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贺兰拓眼中蔓开疑虑,低声喃喃,“我不可能有孩子……”
“怎么不可能?你能狠心把我塞给秦狩然后消失三年,偷偷射精在我体内这种事情就做不出来了么?让秦狩帮你养儿子你很开心是不是?拓哥,你好坏……”
说话间,白雨凝已经握住他粗壮的肉茎根部,往里面深深地一捅,那肉刃破开湿滑的甬道,一下子进去了一半。
“呃啊……”
一寸寸媚肉紧致热烫的包裹,让贺兰拓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胯向前,整根没入,一捅到底,把粗热的肉茎完全埋入那销魂的天堂。
“怎么这样紧……雨凝……”
来不及考虑白雨凝的儿子怎么会是他的这种事情,贺兰拓被肉柱上疯狂席卷而来的快感侵袭了理智,本能地就开始抽动肉刃,耸腰摆胯,缓缓地在肉逼里进进出出。
低头看着性器交合处被撑满的穴肉里泌出的骚水,轻笑一声,“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水又多又会吸,真是天生的名器,又懂得花钱护理。”
“唔……拓哥、好痒……大鸡巴胀满了……快一点……用力……”白雨凝终于吃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鸡巴,激动得穴肉疯狂痉挛,拼命吸着贺兰拓的鸡巴往深处去。
贺兰拓蓦地停下动作,搂住她吻了吻,含情脉脉地温柔道:“雨凝,别这么贪吃,你还怀着孩子……”
“可是……好痒……”白雨凝可怜地眨着泪眸看他,“秦狩今天比你cao的用力多了……啊!”
说到这,贺兰拓忽地用力往里面一撞,然后把白雨凝从沙发上抱起来,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分开她两条大腿,一边走一边cao干她。
“啊啊……好爽……大鸡巴快起来了……好猛、捅到骚点了啊啊……拓哥……cao好兄弟的老婆让你很兴奋是不是?”
大屌从下往上捅进骚洞,上下颠动的白雨凝随着重力下落,一次次将粗鸡巴吞进肉穴深处,直捅到娇软的子宫口,她浑身都酥软战栗,大奶子被干得在胸前晃动,任凭贺兰拓抱着一边cao,一边开门走进走廊。
“啊不要……在走廊里会被人看到的唔啊……”
白雨凝紧张地抓紧了贺兰拓的手臂,贺兰拓低头舔舐她的耳垂,一边呢喃:“你再叫大声点,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她只好紧紧地捂着嘴不敢再叫,幸好贺兰拓没有干得那么激烈,一路cao着她走上了楼,直接进了她跟秦狩的主卧。
拧开门,把她放在她跟秦狩的婚床上,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分开她的腿,挺身便又长驱直入,啪啪啪地大开大合抽送。
“啊~又干进来了~捅到底爽死了啊啊~拓哥要操死我了~”
白雨凝终于不再压抑地娇声浪叫,一波一波剧烈的快感在她的下腹堆积叠加,一双大奶子更是被贺兰拓干得剧烈晃动,“拓哥好坏,专门来我跟老公的床上干我~~奶头好胀,拓哥舔舔~”
“你老公没满足你么?嗯?挺着个孕肚还不老实,到处勾引男人cao你。”
贺兰拓微笑着把她搂起身,低下头舔吻她被自己干得颤动的奶头,那里随着白雨凝的性兴奋分泌出一股股乳汁,涂抹在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滴落。
舔掉她乳头的奶汁,贺兰拓又用粘着她香甜奶汁的嘴唇去亲吻她,舌头卷过她的上下唇瓣,又倏而钻入她的唇齿间挑逗。
不是那么热烈,却婉转缱绻,同时半垂睫毛的眼眸含情脉脉望着她。
在这一刻,白雨凝又有了她曾经跟他恋爱时有的甜蜜错觉——她感觉贺兰拓深爱着她。
他的眼神里有千万句春风般的情话,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倏而与她亲密无间,倏而又像风捉摸不住。
“拓哥……”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让他更深地嵌入自己的身体,干到销魂处,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奸化了,只想永远地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在他耳边带着娇喘问,“你……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一瞬间,贺兰拓停下了动作,手里搂紧了她,唇瓣凑到她耳边,呼出炙热的气息。
她感觉心跳都骤停了,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听那一秒,贺兰拓在她耳边道:“雨凝,我当然爱你,永远都会爱你,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直到这个世界终结。”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肉麻话……”
白雨凝露出一丝笑容,转头看向贺兰拓的眼睛,她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再会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相信这些漂亮的情话。
可是,在这一瞬,她一下子又跌入贺兰拓的瞳眸里。
那里面有高于她生活的东西,她最纯初的、满怀赤子之心的少年恋梦,一点也没有变。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痴,何苦来人世间辗转一回。
我是为了与你相见才诞生于世的——她想起了这句话。
四目相对,几秒之后,白雨凝定定道:“我跟秦狩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