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卑贱时才能接受。」
「嗯,我已经了解了,那我现在叫你芳奴,会慢慢地让你进入角se,然後再叫你芳狗。以後你试着提醒自己,这是一只母狗的名字,试试看行不行。」
那说不出的不适感又出现,就像每一次臣服於红叶想挣脱时的感觉,她说:「对於丧失人格这部分我还是有点惧怕。」
「那我答应你,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真的害怕而不能接受那我就跳过这部分。这就当我对你的承诺吧。」
还未臣服,即已许下承诺。
小狐狸闭眼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尝试呢?不然你怎会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呢,对吧?不尝试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她说出自己心中的芥蒂:「可是我现在是他的,实在是不该…接受你的调教。」
「你理解错了,我没说现在尝试。我是说以後你做我的奴後,我们也应该尝试失去人格这部分,如果尝试过後你的确不能接受,我不会强迫你。」
「嗯,了解。」
红叶触m0着小狐狸的狐耳,叹了口气说:「哎,一想起你不是我的,心里就很难过。」
小狐狸眯起了眼,也很抱歉。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相信你以後会属於我的,我愿意等。」
小狐狸对他嘻嘻一笑。
「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你平时能在地上爬行;上厕所的时候也像狗狗那样,趴在地上,翘起一条後腿;吃饭的时候,如果没人,用舌头t1an。这样你多尝试尝试。也许会对你进入母狗的角se有帮助,总之就是尽力去模仿狗的动作,心理时刻提醒自己是一条母狗,要有狗的思维。」
「我…现在…睡觉时会自己在脖子上系上布绳。」小狐狸倾着头,小声地袒露。
红叶问道:「是你自己系的还是你主人让你系的?」
「自己,他现在几乎没叫我做什麽。」
「那你为什麽想自己系上去呢?」
小狐狸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感受那淡红se、浅浅的痕迹。
在这里需要什麽缠上、勒紧,不知是对si亡窒息的渴望,抑或是需要一个主人牵领她的项圈,不自觉地想系上什麽…
她说:「这几天开始系上的,偷偷绑在床边的椅子上。」
红叶问:「系上之後有什麽感觉?有没有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主人捧在怀里的母狗?」
小狐狸解释道:「那是布做的腰带,所以不会不舒服,还蛮舒服的,b较像栖息在主人脚边。」
他下了结论:「其实你喜欢做狗,对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无法完全变成狗,我怕失去自己。」她怕当变成狗後更无法表达自己的心声,原本就很难说出自己想法,终将失去自己。
「所以你害怕失去人格?」
「当奴的时候我还是个人感觉还好。」为奴时还可以自在畅言,但是狗时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观念,狗是不会有想法的,只有yu求。
「其实我以前有个奴做狗做得很好,她总是知道怎样讨好我,就是把自己当成一只真正的狗,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可她最後离开我的时候还是没有影响。」
「没有影响是什麽?」
「就是她没有受到犬奴调教失去人格的影响,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本身就是在装做那样在讨好我,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会让你迷失自己,因为我知道该怎麽调教你。」
小狐狸茫然道:「可能是因为我b较迷惘吧…不够坚定。」故容易被牵引想法,而当失去了自己的想法後,更是无依是从。
「我会让你明白你只有在我面前才是下贱无b的母狗,在其他人面前你是公主,明白吗?」
小狐狸睁亮了眼睛,这句话说到了她心坎里。她安心道:「若有区别就还好了,b较放心。」
「当然有区别,我的狗就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让别人分享。也许其他人我会告诉她们『你任何时候都是一只狗』,但对你不会,因为我现在了解你的担心,我就会改变我的调教策略。」红叶会一边配合着小狐狸的心态,一边改变自己的调教。
「我虽然很喜欢狗狗,但从没想过变成狗狗。从小就很喜欢,在路上看到也很喜欢。」小狐狸愉快地谈着她喜欢的狗狗。
「所以我才让你尝试,而且我只会让你做我的狗,只是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呵。」只属於他一人的想法让她动了心。
「你是不是担心如果完全失去人格,我如果带你出去也要牵着你出去?你也要跟在我的後面爬行,是担心这个吗?」他再问。
小狐狸想像那样的情景,道:「我没想过这个呢,不过现在想起会有些怕,因为一旦变成狗好像就很难再变回人,不可逆的。」
「这的确是犬奴的深层境界,我也希望能够这样,但我知道这是非常难的,现在圈子里这样的也根本非常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