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看看湿了没有。”走至腿根,触碰到内裤,轻轻在腿心捅了捅挤在一起丰厚的大阴唇。双腿立马内拢,却不料那顶着她腿心的手指被推进稍稍,作恶的家伙意味深长地说:“宝宝出水了,湿了。”双腿夹得更紧了。拱了拱手背把双腿顶开,一手绕到后面抬起肉臀,一手撩起衣服下摆,一提,脱了。镜子里映着纤瘦光洁的背,两条不堪一拽的肩带,丝丝镂空的横条长带,以及与此同套的三角内裤,裹着的圆臀。
镜面里,两只大手从腰窝开始,沿着下陷成浅谷的脊柱缓缓上移。陆宛亭叼住胸前的衣服,闭眼,微微仰头。向阳舟亲了亲她的眉心,说:“宝宝,看镜子。”陆宛亭不吱声,咬着那块棉布摇了摇头,双手却探进向阳舟的衣服里,攀上腰背。
内衣排扣被解开,长带两端松垮地垂着。那双手从两侧横着穿入三角杯里,食指与中指像把钳子一样夹住那颗凸起的肉头,以手腕为定点,上下摇动。“噢,噢。”陆宛亭的双手借着突如其来的爽麻大力一按,大腿向外岔得更开,整个侧脸紧贴着,隔着衣料聆听向阳舟左心房的咚咚声。
两乳上的手抓揉,五指每一次都陷入进去。“怎么那么软,把它捏大一点好不好?”向阳舟一边说,一边顶胯。合身的内裤早就被直直顶出的阴茎拉大,却无奈睡裤裤腰扎得紧,无法上举。“宝宝,帮我脱裤子。难受。”陆宛亭咕咕冒水的洞口等了这句话很久,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只犹豫一瞬,便顺从地拉着垂在外的松紧带一扯,修长的十指插入裤腰,指甲盖顶起内裤,手掌往下用力。先映入眼帘的是算得上浓密的微卷的耻毛,而后得到解放的阴茎一下弹了上去,贴着那片丛林。手还在往下拉,两颗悬挂着的球球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裤子没有就此堆在脚掌上,而是从后腰斜着压在向阳舟的大腿中上部。
陆宛亭一旦真的不怕了就真的是放开了,有时候还认真得令人脸红尴尬,仿佛没脸没皮的那位才是她。
她伸手过去,戳了戳右边那颗粉色肉丸。向阳舟一下惊得往后躲了一小步,揉着胸的手一下收紧,力道没控制好。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嘶”一声,向阳舟缓过来,咬那无辜的脸蛋,用后槽牙说话:“老婆,你是想夺你老公命吗?”陆宛亭愣了愣,也没人告诉过她碰一下就会这样啊。她后悔莫及。于是手心圈成个圆,从下面兜住受惊了的小丸子,脚掌磨了磨向阳舟的腿侧,说:“为什么这个软软的?可以捏一捏吗?”
她下意识的认真疑惑到向阳舟这儿却是挑逗。向阳舟俯下身,一手半托起她的后背,脸冲着那隆起的白肉,嘴巴一张一闭,热气全怼上那颗凸起:“待会儿捏,软软的是因为里面装的都是给你的。”像是真的在舔吸原味甜筒一样,先是一吸,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甚是满足。舌尖抵着乳晕边缘的腺体,和乳头玩着“丢手绢”,唾液落在哪儿,手绢就在哪儿。
另一只手已深入股缝,挤在两瓣绷紧的臀肉中,直直地往下走,撬开坐压着的屁股。难耐的陆宛亭伸手拽下自己的小短裤,情不自禁地撑着向阳舟的肩,后撅臀部,以便发痒流水的洞穴得到更好的抚慰。手在会阴逗留,指腹下按,它的主人敏感地往后一蹭,手就触到了阴道口后端。
向阳舟直起身看着镜子:陆宛亭夹紧腿,臀部两边用力到微微凹陷,额头抵着他的肩颈,发出嘤咛,软绵绵地扭摆着腰肢:“呃,噢,老公。”阴茎更硬了,突突躁动,他拍一巴掌摇着的白臀,手指改从前方进攻。指尖一穿越密林,直直怼向花蕊,毫不吝惜地快摩。镜面里的陆宛亭一下腾空半个屁股,扭着上身盘上他的脖子,两腿高高缠上腰部,被摸得两乳大幅度地上蹭,拱他,呻吟阵阵:“噢,噢,噢!”
向阳舟放过那娇滴滴的花蕊,转向根部,黏液早已浸润手指,流向手心。手指推进不根,阴道一下就狂吸,他沉着声,问:“痒不痒?要不要?”陆宛亭一抽一抽地打颤,喉咙嗯嗯噢噢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向阳舟早已被镜子里的香艳勾得按捺不住,陆宛亭还在扭,一上一沉,把手指吃得更深。他高托着她的臀,迅速抽出手,戴上套,斜扶着阴茎,看那扭动战栗的身子,找准角度对准洞口,陆宛亭毫不知情。她正准备沉下身子缓冲,结果一下吃进阴茎的头,瞬间痉挛,大叫:“噢噢噢噢!大!痒!”向阳舟被这贪婪的洞口吸得脚尖都抠在一起,又轻拍那屁股,指挥道:“宝宝,放松点,再往下坐,还有很多,全都吃进去就不痒了。”
陆宛亭发丝在他颈窝乱扫,牙又咬着肩头,呜呜哭啼:“吃不下了。”臀处又是一声清脆的啪响,向阳舟说:“吃得下的,都没有以前进得多。”他单手勾起陆宛亭的下巴,贴着她的水润饱满的唇:“宝宝,亲亲我。别想着那里,太紧了。”陆宛亭慢慢闭上眼,勾着他的脖颈,生涩地舔舐。
向阳舟把陆宛亭挤贴着洗手台台面,握着她的腰下沉,同时上顶胯部。陆宛亭胸腔大幅扩张,带着肩背上提,手胡乱拍打他的后背,头向后倒,向他哭诉:“向阳舟,好深。不要了。”向阳舟深吸一口气,凝神看着镜子里被裸露得越来越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