞬间凌乱!昨晚想和他做爱的意思!
指头在细缝处掠过,滑滑的嫩嫩的,湿得真快。
“唔…”
女人身体被触碰敏感地条件反射挣扎地拱起腰,“爸爸……想…要……”
这声爸爸,包含太多的压抑的情欲。
女人自生育以来,平日里再也不会喊他爸爸,将这个称呼让给了下一代的小家伙。
复杂的关系,禁忌的情感,现实的压力,种种原因让他们的感情不能公之于众。
他让她受委屈了!
将女人的腿分开,他的食指沿着光滑的阴户按摩,均匀用力找准穴口刺入。
“嗯嗯……”
女人小声的呻吟,肉穴吞进他的指,层层媚肉包裹着手指蠕动起来。
他单手撩起女儿的上衣,熟门熟路地捏着细软的乳头,指头划过敏感的乳头,她身体颤抖,花穴紧缩,竟是泄了,淫水争先恐后地排出,打湿了他的西装裤,说不定座椅上也有,毕竟她的水那么多。
男人太快,女人太快都不是光彩的事情。
楚静窝在男人的胸口不起身,他胸腔里的笑声那么明显,她无可奈何反驳,身子憋太久太需要爱抚了,她夹住腿蹭蹭,将嘴边男人的乳头含住,舔着小乳头摇起来小屁股,墨绿色的长裙落道足踝挂着,下身只着一件大红色的丁字裤,撅起来的屁股被勒的起了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肉眼可见。
“嘶”
乳头被女儿含在嘴里碰撞,滑不溜秋的舌头缠绕住乳方方面面,楚南眉头紧锁,脑子发麻,搁在女人屁股上的手微微弯曲,掐住她的小屁股瓣,顶胯暗示,“帮爸爸解开。”
“嗯嗯……”
细软的手心滑向男人的腹部,肌肉感明显,她在腹部稍作停顿,打了个转,语气暧昧地评价道,“好硬。”
“乖,下面更硬,摸摸它。”楚南急不可耐地催促。
解开皮带,单手拉下拉链。
内裤前端鼓鼓的,楚静沉下腰,扭起来细腰利用下体在那处摩擦,“啊…它顶我…”
丁字裤只有一条绳,女人的穴口几乎没有防护,楚南挺腰动手脱了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女儿,举起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