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绝不会再迟疑,绝不会再怕她。 这几天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却越想越乱,脑子里零乱的片断,全是十岁以前的种种。理不清,剪不断。 哥一直陪着她,不说话,也没劝她什么。就只是默默的守着,纵使眼里压着和她一样多的情绪,翻江倒海似的。却还是生生的压下去,静静的看着她,抚着她的发丝。 他是在等她平静下来,明白压得太久的情绪,总是要发泄的。以前她不知道,因为没有记忆,现在知道了,那记忆只会更清晰,像是刻入骨子里。可她却藏了一百年才说出来,其实他又何偿不是。 骆双突然开始明白,渺轩的苦心。她对自己的感情,远远b她母亲的眷恋要深得多。 那天哭了一天,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在g什么,四周全都是冷的,除了他手心淡淡传来的温度。第二天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那些久远却清晰的记忆,也开始沉淀。 她一向不是个悲观的人,哭过就罢,至少她还可以哭。所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哥虽然不说,但他的担心自己是明白的。 不去回想,她仍旧是可以笑得灿烂。跨出房门,深x1一口气,又是满庭的纷芳,心里淡淡的又会浮起那天的红衣nv子。却不像昨天那般,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细细猜想,她究竟是什么人?那模样,不像幻术,也不像法术改变而成的容貌。 况且世间传闻,赤姬乃从不世出之神,六间之内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幻化,也不定可以化得如此神似。 难道世间真有如此相像的人?但那般的天态绝se,真有二个? 还是说不像传言的,神族从无旁支?她还有远亲? 越想便越乱,甩甩头忽略这一切。看向地上那白se的小花,许是天气g燥,显得有些奄奄一息。她蹲下身子,抚上那朵白se的花,刚一触及,只见原本还是无半点生机的花,瞬间像是复活了一般,枝枝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