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射到四肢百骸的酥爽。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火热的夜晚。眼前一模一样的容颜,让她分不清是今朝还是往昔。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失去了往常敏锐的判断力。
她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中,腿儿勾住了他结实的大腿。这是无声的邀请。
她那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铺在榻上,衬得她肌肤如雪。他勾卷起了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是魂牵梦绕的味道。即便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能记得他们在宫宴上错身而过之时,她身上散发的那缕缕香风。在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靠着这为数不多的回忆熬着日子。
大掌又滑落到了底部,托着软嫩的臀儿。他尝到了欢娱,便也想把这爽快带给她。将她的身子按在粗长的肉根之上,快速且凶狠地抽插。
进出之间,差点把肉瓣也卷了进去。每一次的撤离,肉根沾满了浓厚的蜜液,混合着浅浅的血丝向下滴淌。
“抬起头来。”
谢昭华的浓睫微颤,仰面对着他。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如果说言语是可以骗人的话,那行动一定是真实的。她愣愣地看着他深邃如夜空的眸子,忽然烧红了脸。
这是她爱如生命的男人啊,十年前是,十年后依旧是。好在相隔了悠长的岁月,他们终究在一起了。她的心充盈得快要溢出来了。
那炙热的肉根不停地凿着花穴,如热泉般的蜜液被不停地捣出,弄得两人的腿心一片狼藉。
傅清的热唇向下探去,终究寻到了那微张的樱唇,咬住了她嘴间的呻吟。
不待她反应,连着狠捣了几百下,将肉棍冲到了底部,圆润的龟头抵住宫口,喷射出了一簇簇的浊液。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双眼,被烫得猝不及防。
9.他还想要(H)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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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他还想要(H)
他搂紧了她,用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述说着这十几年的相思之苦。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她默然地听着,手一直在颤。听到最后,她忍不住捂着面痛哭出声。
“抱歉,如果不是我这么固执非要来边疆,我就不会不知道我认错人了……是我蹉跎了我们彼此十年之久……”她后悔不迭。她的所作所为,不止让她痛苦万分,也让傅清承受了不该遭遇的痛楚。她该拿什么去弥补他们错失的十年呢。
“不要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他没有 C⑥k⑥点错怪她,只是温柔地用唇吻干了脸颊上的泪珠。
他缓缓地起身,将肉根从温穴里抽了出来。湿热的肉根搭在她的腿心,浊液争先恐后地漫涌。
他在自己的长衫里摸索了片刻,找出了一方药盒。
“别动。”他用手肘压住了她的腿,手指沾满了温白的药膏,推入了花穴。指尖轻轻旋动,细细地涂抹着。
谢昭华的脸不由地又红了。他才刚和她云雨完,便分开了她的腿,熟稔地用手指弄着她的花心。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否有过女人。都说男人只有经历女人才会懂得去照顾女人,去伺候女人。只是一想到他曾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分外介意。
“想问什么就问吧。”傅清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替她开了口。
“没什么……你平日里也是一个人生活吗?屋里没有暖床之人?”
傅清微讶,将药盒放在了一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骨。
“从未有过,从未想过。”他看向她的目光又充满了火热。
他俯下头,用喑哑的嗓音告诉她,他不但还想要,而且想尝试一种新的姿势。
谢昭华的心早已被他说得柔软,他提的任何要求,她都会尽力满足。
她翻了个身,趴在榻上。上半身压低,贴着榻面,雪臀高耸,露出泥泞的花心。也只有傅清能让一个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用这种狗趴的姿势来面对他。
傅清将她的腿向两侧拽了一下,这样花心能更加的暴露。他扶着自己的肉根,不停地蹭着花缝。
这般慢慢悠悠的磨蹭褫夺去了她的呼吸,她不得不张大着嘴,才不让自己背过气去。
那坚硬的铃口挤开了嫩肉,不停地挤着饱满的花核。又隔三差五地往花穴里浅捅几下。
真是冤家。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把臀儿撅得更高,任他肆意妄为。
可恨他只是变着法儿地在外面蹭着,并未将整个肉棍完完整整地插进花穴。
她不满地呜咽起来,抬着屁股往他下腹处磨蹭。
他按着她的臀肉,不让她乱动,火热的根部在花心来回地挤揉。
“唉……”她发出了一声长叹,似有些失望。
傅清将龟头插入了花穴,她的喉咙间又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清音。当他抽出的时候,她再度不满地叹气。
他俯下身,长臂绕过她的身子,抓住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