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逐渐清晰,却看到面前干她的男人是秦狩。
“唔秦狩……怎么是你?”
她的骚臀被秦狩用叠好的被子垫高,白嫩的双腿分开,被他干得一开一合地晃荡,快感一波一波地冲进她的逼穴,大奶子也跟着在胸前晃动。
她在呻吟中左顾右盼寻找贺兰拓,“拓哥呢?他在哪……拓哥不在你怎么可以偷偷干我、啊不要——快停下!”
听到她在睡梦中被干醒的时候还娇呼着贺兰拓的名字,含情脉脉,秦狩早已经怒不可遏。
他眼底饱含压抑已久的愤懑,如同地狱之火燃烧起来,更加啪啪啪疯狂挺胯狂抽猛送:“妈的,贺兰拓不在我就不能干你了?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叫着他发什么骚?嗯?”
“唔不要……不要再肏我了啊……啊啊违反了3P的规则,拓哥会生气的……求求你快停下!”
白雨凝哭叫着求饶,在秦狩的耳中却是一句句更深的伤害:“你就担心他会生气?你知道他有多坏吗?你知道我最近回了一次老家,查到了什么吗?”
“你……你查到了什么?”白雨凝睁大了泪眸,娇躯被干得颤抖乱晃。
秦狩狠狠地撞进她的骚穴深处,双眼发红地瞪视她:“当年轮奸你的人!是贺兰拓安排的!他安排了那几个混混去轮奸你!这种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不、不会的!拓哥不会做这种事!”白雨凝一愣,随即拼命否认,“秦狩你快停下来,你弄错了……啊啊!”
“你他妈的觉得是我诬陷他?他在你心里就有那么好吗?一个渣男!变态!我……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逼!让你喜欢别人!肏烂你这个贱逼让你清醒点!看清楚那个渣男的真面目!”
秦狩暴怒中凶悍猛肏一通,前所未有地凶狠失控,粗屌狠狠地贯穿肉逼,仿佛要把囊袋都一起捣干进去。
白雨凝被他冲撞得叫声都支离破碎,大脑里满是激烈的快感,无法思考,在一次高潮的痉挛中眩晕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双腿间肿痛狼藉,花穴里留着秦狩内射进去的精液,而秦狩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保姆在楼下带孩子,白雨凝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独自忍痛把身体擦洗干净,然后蹒跚地去厨房煮面吃。
大奶子鼓胀在围裙里,分泌的奶汁浸透了两片湿润的痕迹,双腿间被秦狩干肿的骚穴又痒又痛,还在不知廉耻地翕合着分泌骚水,仿佛渴求着大鸡巴再次干进来。
一个男人的身影无声地走进厨房,看白雨凝这副纤腰翘臀挺着大奶子的骚样子,快步走到她身后。
一只手伸进围裙抓住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同时探入她的裙底,摸进她水淋淋的嫩穴里。
“啊!”
白雨凝惊叫一声,敏感的奶子和骚逼同时被突然摸到,她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酥麻了,一下子软倒在身后男人健硕的胸膛上。
仰头一看,她娇弱地出声:“拓哥……你终于来了。”
“宝贝,怎么自己下面呢?”贺兰拓用力抓揉她酸胀的奶子,一边低笑道,“想下面给我吃么?嗯?你的骚逼怎么了?”
“拓哥,我……被秦狩强奸了,刚才,他还内射了我,我阻止不了他,对不起……”白雨凝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是么。”
贺兰拓神色依旧淡淡的,抱着她坐在餐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小穴对着自己完全敞露开。
看了看,转身去拿了一只药膏来,闻了闻,轻声安慰,“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这个消肿药的效果最好,雨凝真可怜,小逼都被强奸肿了,别怕,我给你上药。”
贺兰拓手指上沾了凉凉的药膏,捅进肉穴里一阵抠挖,把里面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痒得白雨凝的双腿不断打颤:“嗯啊……好痒……受不了,拓哥肏进来,大鸡巴肏进来好不好……”
“真贪吃。”
贺兰拓很是宠溺地安抚着她,给自己的鸡巴上涂上药膏,然后如愿地捅进了她的肉逼,用那粗热的肉柱在她的甬道内缓缓摩擦,按摩上药,一次次肏到她的骚点,“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上,满足你。”
“嗯……哈……好舒服……大鸡巴干深一点……啊……”
白雨凝挺胸摆臀地迎合肏干,双腿勾住贺兰拓精壮的腰,大奶子挤压在贺兰拓的胸膛上,被贺兰拓的大手抓揉爱抚,一时间如沐春风,细细密密舒爽得哼哼唧唧。
四目相对,情欲炙热,但忽然间,她嘴里脱口而出:“拓哥……秦狩说……说他查到当年轮奸我的人是你安排的,所以他今天才会气得强奸我,我知道是他搞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生气?怎么会。”
贺兰拓保持着三浅一深肏干她的节奏,把玩着她奶汁丰沛的嫣红乳头,垂眸道,“本来就是我安排的。”
——
最后一天,鞠躬尽瘁,奋战大结局! _(′`」 ∠)_ 【为啥我一写就总是内容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