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妙处,秦慎从身后紧紧拥住秦叶新,细细吻她脊背上的肌肤,久久停留在蝴蝶骨处。
两人同时高潮了。
半人高的木马上,白精滑落在地,余下木马因惯性前后摇晃着。
“叶新,老婆。”秦慎拨开女人脊背上的几缕发丝,语音含着微喘。
秦叶新还懵在高潮里,听不见秦慎的轻唤。这一次来得那么地急、那么地汹涌、那么地刺激,她险些受不住了。
秦慎不提醒,只一声又一声在秦叶新背上唤着。
察觉过来,秦叶新心中一动。
他们已经有了婚约,一种全新的感情忽然将骑在木马上的她与过去的她隔绝开来。
再没有比他们还要更亲密无间的关系了,一根红线,系上爱情与责任,终于牢牢把他们二人绑在一起。
秦叶新低头注视手上的订婚戒指,轻声回了句老公,难得笑起来有几分傻气。
秦慎也笑起来,见所爱之人开心,他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累一晚上了,去洗洗。”秦慎将秦叶新打横抱入怀里。
今夜有些放纵,加之白天招呼了宾朋媒体,费神费力,两人沐浴过后很快入睡。
夜半,秦叶新难受地翻了翻身,一向习惯贴着秦慎睡的秦叶新离了熟悉的怀抱。
睡梦中,秦叶新站在今日宴会的场地里,身为宴会主角,却好似与一切都隔了一层距离。
不见秦慎,秦叶新不安地环视四周,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
视线划过爸妈、外婆跟奶奶,划过邵雪、许行川,忽然定格在一个突兀的面孔上。
她看到了方高易。她那个杀人凶手的爸爸,正邪乎地对她发笑,瘆人至极。
四目相对不过一瞬,天地突然塌陷,地板晃动,骤然间,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在她眼前分崩离析,建筑从内部倒塌、人们在四处逃跑、在渐渐凭空消失。
秦叶新屏住呼吸,一双温暖的大掌拉住了她。
不知从何出现的秦慎拉着她往后逃,在躲避不断掉落的泥沙与砖木时,秦慎温厚的大掌一直没有松开,而她也顾不上礼服与高跟鞋,趁着奔走的空隙回头搜寻着方高易的身影。
方高易的出现太邪门,秦叶新本能地望向这记忆中的外来人。
找不到方高易,她被秦慎推入了一个隐蔽且完好的房间。秦叶新心脏紧紧收缩着,恐慌着,房门就要关上,她不安地往门外望去。
千钧一发之际,秦叶新终于在四处逃窜的人群中发现了方高易,她心中一松,下一刻却提到了嗓子眼上。
方高易正一手抓着叶晴妈妈,一手高高举起凶器,似是有所感应,他忽地抬头对上秦叶新的视线,朝她一笑。
然后手起刀落。
“啊——”
秦叶新腾地坐起身来,挂着泪痕,手里紧紧拽着被子,寂静的黑夜里,陡然从四面八方中生出几分阴森森的冷意。
“不要不要。”她失神地呢喃道。
┋苯彣茬ΗàΙΤàиɡSんǔωǔ(海棠書屋)。てΟм獨鎵更新 請捯海棠書屋丶て0Μ閲渎全彣┊“做噩梦了?”秦慎开灯,起身倒了杯水,在女人背上安抚地顺了顺,“喝杯水压压惊。”
话落,他伸手揩了揩秦叶新眼角的泪。
黑夜里,情绪比夜色还要深沉的男女并肩坐在床上。
“别怕,忘了就好,”秦慎轻轻拍着秦叶新的背,“我在这。”
秦叶新忽然想起她上次梦见方高易的那个夜晚。回国前夜,她同样做了个噩梦,只是那时她身旁没有秦慎。
秦叶新吸了吸鼻子,靠在秦慎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许久,她柔声开口道:“我梦见我的亲生父亲了。”
秦慎动作一顿,安慰道:“别怕。”
秦叶新咬咬唇,问:“当时他判了多少年?”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极力忘掉跟方高易的联系,极力把他从她的新生活中排出,爸妈也从不跟她提及,这些年,她只知道方高易去坐牢了。
“大概有十年吧,当时在现场发现打斗痕迹,他手上被砍了一刀。”秦慎回忆道。
秦叶新不吱声,秦慎抚了抚秦叶新的发顶,知道她在怕什么,现在他们是公众人物,方高易要有心,迟早会找上门。
秦叶新搂紧秦慎几分,道:“我担心他会对妈妈不利。”
“妈出门都会有郑叔保护着,实在担心跟妈提个醒,她会有分寸的。睡吧,我明天给你安排几个人。”
秦慎办事果断,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两个保镖过来上班,秦慎派去打探的人报告方高易已经出狱后,秦慎让人去追踪他的动向。
订婚宴后,叶晴一门心思栽在婚礼筹备上,秦叶新需要上班,但每逢周末,便陪着叶晴窝在秦家里商量策划。
叶晴请了个国内外著名的婚礼策划师,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关于秦慎跟秦叶新的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