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似的换,最夸张的时候他一周就换过两个。
不过从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
要不是每天的晨勃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齐珩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无风不起浪,空穴也来风,互联网的圈子本来就不大,传闻越传越真。
人人说他是个深柜,不断换女人只是为了掩饰,齐珩懒得解释。
不过当合作伙伴在情色场把娇弱的男孩子推到他怀里的时候,说不尴尬是假的。
“这就对了!”彭冲一拍大腿,十足狗腿相地给齐珩拿了一杯鸡尾酒。
“花花世界这么多乐子,当然得好好玩个够才不枉此生。回头去我那儿瞧瞧,有喜欢的直接领
走。”
彭冲说话的语气活像个拉皮条的,齐珩没接那杯鸡尾酒,而是欠身从桌上拿了瓶啤酒,扭头看
向正在舞成一团的人群。
彭冲像是没察觉到齐珩的情绪变化,自己把鸡尾酒一饮而尽,神秘兮兮地往齐珩身边又挪了
挪。
“知道今儿是谁攒的这局吗?”
没等齐珩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听说是咱们的一个学长,是为了显摆……”
彭冲突然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掐住了脖子,别提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停了。他半晌才想起吸气,
结果空气涌入气管太猛了,呛得他咳个不停。
可他一边狼狈地咳嗽,一边还在偷偷用手捅齐珩的侧腰。
“看到我这么激动吗?”
说话的声音不大,被轰隆隆的音乐声跟人群的尖叫欢呼声搅乱了,变得断断续续。
齐珩只觉得耳后滚过了一层寒栗,他猛地一个激灵,转头速度快得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脖子。
齐珩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周蕊的可能,眼前的这一幕当然也在其中。
可再具体的想象也比不上亲眼目睹、亲身经历。
这是7年后的周蕊。
直到真切地看到周蕊,齐珩才意识到7年有多么漫长,而这漫长的时间又会给一个人带来多么
巨大的变化。
她像是什么都没变,也像是什么都变了。
可她总是周蕊,是齐珩念念不忘了整整七年的周蕊。
被彭冲拽住的时候,齐珩才发现自己的手都要摸到周蕊的脸了。
“我们认识的。”周蕊侧头跟挽着她细柔腰肢的男人低声解释,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男人的表情缓和下来,可眼中的敌意依旧不减,他占有欲浓郁地把周蕊搂得更紧了。
周蕊像是被他逗笑了,那温柔的笑意一直持续到她跟齐珩伸出了手。
她说,“齐珩,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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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粗长的更新完成,莓莓自豪脸\(^o^)/~
“啊,洗手间有偷窥狂……”她顿了顿,又基于事实情况补上了半
句,“……还挺帅!”
“你稍微控制着点成吗?别太过分了!”彭冲都忘了自己一晚上提醒齐珩多少回了。
他是真怕周蕊旁边的男人冲过来揍他。
彭冲对那人并不熟悉,只记得他叫Vi,是个ABC,应该是他们读高一那年跟着父母转学
过来的,不过只念了一个学期不到,就又回了美国,脾气秉性什么的根本不清楚。
他当然也注意到了齐珩的眼神,时不时地扫她一眼,昏沉的环境下看不清楚,暧昧不明。
彭冲自认自己的提醒称得上苦口婆心,可惜根本没进齐珩的耳朵,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不够
格。
齐珩一到周蕊的事儿上,就特容易一根筋,平常特灵活的脑子跟不会拐弯儿似的。
真真的爱情使人愚蠢盲目!
彭冲想了想,端着酒杯坐得离齐珩稍微远了点,免得他被揍的时候连累到自己。
其实他被揍都不冤,投射在周蕊身上的眼神实在是太直白露骨了,混杂着欲望,也裹挟着柔情.
倘若是有形的,周蕊估计早就被裹缠成雪白的虫茧,被齐珩迫不及待地拖回他阴暗潮湿的洞穴
里去了。
他在旁边看着都触目惊心,周蕊却还能镇定如若地谈笑跳舞,真不知道是她神经够粗,还是定
力够足。
至于齐珩带来的那位女伴?在见到周蕊的那一刻,就被他忘到了爪哇国。
幸好还算知情识趣,发现齐珩对自己毫无兴趣之后,假模假式地抱怨了几句,就转身勾搭上了
其他人,早开房挨肏去了。
不过也是个没眼光的,勾搭的那个不行不说,还是个抠门儿的,送女人的包都是A货,还他妈
连高仿都不是。
“说真的,要不是她样子没怎么变,我肯定不敢认。”
彭冲摸着小胡子,看着正在跳舞的周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