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这么平平淡淡的进行着。两个人经过那一天的交流之后,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红莲还是像之前那样,想尽了办法想要把澄观勾上床去,毕竟她也是食过髓知过味的人了。红莲甚至连在自家洞穴门口挖陷阱的损招都想了出来。但是经过第一次惨痛的教训,澄观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狡猾的和尚了。红莲总是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屡战屡败。
三个月匆匆而过,红莲的洞里已经被澄观填满了花花草草,看着有些热闹。还多了许多木头做的家具,桌子椅子,一整套,是红莲看着澄观坐在洞门口,一点一点耐心地削出来的。
洞口挂了一副匾额,刻了莲居两个大字。澄观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平和温润。当时红莲还嫌弃澄观搞文邹邹的那一套,现在看来却觉得这里有了家的感觉。
晨时,红莲收到了传音信,是她之前花了澄观的灵石在集市上请人打听的红线牵的消息。原来,这红线牵是合欢宗的秘术。不为外传。这合欢宗是个比较邪门的宗门,想必这红线牵是用在那些没法和外人道的事情上,所以寻常人是不知道红线牵的存在的。他们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合欢宗的弟子在外面用了红线牵,才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若是想要解法,怕是得亲自去一趟合欢宗了。
红莲想,澄观留在这里是怕她有了身孕,不过几率这么小,他肯定是诊不出来的。正好,三个月也到了,明日他们就出发去合欢宗解了红线牵。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北荒漠,而他也可以回去安安心心做他的和尚了。
说起来好像是件好事,但是红莲却觉得有点不舍和难过。呼...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管他的,以后的事以后说,现在的头等大事,是在出发前把和尚吃干抹净!
红莲把自己珍藏的春宵引一口气全拿了出来。就是上次加在蜡烛里的那个,因为原料太珍贵,她上次就用了一点点边角料。这次嘛,明天澄观就和她分道扬镳了,还管这么多做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红莲延续她一惯的作风,不顾后果就把大剂量的春宵引全包在蜡烛里了。一根烛还包不下,她包了足足二十根蜡烛。齐刷刷的摆在了她的莲居的每一个能放的角落。一起燃起来的时候,把整个洞穴都照得通明,一闪一闪的,像是把星星挂在了洞里。红莲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万事俱备只欠和尚。
澄观回到洞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洞里比平常亮了好几倍的光。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越往里走,越觉得空气里有股味道,越往里走来越浓郁。然后,他看到尽头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身后点了二十多根蜡烛,蜡烛的火焰摇摇曳曳,时明时灭。她在一片火光的映照下,像是将要扑火的飞蛾,更像是欲乘风归去的仙子。
其实红莲长了一张少女的脸,那张脸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干净的,纯洁的。那双杏眼,打坏主意的时候是只狡猾狐狸,勾引人的时候,是妩媚的妖精,开心的时候是只摇尾巴的小狗。
所以,现在现在他面前的是狐狸狗妖精?
求生的直觉告诉澄观,这时候得撤。
结果他刚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一张大网就都兜了下来。
其实这招红莲用了不止一次了。如果是往常,他绝不会让红莲得逞。不过今日不同往昔。他觉得红莲不太对劲。
红莲的双颊太红了,那抹红,一直隐没到了耳根,然后又因为那对红到滴血似的耳,再一次鲜艳了起来。她的双眸里像是盛了一汪水,带着对他的渴望,满得溢了出来。她的一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带动了身体的起伏,更带动了胸前一对浑圆的颤抖。
看这情形,澄观哪儿还有不明白的,只能无奈地叹息。他得想个办法把红莲给制止住。
结果没料到红莲看到他进了自己准备好的陷阱,便一幅魔障了的样子,朝他径直走了过来。一掀开兜住他的网,便一附身便紧紧抱住了他,不让他动。红莲又把头埋在澄观的脖颈间,一呼一吸都是灼人的热度。澄观只能接住她。不让两个人都扑倒在地。
红莲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她的湿滑的舌头从小口探了出来。轻轻地划过澄观敏感的脖颈,身下的人立马僵硬起来。红莲好像得到了鼓励,小舌头滑动得越来越勤快。从澄观的脖颈慢慢地舔舐到了耳背。澄观难受地转过头去,刚好露出了那一片滑腻的肌肤。
舌头轻轻一勾,红莲感受到了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红莲施主,不可。澄观努力挣扎。
但是红莲的力气出奇的大。死死地抱紧了怀里的人。澄观又不敢伤了他,只能动嘴了——
红莲施主。男女授受不亲。呸,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做也做过了,还给我说这个。红莲不理他。小舌一转,勾住了耳垂。
佛主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尚的声音也出现了颤抖。
干我何事呢,我又不信佛。这和尚莫不是被自己亲傻了吧。红莲觉得嘴里的耳垂口感很好,忍不住吮吸了起来。
澄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