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哥,让我伺候你舒服,好不好……我想看你爽的样子。”她用卑微的姿态软声央求着他。
秦熵深深地呼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这个妖精一点就燃,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道:“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想给你快乐啊。”颜柊一脸清纯无辜。
“我……我是不可能另娶他人的……”秦熵居然提出了这一点,“我是秦熵,我出生以前就定好了……要娶贺兰家的人,就算菀彤是男的,我也要娶,你勾引我……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颜柊暗自觉得好笑——大哥,你想得太远了,没人打算破坏你们两家强强联合的姻亲关系,我只是想睡你而已。
表面上,她懂事地乖顺点头:“熵哥,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贺兰小姐……她那么脏了,能让你快乐么?”
秦熵瞳孔瞬间一缩,显然有所触动。
颜柊趁机起身,勾着他脖子,嘴唇凑到秦熵唇边,手上仍然不停爱抚他的大鸡巴,凝视着他用气声暧昧道:“熵哥,我不想碰白栩,或许跟你不想碰你未婚妻的原因一样,他们都太脏了……对不对?所以我喜欢你,你看起来好干净……”
秦熵不答,只是呼吸明显加重,眸光愈发透出水雾,于是颜柊继续攻陷他的内心,语调虔诚而温柔:“熵哥,我是真心喜欢你……除了曾经的白栩,我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也没有动过别的男人的身体,还有其实……白栩的鸡巴不够长,没有cao到过我里面的地方……”
——抱歉了栩哥,不仅给你加冕绿帽,还在背后贬低你的鸡巴。
说到这,颜柊假装有些娇羞地低头:“我里面的骚点……还有子宫口只被你cao过……也只想被你cao。”
听到这么骚的表白,秦熵终于受不了地深吸一口气,拉着颜柊进了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
颜柊搂着他,往宽大的卧床上面倒。
她见秦熵的反应依然抗拒迟疑,于是继续给他做心理建设,指腹温柔搓揉着他的龟头道:“熵哥,贺兰小姐都在外面那样乱搞了,你就不要把这个看得那样重了,况且……我们睡都睡过了,再睡几次也不会改变什么……男人的欲望总要有个宣泄口,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就把我当你的泄欲工具,好不好?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是为了让你欢愉而生的性爱娃娃。”
为了把这个钢铁般坚硬的男人骗上床,她可真是绞尽脑汁,舌灿莲花……她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个金刚芭比,直接把秦熵摁在床上强奸一通,说个屁的废话,做个屁的心理建设!
说着,她脱掉自己的外衣,一件件
脱到只剩下里面的情趣内衣,白色蕾丝看起来纯洁,托起她饱满浑圆的乳球,丰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半透明的网纱里,清晰可见她嫣红的乳头。
底下凹进去的腰线弧度优美,小腹平坦,肚脐上点缀着白色水钻般的装饰物,为她平添了一股带着妖气的仙气。
胸罩没脱,她先脱下了自己的系带白蕾丝内裤,把花穴露给秦熵看:“小穴好湿……流了好多水,想要熵哥的那根东西插进来止渴。”
两瓣嫩红花唇在她稀疏的阴毛下面静静绽放,带着晶莹的露珠,富有生命力地翕合颤动。
秦熵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她双腿间的那个地方,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喉结滚动,低哑沉声道:“不……我觉得还是不对……”
啧啧,这个狗男人又来了,明明鸡巴都肿得那么高了,还口嫌体正直。
“你觉得不对,那就我来吧。”
颜柊一把推倒秦熵,分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热烫的肉柱贴着自己的屄口捅过去,分开两瓣花缝,深深地碾压进自己的阴唇中凹下去的地方,激起酥麻的爽感。
“啊~被熵哥的大鸡巴蹭到小逼了~小骚逼好痒~好想要~”
她娇吟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望着秦熵,细白的手指掰开自己的嫩花唇,指头插进去扩张,准备对准秦熵的鸡巴坐上去自己动。
多精神抖擞、多雄壮热烫的鸡巴啊,怎么就长了个男人呢?还是个不开窍的死闷骚,让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找贺兰拓比较好一点。
不过,贺兰拓那个男人,虽然看着好吃,但那么魅力四射的家伙,想想也不干净,她心里不会舒服。
她咕叽咕叽地从自己的骚穴里抠弄出了汩汩的淫水,正当她准备对准面前的鸡巴坐下去时,鸡巴的主人忽地坐了起来。
他望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着她很认真地说:“不……你不是一个性爱娃娃,你是颜柊。”
“……”
“你是终葵,小葵……”秦熵喃喃,沉思般涣散了眸光。
颜柊一怔。
终葵是她的乳名,是古代巫师面具的意思,在老家,老人都叫她小葵,小葵小葵,她曾是一个像向日葵一样阳光可爱的小女孩。
“熵哥……竟然记得我的乳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