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异常忙碌,周辰越忙着排话剧,林奕萱被赶鸭子上架去参加运动会的举牌,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去操场走方阵,两人忙的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某日傍晚,周辰越开完社团部的会,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了,他打电话给林奕萱,无人接听。
估摸着又是在田径场练习呢,周辰越径直去找她。
“一、二、三、四……”
跑道上一群姑娘举着自己班级的牌子,周辰越觉得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校园文化,为什么运动会的鲜花队、拉拉队都要女孩子去,那块木头牌子估计得四五斤呢,这一天天下来,他家兔子小身板估计都得压塌了。
“被压瘫了吧?”
“什么?”林奕萱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那牌子,差点给你压死吧?”周辰越略嘲讽的在她头发上抓了一把。
“想什么呢,那是塑料的。”林奕萱推开他去理自己的头发,刚想骂他弄乱了自己的发型,余光却看到看台上的一个身影,“你看哪儿,李钧。”
周辰越顺着林奕萱说的方向看去,李钧坐在看台上朝他们的方向看。
“操,他又跟着你?”周辰越觉得毛骨悚然,这变态还真是跟踪上瘾了,又想到林奕萱这学期和李钧分在一个班,“他最近找你麻烦了?”
“没,什么事都没有,但我觉得他最近好像有话要跟我说。”林奕萱拉着他往操场外面走,“好像是跟你差不多时候来的,起先我没看见他。”
上次说的那么明确了,没想到李钧还是缠着她不放,周辰越决定好好探探李钧的底,到底是个什么心理变态。
林奕萱却没太放在心上,她私心觉得李钧不像坏人,只是行为有些乖张。
“对了,我今晚没课,搞点什么活动?”
周辰越被她突然扯开的话题弄得嗤笑了一声:“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可惜,今晚我要去看排练,去不去看看?”
“好啊,去看看男主角。”
周辰越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今年他事情多,还参加了什么劳什子的运动会,排练又太花时间,还有比他更合适的演员,只好放弃演周萍,每天只去监督大家彩排。
尴尬,当初谁说只有他才能演男主的?
》》》》》
剧院。
“男主角跟我比怎么样?”
学校的小剧院里,周辰越低头和林奕萱耳语。
男主角是大一的学生,正在台上排《雷雨》的第二幕——周萍和四凤对话的戏。
演周萍的男生其实不算太帅,但他身上有股民国时期男人的气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了他。
“没你高,没你帅,更没你贤惠。”本文茬HáìㄒáиɡSんúωú(海棠書剭)。CΟм獨镓更薪 請箌海棠書剭丶C0Μ閲渎荃文
周辰越格外喜欢贤惠这个词:“那是,我可是入赘的最佳人选。”
林奕萱转头去看正在忙活的周辰越,深深叹息后道:“但是你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在这儿织围巾吧?!”
小剧院里热闹得很,台上的演员排练自己的戏份,没轮到上场的则在台下背台词。
而周辰越挑了个第一排的位子——翘着二郎腿——低头织围巾,织线的手法熟稔且快速,还时不时地给这个演员指点一下,给那个报表签个字。
“最近太忙了,没时间织。反正我也不用上台,这点时间正好利用起来。”周辰越手上不停,抬头一脸茫然地看林奕萱,“怎么了,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啊宝贝,这里可是剧院。
但是全场仿佛只有林奕萱一个人觉得奇怪,大概是周辰越每天都来这儿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没事儿,我们都习惯了,以前还给他妈织护膝套呢。”坐在后排的大兴插嘴道,顺手从过道上的箱子里拿了瓶水,“哎,弟妹,喝水。”
“什么弟妹,你还骑我头上来了?”
周辰越不满道,他和大兴同岁,真要论起来确实是周辰越小几个月,但他们之间总是他欺负大兴的模式,“要叫萱姐。”
“好好好,萱姐,来喝水。”
林奕萱受不惯这种叫法,只好接过水道了声谢谢,然后凑近周辰越对他道:“你不是叫我萱妹吗,怎么改成姐了?”
他只有在床上求饶的时候叫过她萱妹,那是他一世英雄的伤疤,不可揭。
“萱姐,当此事无发生过,以后你就是我姐。”
林奕萱满意,扔下一句乖就开始自顾自看彩排。
周辰越索性不理她,歪头去问后面的大兴:“兴,我让你打听那事儿怎么样了?”
“你说李钧啊?我去问了,他整个一全才,保送上来的,成绩也很好,还在外面自己创业了。”
大兴趴在周辰越的座椅上向他汇报:“人长得也不赖,很多女生暗恋他,就是他这个人有点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和同班的人走得也不近。”
“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