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清醒后,并没有任何人来看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如此陌生。
他问过护士小姐,得知帮忙缴交医药费的人是一个叫做江端一的男子,却不知道那个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据护士小姐所说,那人是一个英俊挺拔,年纪还蛮轻的一名男子,如果是和自己同样姓江的话,或许那人就是他的兄弟吧。
江路、江路……。 他念着自己的名字,希望能够想起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不知道在病房等待了多少个日子,直到有天他总算是等到了那个他醒来后除了自己的名字外,记住的第一个名字的男人。
「江端一?」他试探的唤着他的名,就见到那人的瞳孔一缩,可嘴边的笑容同时扬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病床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微低着头,拿起了他的手指把玩着,这让江路莫名的觉得有点害怕,可男人握住他的手力道实在是太大,他实在是挣脱不了,他也只能尝试性的道:「那个……你可以先放开我吗?我连你是谁都还不知道。」
男人总算是抬起了头,带了点愉悦却又危险的笑出了声,那眼中毫不避讳的疯狂实在是惊的让人不禁为此而发颤,尤其他的力道实在是越来越 大,江路都感觉自己快要疼的哭出来了:「我是谁,你刚才不是都说出来了吗?江路,听说你失忆了……但你难道真的都不记得了?恩? 」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如果你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就要直接按铃呼叫了。」
发现江路的表情确实是没有任何一丝说谎的痕迹,江端一这才放开了江路的手,接着就是疯狂的仰头大笑着。 这让江路摸了摸吃痛的手后,就用着宛如看向神经病的眼神看向江端一。
「太好了、太好了,幸好我们都还活着,幸好只有那个人死了而已,果然上帝还是眷顾着我的啊。」明明是笑着的,可江端一却是忽然流出了泪水, 江路被他脸上的泪给吓到,甚至是莫名的能从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丝的可怜。
也因此在江端一的手朝他伸过来的时候,江路并没有退开,而是任凭着那温暖又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只不过这样陌生的感觉还是让他不禁皱 起了眉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像是他问了什么傻话似的,男人无奈的笑了,接着就是猛然凑近后,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我的名字是江端一,是你最深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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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也快一个月了,虽然江路还是记不得过去的事情,不过他对于现在的生活越来越熟悉了。
江端一说他也是碰巧出了车祸,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这才那么晚来寻他,虽然两个人在同一天的不同时段同样遇到车祸实在是很玄,但不幸中的大幸是两个人都还活着。
或许是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江端一更加珍惜着两个人的缘分,整天近乎黏腻的跟着他,也时不时的就动手动脚的。 江路一直以为就算脑袋不记得了,但至少身体应该还是会记得的,但每次被江端一碰到,身体都是忍不住僵直,变得十分紧绷。
原本忘记自己的恋人,江路就已经觉得非常对不起江端一了,一想到自己甚至不能和对方更进一步的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江路就更觉得愧疚。
所以当江端一用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问着他要不要就用点药物来助兴看看的时候,江路虽然犹豫了下,但还是答应了,毕竟江端一对自己的好和半夜 受不了去冲冷水澡的行为,这段时间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也不知道江端一是哪里弄来的药,但相信对方是绝对不可能会伤害自己,江路就直接服下了,不过药效并没有马上发作,他是在吃完药的一个小时后 身体才开始发烫,当时江端一正抱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在察觉到自己的状况似乎开始有点不太对劲后,江路就开始有些心浮气躁的扭着身体,后背直往江端一的身上蹭,希望对方能够察觉到他的不安以及体内开始兴起的欲望 。
江端一用着双臂固定着他的身子,像是在阻止他的扭动,开始吻着他的后颈,一下接着一下的蔓延到耳后接着含住了他的耳珠,在他的耳 畔暧昧的轻喃着:「我知道的……你很想要了,对吧?」
明明平常被江端一那么一碰,江路就会变得像是木头一样僵硬,不过此时的江路就觉得自己像是融成了液体,不只是全身软的没有力气,脑袋也跟浆糊 似的完全无法去思考任何的事情。
「恩……」江路就像是被欺负似的发出了带着点哭腔软软嚅嚅的轻哼声,「好、好难受。」んAιταńGSんùωù(海棠書ωù)'.Còмベ
前面硬的受不了,后面也痒的不得了,但江路被江端一禁锢在怀里,根本连自摸也没办法,尤其屁股底下又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在那里,实在是让 人坐立不安。
「想在沙发做还是进房间?」
江路并没有回答,只是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