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吃过药是肯定会被射怀孕的(高H)
“嘶……”那热液浇在张景初的龟头上,将他那里的小孔也浸得酥麻。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从各个方向挤压着他的肉物,急切地想要将内里的浊液排挤出来。
“好紧……”他低吟着,在她耳边呢喃。
外耳细小的绒毛都能感觉到他一呼一吸间掩饰不住的欲望,随之微微地颤。
听到那直白描述欲望的话语,水云的穴肉又收缩夹裹了一下那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肉棒。
原来她喜欢听这样的话,真是淫荡的女孩。
于是张景初含住她的耳垂,劲腰加速挺动,继续cao干她的肉穴。女孩已经被彻底操透了,花径吸吮着他阴茎上的每块筋肉,给之以最柔媚的抚慰。
他的眼睛红得可怕,沉浸于情欲中,几乎失去了理智。
是他的,那里的每一块媚肉都是属于他的。
想要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寸标记上属于自己的信号。
以前不敢进入意识的占有欲在此时爆发。
先前即使是在梦里,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地操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张景初如打桩般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干进最深处,狠戾地摩擦过最敏感的一点,几乎连鼓胀的圆球都要塞进去。沾上了淫水的阴囊拍击在阴道口,打出一道又一道白沫。
他几乎是将她钉在了床上弄。
女孩两眼翻白,嘴角流出津液,黑色的长发凌乱散落着,小脸上是不知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看起来像个性爱娃娃。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水乳交融的性快感,几乎失去了魂魄。
“不,不行了……”她如离了水的鱼般重重地喘,像他求饶。
那高潮的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满得让她难以承受。
身体好像被他弄成了一滩水,如柔波般随他起伏,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舒服到了,张景初却还没有射过,自是不肯放过她。他重重喘息着,连续挺动百下,又一次把水云送上了高潮。女孩已没有了尖叫的力气,只是无力地攀着他发抖。
张景初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心底有些微微的得意,他也有着年轻男人最原始的本性:“想再要一次么?”
“不,不想了……”水云吓得连连摇头,她已经快被快感逼疯了。他怎么还不射?
听到她说不要,张景初心说这可由不得你,弄得更重了。
阴茎被褶皱狠狠摩擦着,在她的花穴里勃动。
她想让他快点出来,只得在他耳边又喘又叫,说着哥哥好厉害,都要把云云干晕过去了。
她发现他也喜欢听这种话,在她说着的时候,他的动作就会失序,呼吸也变得粗重而凌乱。她便持续对他说着各种各样的荤话,也顾不上是不是羞耻,连她是他的精壶这种这种不要脸的话都开始胡言乱语。
张景初被她弄得越发失控,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而畅怀的性事,连眯起的眸子中都含着美意。他快到了,小腹一片酥麻,开始不自主地抽动。他却不想就这样射出来,他想试试真的把她干晕。
可女孩的小手却沿着他的人鱼线一路向下,揉捏着卵蛋开始挤压他几乎已经到管口的精液。
“哥哥,快射给我,射给我呀……”
他再承受不住这种诱惑,嘶喊一声咬住她的侧颈,紧绷着射出一小股。水云乘胜追击,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捏着圆球,同时挺腰用力吮吸他,几乎将那阳物绞杀在她的体内。
一股一股将那精液挤出来,灌了满满一壶,直到射无可射,如同吸人精血的妖精。
一时风卷残云,张景初秀雅的面容都开始扭曲,沉浸在密密麻麻,乱人心魄的性快感中,劲瘦的腰抖动着瘫软在了女孩的身上,抱着她仰头发出兽般的叫喊,指尖蜷曲着抓住床单,用力到发白,被她榨干了最后一滴,射得卵蛋痛。
比起上一次的草草了事,这一次便尽兴多了。
他喷射精液的表情太过性感,水云在这种声画刺激中也无可救药地随着他一起高潮了。两个人无力地抱在一起,慢慢纾解着残留在身体内的余韵。
张景初轻吻着女孩的侧脸,呢喃着道:“真好……”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可以这么爽。
水云则在迷迷糊糊地想,他射了这么多,身体里到处都是他的子子孙孙,如果不是吃过药,是肯定会被射怀孕的。
其实怀孕也挺好的吧,以后可以生一个像他一样可爱的小孩子,追着喊她妈妈。
啧,原来自己已经喜欢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