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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宣扬小昭华如何始乱终弃。”
谢昭华差点一头栽在床上。
“我来就是了。别让我在将军府见到你,我在气头上,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好呀。我差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了京都的山泉水和今春的明前茶。我明儿煮茗相候。”他的大掌盖上了她的发顶,温柔地揉了几下。
真是狡诈。打个巴掌送颗甜枣。可她真的馋上了那金贵的绿茶。
“哼。”她可不能显得眼皮子那么浅。她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提上了自己的鞋子,飞也似地逃了。
路上一直在想着适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窝火。明明她是过去找他算账的,结果白挨了一顿cao。
路过药铺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踏入了其中。
这一大早的,郎中还在打瞌睡。他托着腮,半眯半睡。
“哎!”谢昭华喊醒了他。
“啊!”郎中揉了揉眼睛,“原来是郡主啊!”
“给我抓一把避子药。”她压低了声音道。
郎中皱着眉头,为难地道:“郡主,不是老头儿不卖给你。是晋王世子特意过来吩咐,不让老头儿卖药给你。” 。Q.qun.7`8/6,0!9/9`8/9!5
“晋王世子?”晋王乃傅湛的父亲。傅家满门忠烈,祖上有从龙之功,被先祖视为异性兄弟。王位世袭,虽然晋王名望不如当初,但傅家依旧是簪缨望族。
“傅湛同你说的?”谢昭华记得傅湛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世子之位应该也落到了他头上。
“是傅清大人。世子大人说了,郡主日后想要抓药,直接去找他。世子大人是我们杏林第一人,郡主哪里需要我们这些人来班门弄斧。”
“又是他!”谢昭华一拳锤在老樟木的药柜之上。木板顷刻凹陷,她的手指也鲜血淋漓。
郎中颤颤巍巍地捧出一个小药瓶:“世子大人说了,郡主可能会打伤了自己,特意留了这瓶金疮药。”
谢昭华一愣,接过金疮药。药瓶的口子塞着一张宣纸,她取出皱巴巴的纸团,缓缓摊开。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哥哥心疼死了。”
“畜生!”谢昭华泄愤似的把药倒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摔了药瓶就走。
19.相见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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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见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 19.相见
傅湛双手抱着头,在床沿边上枯坐了一整夜。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阿华为何不愿意回京都,却选择在这边陲小镇放纵自己。阿华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青楼楚馆中的下贱之人去碰她身子呢。
而且阿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突然就神志不清了,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联想到了阿华最后问他的那个问题,他总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关键。
“你有同龄的兄弟吗?”他重复着她说过的话。难道是有人冒充了他?江湖上虽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但再精湛的技艺都无法把一个人完全地换容成另一个。更何况人的神态是最精密绝伦的,根本不可能复刻。
他面对狡诈的敌人,能够轻松地看穿对方的诡计。可是对于谢昭华,他总是觉得有心无力。
“傅将军,”一个青年男人敲了一下门,“今儿操练是否继续?”来的人是他的副将张进。往常这时辰,傅湛早就去军营巡视了。张进今天没等来傅湛,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嗯。我今天不去了,你替我一下。”傅湛起身拉开了门。
高大的身子一出现在眼前就带着摄人的威严。
“记录城里房屋买卖租赁的册子可在?”
“在的!我给您去取。”
“劳驾。”傅湛微微颔首,看着张进一溜烟跑了个没影没踪。
天已大亮,屋外枝头上的雀儿蹦哒得正欢。傅湛负手盯了一会儿,张进就捧着册子跑了回来。
“将军请过目。”张进双手奉上,“我每天都查这册子,城内没有混进背景复杂的人。”
“嗯。”傅湛随意地翻着册子。他的手指一顿,指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问:“那你知道他吗?”
“傅清……”张进摇了摇头,“这是京都来的,不可能是匈奴的细作。”
傅湛阖上了册子,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去把全国官员和皇亲贵胄的名字都背熟。”
张进被大掌拍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身形。他抬起头,眼前早就没了傅湛的身影。真吓人,他长舒了一口气。
傅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一夜的风流折腾,可累死他了。
刚躺在床上,就听有人“砰砰”砸门。
“谁呀?”这架势不像是小昭华,倒像是来强盗来打劫的。莫非这边关的人都如此野蛮。
傅清刚下了门栓,厚重的门就被一 。Q.qun.7`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