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皇帝说了那般话,宋玫湖的眼泪也没有止住。
他只是把她搂怀里,等她哭得累了,才灭了蜡烛,抱她上床。
她是被宠惯了的女孩,就算听得再多朝政之事,里面的弯弯道道,也不定懂。
赵执青在她面前自然是好丈夫,但若说一名好臣子,却不一定。
她柔软的身体趴在皇帝腿上,胸口轻轻颤动,皇帝坐在床边,轻顺宋玫湖的头发。
“你莫不是以为朕在诬陷他?”皇帝开口。
宋玫湖不说话,可看她那样子,也差不多知道她的想法。
“他是没错,只可惜有一群忠心的部下。当初刺杀你我二人的刺客,是他部下所派,”皇帝告诉她,“若不是暗卫早早发现,不仅是你没命,连朕也要受些罪。”
刺客全被暗卫所杀,那名乱动心思的部下皇帝也没放过。赵执青身边这些人,都不是省心的,可惜以前抽不出身来。
“可这与他又没关系,”宋玫湖咬着嘴唇说,“他是忠心于陛下的。”
果然是傻孩子,皇帝笑了笑,不置可否,赵执青是前太子看着长大的,从小便最为敬仰他。
前太子得圣心,眼里容不了沙子,威胁到皇位的皇子死得死残的残,若非皇帝在边疆,怕也逃不了。他死于自己之手,赵执青当是有所察觉,要不是以前年纪小,怕得来拼命。
皇帝并不在乎这些赵执青这些的心思,却也防着,当初朝政繁忙,四处不稳,他连后宫都不进,到底只能差人看着赵家。
几个月前所传的消息自然是假的。
朝政稳定,皇帝终于没那么忙,他不想留后患,皇帝边疆待得久,擅长作战,知道赵执青虽有天赋,但其心不专,与其日后惹乱子,倒不如尽快解决。
而宋玫湖会为赵执青做这么多,他当然不可能提前预知。她是娇滴滴的世家小姐,嫁进赵家也没受过委屈,倒没想还是和以前样胆子大的。
皇帝以前不打算让宋玫湖出嫁,但她和皇后那时都高兴极了,他又抽不出身,也忌惮太后和长公主,便只能许了。
但她既然愿意将身子给他,心也不远,所以他放纵她。
皇帝说:“纵使与朕有些关系,赵家会替他打点一切,日子清闲,你难道想让他去边疆送死?”
宋玫湖心情低落,没有理他。
她小时候就喜欢哭哭啼啼,十分不招皇帝喜欢。若非来了兴致,当她半年老师,皇帝也不会做出谋夺臣妻的行为。
他轻抬手,抚她长长的睫毛,什么话也没说。她这双眸子水灵灵,清澈见底,也不知怎么生的。
皇帝以前教她习字读典时,她像个什么都懂的小姑娘,偶然发现她下课后不会直接回闺房,便跟了一趟,没想到会看见她没穿衣服躺床上,被嬷嬷按穴道。
他最开始还以为这姑娘被人哄骗了,还气得踹了一脚那个嬷嬷,把这小姑娘抱腿上护住。手下的小女子肌肤光滑,她身形纤细,正在熟睡,不谙世事的模样越发像被人哄骗。
要不是那个嬷嬷拼命磕头求饶,说明缘由,他怕是会气得直接杀人,他教的学生,怎能被下贱人引诱做这等事。
可这姑娘娇娇软软,竟什么都不知道,白皙的小脸蹭着他的胯下,嘴里嘟囔句嬷嬷好舒服。
皇帝的软物起了反应,微微抬起一个弧度,在她柔嫩的脸颊下。
这嬷嬷没发现,她只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身下抬起的东西也越来越高,他淡淡的视线望向低下额头磕肿的人,起了念头。
而这傻姑娘什么都不懂,身下都湿漉漉了,还以为是奶嬷嬷弄她。
皇帝轻玩她睫毛,宋玫湖被弄得烦了,竟赌气睡到床上,背对他。
他无奈,“赵执青去守皇陵是最好的,现在才太平不久,你就算不为朕想,也该知道黎民百姓的苦,太后和长公主现在是消停,但若兵权在手,以后难说。”
宋玫湖还在赌气,低声道:“可执青他……”
“为他生养三个孩子,你已经仁至义尽,”他微俯下身子,去摸她肚子,“你我如此多次,为何这儿没动静?难不成是朕给你的不够多?”
她本该入宫做他妃子,享受富贵,但她一直不愿,总想和赵执青在一起。明明当年宫宴与她交合的是他,更早之前的梦境也是他。
赵执青的那一次,只不过是和宫中的一个宫女,她同样生涩,但比宋玫湖多一点,她未经人事。
但即便那样,在漆黑不见人影的环境下,她也勾着赵执青这个毛头小子来了好几次,少年的赵执青射在宫女肚子里东西都是满的,白浊溢出来,咬得她丰满的胸乳全是牙印。
宋玫湖自然不知这事,她更加不知道,赵执青其实有个女儿,比她的孩子都大几岁。
皇帝开始是想拿这些做些风头,但想到宋玫湖会受不住,便也没再提起,让那宫女出了宫。
宋玫湖不说话,她今天心情不好,皇帝语气又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