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的肉柱虽然不是像传闻中那样镶嵌了八颗龙珠(是的,比七龙珠还多一颗),但也的确粗硕可观,被颜柊勾得青筋一抖一抖,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越来越快地滑动摩擦。
“老婆,你的水好多,把手指伸进去,cao给我看。”
白栩看着屏幕里她嫩穴中流出一串晶莹骚汁,低哑的粗喘声也愈发急促,他皮肤白嫩,脸长得清隽干净,跟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茎形成鲜明的反差。
“手指怎么满足我。”
颜柊娇嗔了一声,转身从包里拿出了按摩棒,白栩睁大了眼睛眨了眨:“你居然……随身带着这种骚东西?”
还不是被秦熵给招的。
颜柊轻笑着,在白栩眼前掰开自己的阴唇,手指伸进去扩张了几下,紧接着就把那仿真的阳具一寸寸填入了自己紧致嫩滑的屄口。
“啊……好大……好粗……”颜柊忍不住发出娇咛呻吟,“老公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塞满了。”
白栩盯着那假阳具,想象那是自己的鸡巴,渴望着被颜柊的穴肉紧紧包裹的快感,双眼瞪得猩红,手中的粗屌跟着仿佛涨大了一圈,嘴里溢出销魂的粗喘声:“哦……老婆……老婆的骚逼好紧,好久没cao过了,跟雏儿似的紧,想死你了……咬得大鸡巴都要射了……老婆,抓抓你的奶子给我看,叫大声点。”
颜柊听话地撩起上衣,手伸进内衣里抓揉那饱满的嫩乳,同时假阳具在颜柊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却没有满足她,还反而让她越来越欲壑难填,一下子觉得自己为了白栩卖力叫骚表演真是很可笑。
她嘴里哼哼唧唧,眼神却越来越冷静。
头一次,她认真地打量陷于欲望中的白栩的脸,这个她选择过要相伴一生的男人。
白栩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角尖细,扇形双眼皮狭长,眼尾上翘,一笑起来,风情万种,桃花朵朵开,眼底还会有明显的卧蚕……没错,白栩跟秦熵虽然一个黑一个白,发型和着装也相去甚远,但他们真的有点神似。
秦熵笑起来卧蚕应该也会明显,可
惜,她没怎么见秦熵笑过呢……
颜柊忽然觉得不爽,她加快了手速,娇喘声更加妖娆,想让白栩快点射。
“嗯啊……老公好会cao……cao到小嫩逼的骚点了……啊啊~~”
颜柊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秦熵。
“cao我~~用力cao我~~熵——”
意乱情迷的骚叫中,她忽然说漏嘴了一个字,差点把“熵哥哥”叫出了口。
赶紧改口,“上我~~嗯啊好舒服~~”
其实并没有很舒服,她没怎么爽到,白栩就射了,还故意把精液喷在了平板电脑的摄像头上。
而她没有高潮。
从前自慰还很容易高潮的她,现在用上按摩棒跟老公视频做爱都高潮不了了。
她假装也高潮了一下,急促地尖声娇呼一番,免得白栩再找事。
俩人完了事,白栩为了避免她说自己利用完她泻火之后就扔,假模假样跟她聊了一番,颜柊并不想跟他聊,不过她耐着性子,东拉西扯地闲聊,然后“不经意”从白栩口中套出了秦熵的去向。
“表舅啊……他去阿耳贡斯山滑雪了。”
白栩眨了眨他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盯牢了颜柊,“老婆,你找他有事啊?”
“没有,我只是想……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颜柊趁机问道。
“没有啊,他人挺好的。”白栩微微一笑。
这个回答,这个表情,落在颜柊眼里,翻译出来,白栩的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潜台词就是——是的,我可讨厌他了。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
她跟白栩之间已经越来越难交心了。
于是她也笑了笑,再随便东拉西扯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然后她没有接着去上课,直接收拾好了东西,买好明天的机票高铁票,出发去阿尔贡斯山。
她现在是如此迫切地想见到秦熵。
十几个小时之后,穿着羽绒服的她,打听到了秦熵的住处,停在他家的院子门口。
他在雪山山腰上购置的宅邸,是一套看上去颇为复古的红砖墙三楼别墅,屋顶竟然还有烟囱,院子里拴着两条细犬,一条黑一条黄,冲着颜柊直吠。
颜柊呵着气摁门铃,佣人进去通报,秦熵走出三楼的阳台望了她一眼,对讲机里传出他冷漠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来看望长辈啊。”颜柊笑眯眯的,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给你带了芒果奥利奥班戟,可好吃了。”
“感谢你的心意,请回吧。”秦熵转身进了屋子。
“诶,你让我先进来啊,大冷天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我不跟你说话,就进来喝口热茶总行吧?”颜柊开始装可怜,“我走了这么久上山,脚跟手都冻僵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