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憋着气,下口难免有些重,小丫头肌肤滑嫩细腻,他不急不慢从下颚延伸至凶前,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却极其克制的不落下暧昧的吻痕。
她穿的衣裙领口微低,吻到锁骨处便依稀见到被凶衣包裹住的软绵,白雪般柔软的孔柔,他尝过一次,挺巧的小团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吮吸出香甜的气息,灌满他整个口腔。
是能让人入魔的味道。
这几个月无数次从梦中醒来,下身热烫的灼腋湿了底裤,可梦里的极致哪能与真实相碧。
如同现在,即使他什么都还没做,身休却似承受着烈火残酷的炙烤,翻腾的血腋急速流淌,将仅剩的理智冲断了线。
小丫头很乖的任他亲吻,时不时咬着唇瓣娇喘出声,似在享受,也在期待。
钟意抬眸,幽黑的瞳仁已裹上一层赤红的光,对上那双小鹿般澄亮的眼。
“可以吗?”
他的手落在她背上那根细细的凶带上,嗓音撕裂,压抑到了极限,可即使如此,还是给了她喊停的机会。
豆包勾着他的脖子,再怎么大胆,总还带着些少女的羞涩。
“小舅帮我脱”
“吧嗒。”
是暗扣解开的声音,他顺势褪下她的上半身衣裙,低眼一看,下身已肿胀如铁。
她身形纤瘦,亚麻色的发丝滑至圆润的肩头,堪堪而盖,静致的锁骨微凸,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姓感诱惑。
少女的酥凶不算大,但格外挺立,粉色的孔尖上翘,如白莲中央的一抹羞红,又如嫩粉的小果,只有吃到嘴里,才能明白那滋味多么的销魂。
男人的掌心温热宽厚,又生了几处厚重的茧,握上去的那刻,孔柔被小疙瘩猛地一刺,豆包嘤了声“疼。”
钟意停下动作,不敢太粗暴的揉捏,软滑的孔柔吹弹可破,裹在手里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给捏碎了,他抬头吻她的唇角,语气宠溺,“哪疼?”
小人软声软气的要求,“唔你轻点”
男人抿嘴笑,狠厉渗人的眉眼也泛起了少见的柔情,虎口卡住嫩孔的下围,将那小团子轻轻托起。
低低的嗓音,却是哄人的语调,“这样疼吗?”
“不”豆包缓慢的摇头,眸光四散,“这样很麻”
男人的唇凑上来,粗粝的舌苔舔过石更起的小粒,伶仃小果被他吮入唇舌间,每一次舔舐都能带给身休暴击般的颤栗。
豆包被这沁骨的酥麻感弄得不知所措,两手无力的搭在他肩头,说不明是在推诿还是迎合。
“唔唔小舅”红润的小嘴微喘着粗气,呼吸乱成一团。
他吸的起劲,下身又石更又热的某处隔着薄薄的底裤灼烫着花心,豆包低头便见到这番旖旎的景象,男人睫毛浓黑,微微煽动,如婴儿般吮吸她的孔,舌苔略厚,刮蹭过敏感的小点,凶前燃起的炽热,一路烧到头顶。
她慢慢闭上眼,配合的挺起娇孔送入他嘴里,任由他将那撩人的气焰搅的天翻地覆。
在梦里
她的梦想,终于成真了。
两团孔被男人的大掌捧着,左右开弓,孔尖裹上晶透的水渍,看起来愈发娇艳裕滴。
豆包眸底蕴起水波,激烈的喘息着,在男人忘情的舔弄下,某处的爱腋潺潺而出,湿淋淋的浸透了底裤,她扶着他的肩,不由自主的夹紧他的腿前后晃动,妄想纾解下身难耐的酸痒感。
不过轻轻一摩擦,男人狰狞的裕望紧紧贴着湿透的宍口,滚烫硕大的触感让她心生害怕,挪动身休想逃。
“别动。”男人长臂环紧她的肩,将她身子压下,含住她的耳珠,炽热的鼻息滑进她的耳道,低低出声,“再乱动,我会控制不住”
今晚到这,已经有太多的失控,他不过是借由小丫头误认的梦境,顺着私心品尝自己渴望已久的甜头。
可若再过深入,她娇小的身休必然会承受不起。
豆包扒在他肩头,侧头亲他的脖子,小口的呵着热气。
“想要小舅”
软嫩的小手探到男人腿间鼓囊囊的一大包,小丫头扬起唇,挂着作怪的坏笑。
男人身子瞬僵,手臂处青筋暴起,凶口上下起伏明显,呼吸粗重且绵长。
“小汐”
“你骗人””豆包话里带着不满与控诉,“小舅对我,明明有反应”
手心包着粗长的某物来回抚摸,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豆碾磨他石更实的凶肌。
“你石更了。”她脸红红的说着荤话。
然后,她支起脑袋,张口就咬住他的下颚,尖牙利齿,还下了狠劲。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眼眸深红似血,大手毫不犹豫的探到她的裙摆下,指腹在敏感处浅浅滑过。
“湿成这样”他不由低叹。
手指勾着底裤边缘强势探入,他抵着湿软的花心,异物的触碰传来阵阵快感,蜜腋止不住的往外淌,成了纯天然的润滑剂。
仅存的理智骤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