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的寝宫四处贴满大红喜字,乌木香案上摆著臂粗的绘彩龙凤双烛,红红的烛焰散发著光芒,静慈半坐在床榻上,略微有点紧张,郑梓渊封她为后非得要办一场昏礼,还不止一个新郎,说起来都让人脸红。
听着心悠等人退下的脚步声,以为他们都过来了,正兀自脸红,觉到一道火一般的视线盯着自己,抬眼看过去是郑梓渊,“伯琛?”
“只有我一个,公主失望了?”虽然册了皇后,郑梓渊还是喜欢称静慈公主。
“哪有!”静慈对上他灼灼目光,泛着春水的美目嗔怪他一眼,又连忙垂下臻首,欲盖弥彰似的。
郑梓渊见她那瑰丽秾艳的妆容、凤冠霞帔映衬之下,得相彰益的华贵精致,那眼波流转间更是娇媚横生,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纵容与爱意。
靠着静慈坐下,抱着怀中宝贝,只觉处处美味可口,一时不知何处下手,只好隔着礼服到处揉弄挤压一翻。
顺着挺直的小肩一路下滑到腰侧最柔软最细的地方,流连一会儿,力度也开始重了,摸到了臀胯,时而将两片丰腻软肉并进,时而又轻轻往外推。
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裳,炽热得烫人,静慈几下就被他弄得全身燥热,脸颊上浮着魅人的红晕,红唇润泽艳丽,郑梓渊看得心头大动,又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疯狂的吮咬,跟从来没吃过肉似的。
静慈感觉舌头都给他吸麻了,身子却是更靠进了他怀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缠缠绵绵地吻得热火朝天。
郑梓渊吸着她泌出的甘液琼浆,吸得静慈口舌渐干,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里软成春水的美人。
贴着静慈滑腻的颈子细吻,手上扯起她的霞帔,伸到裙下除掉软裤,一探手就摸到了两腿之间神秘处,“啊……不要……”静慈浑身一震,火烧火燎。
而郑梓渊那修长好看的手指稍微往里一探,便带出一指尖的湿腻柔顺,简直滑不溜手。
毫不犹豫的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入嘴中,还砸吧砸吧着说好香好甜,羞的静慈简直无地自容,心里却因他那透着淫靡的举动极度渴望起来,身子也是酥麻又空虚,呼吸愈发急促。
“别急,知道公主想得紧了。”郑梓渊抑制不住地嘶哑道。
接着将她整个推倒在床,他则蹲在地上,掰开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见那粉嫩紧合的肉缝正渗出晶莹的靡液,散发着如同媚药一般的幽香,叫郑梓渊冲动不已,唇舌附上了那蜜汁横流的可口处。
“哎呀!”静慈被他可恶的舌头刺激得拼命弓起身子,榻上的干货越发咯得她生疼,“伯琛!疼……”
“宝贝儿对不起,我竟把这茬忘了。”郑梓渊一把抱起静慈,本想拿走床上这些个碍事的东西,谁知这些干果散落得四处都是,一一拾起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干脆抱着静慈换了个姿势。
“哎!”静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梓渊翻了个身脸朝床榻,被郑梓渊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静慈苦不堪言,可又害怕摔下去只能扶住床侧站好。这样一来她整个人成了个背对着郑梓渊撅着臀的姿势,下身寸缕不著,那可怜的花瓣儿正无辜的颤颤巍巍抖动着。
“你个混蛋!”静慈身子软,便是此时维持着这样一个姿势也只觉羞耻却不费力,微微羞恼的看着身后扒她臀看的禽兽。
待到郑梓渊凑了上去,伸舌舔了舔被他手扒得极开的股缝,舌尖碾磨了下那肉核,静慈已经欢愉得要哭了。
随即不盈一握的细腰被轻轻一陷,滑出一道女人美不胜收的曲线,接着便是郑梓渊俯身把她那两片可怜的花瓣儿含进了嘴里,舌头还模仿交媾的动作往里面拱。因为视觉受到限制,感观上的刺激却更加强烈,静慈只觉下腹异常火热,幽穴也不断濡出淫液,甚至腿都有些站立不住,“伯琛,人家好难捱。”
郑梓渊如何不知道,静慈用词含蓄,每回说难捱就是痒得厉害了,安抚她说:“这就为公主止痒!”
一手抚摸着她圆白嫩的瓣,一手把自己那硬到不行的粗壮分身解脱出来,半骑在她玉臀上抵上那早已湿掉了的花蕊,却故意不急着攻占她。
“公主流了好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在那湿淋淋的穴口一下下时轻时重的磨蹭,甜美的触感令他着迷不已。
“难受……快,伯琛~”静慈终于忍不住的开始求欢,轻轻摇摆着纤腰翘臀,晃得郑梓渊口干舌燥。
终于调整了角度,缓缓挺入,“嗯……”两人都舒爽的呻吟出声,郑梓渊发力狠冲进去,这一记又深又猛,静慈身子一软,差点没摔到地上。
郑梓渊整个欲望被湿热地紧紧包裹住,索性把她抱起让她跪在床沿,两手揉捏着她饱满的玉乳,站在地上一番连击狠撞,深深地慰藉了她的空虚。
里面的嫩肉却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收缩着,郑梓渊喘息变得有些沉,抽插了几下,顶送到深处开始研磨,静慈屁股紧贴着他杂乱的阴毛,随着摩擦把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得通红,静慈情难自抑地呻吟了一声,“夫君…”
听着静慈叫自己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