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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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H
我太难了
哥哥,我不行了(高H)
第二天早晨,水云在张景初的怀里醒来,全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处,酸得都有些合不拢。张景初早就已经醒来,只是贪恋她的体温,也难得地赖了一会儿床。
见女孩醒来,他温柔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早餐想吃什么。
经历过第一次的女人总会有些患得患失。
水云盯着张景初卷翘的睫毛,忽然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在高中的时候,是另外一个人那样去……诱惑你。你会不会也和她在一起?”
张景初被问懵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在这段感情中,他一开始是被动的一方,节奏好像也总是比她慢半拍,被她推着走。而她则在他最为深陷时抽身,让他这么多年都走不出这个囹圄,也不愿再走出。
从少年情动的最一开始,就只有她一个人。心被她填满后,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他不愿说谎,可也怕她生气,只得很小心地开口:“云云,从一开始就只有你一个人……我,我实在想不到其它的情况……”
其实水云在问出这句话时,就已经明白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她把自己蜷成一小只缩在张景初的怀里,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
三天后,水云的下体已经不再红肿,她的心思便又活动起来。
在张景初去洗澡时,她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被子里。
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发丝还有一点点湿润,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水气。当他坐到床边时,她就缠上他的身子,小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拨弄他小小的、淡褐色的乳头。
“再试一次嘛~”水云向他撒娇。
花瓣已经恢复到原先的粉红色,羞答答地闭合着。
这次,张景初花了更多的时间做前戏,把她挑逗得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才扶着那根东西缓缓插入,还一边按揉着她的外阴让她放松。
虽然仍有些胀痛,但远不像上一次那般锐利的刺痛了。她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插在她穴内的张景初能感受到女孩每一点细微的变化。见她不再疼痛,才扶着她的腰开始抽送。弄了几十下后,她也感受到一点快意,便抱紧张景初,在他耳边说哥哥快点操我。
上次她痛得要命,他便也没得到多少快感。
情侣之间做爱,情绪往往是共通的,水乳交融方能达到极乐。
这次放松下来,张景初才感受到他正处于怎样的天堂里。
每次插进去,都能够感受到花穴里的环环褶皱都被他的巨根熨平。那上面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紧紧吸附着。肉穴缠人得紧,每次抽出时都像有无数双小手在挽留着他,不让他走。
女孩的花茎已经彻底被他操开了,压抑许久的欲望汹涌而来。张景初仰着头发出性感的喘息,热汗从额头滴落,又沿着锁骨和人鱼线淌下,汇入那处于交合中的性器官。
他再忍不住了,女孩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脚趾还在他的腰眼处摩挲。他越插越深,最终连那对圆球都抵住了绷得薄薄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他的龟头不知戳到某处,女孩忽然抖了一下,狠狠地夹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呃啊……”张景初闷哼,他几乎被那一下夹射,那穴肉中的褶皱还舔着他的马眼,让他越发难以忍耐。
看着女孩潮红的脸色,知道她是舒服到了,张景初便每次都朝那一点顶去。他是极精准之人,做什么事都不会落空,每一下戳刺都让她抖得不行。
“哥哥,我不行了……”女孩哭喊着,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攀附着他。
“不行了?”张景初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显露出那种她很喜欢的,做爱时不羁而浪荡的表情。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那就去吧。”
话音未落,他就迅猛地向那一点挺动,手还摩挲着她的阴蒂,给她多点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女孩尖叫着喷出一大股粘稠的花液,悉数浇在他的龟头上,达到了阴蒂和阴道的双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