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能解决事情。
“我没要吵,”她看着他,仔仔细细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伸手转开门把──
他却站在她身后飞快用手掌按住门扉,一手按下门锁,不让她出去。
她面对着门,双手握着门把,试图要将门用力拉开,他却站在她身后重重的按着门,门一动也不动的阖着。
“我要出去你放开手。”她用力扯着门把。
“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出去。”
他一只手压着门扉,一只手盖在她手上不让她转动门把。她面对着门,人被他的双臂箝制着进出不得。
“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压抑住咽喉的酸楚,“我们结束了。”
“没有──也不会……”他低头从背后吻着她颈部的发丝,嗅着已经习惯的香味,“永远都不会……”
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往她的耳际,一股冲动的怅然由心而生,她蓦然红了眼眶,“我只要一段正常的感情,为何这么困难?”酸涩的话语突然触动泪腺,泛红的眼里赫然滴下泪珠。
他不舍的扶着她颤抖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举起厚实且温柔的手,拭去她脸颊上两行泪水,“时间很快会过去,它可以改变很多事实,时间也是最好的考验,唯有它会证明我的真心──相信我。”
滚烫的泪流了下来,已萌芽的感情不是说放即能放,说结束并不容易,负气的话说起来多令人心碎。
性的征服
他吻着她脸颊上滚烫的泪珠,将她搂进怀里,想用最深的吻,吻去她内心的不安,和对他的不信任。
这个长吻似乎也在化解多日以来的相思和苦闷──
他的嘴重重的扣住她红艳的双唇,舌根深深探入翻搅她口中的津液,挑逗她口中那片慑魂的甜腻,被他诱人的舌吻勾得迷醉暂时忘了心中愤慨,不由得伸手热情的环绕住他的脖子,将身躯紧贴黏着他,隔着布襟感觉到他裤裆里的硬挺正在逐渐扩大,这道暖流再度温暖了她。
随着双舌火热交缠,欲火逐渐攻心,方才的争执彷佛是前一世纪发生的事情,早已远远被抛之脑后。
吻,果真可以融化冰冷的女人。他不安分的手从腰际往她薄衫内摩娑,一路沿着背脊移到她胸前柔嫩肌肤,扯开胸罩他将那团细嫩一掌握在掌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细心的爱抚不时用指缝弹着硬挺的乳头,让她眯着迷离双眸趴在他怀里低低地发出陶醉的呻吟。
悦耳的娇淫声让他血脉高涨,趁势缓缓脱下她的上衣,急着解开胸衣,这件工作象是他往常的任务般,已经做得十分熟捻。他靠着沙发像婴孩般用力的吸吮她胸口肌肤,时而轻柔爱抚,像在品尝甜头般舔吻美食;时而用力咬嚼,如同惩罚叛逆野猫般双齿互相厮磨,然而,每个触动的痛都勾引着她浑然欲醉,这种疼象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他想,这爱勾人的可人儿,大概是少了男人的慰藉,所以就爱将身体发肤暴露,让异性猛流口水;再不然就是在惩罚男人对她的折腾,让他们看得心痒痒。但有了他,他决不容许,其他男人用有色的眼光多瞅她一眼。
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裙摆下探去,短得不能不再短的裙摆已被撩至腰际,裤底已一滩湿热,他将它往下滑──
当底裤滑至大腿时,她突然像觉醒似的用力一把推开他,方才的热情倏忽熄灭。“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彷佛理智回笼般的穿妥衣裤。
被用力一推他熊熊往后倒退一步诧异的望着她,“又怎么了?”满怀不解。
“说过了,那件事没解决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上床。”
“给我时间,我保证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谁也不敢确定!没有明确的时间点她不愿再轻易献身,持续放纵下去只会让自己愈陷愈深,事情愈来愈胶着。
男人有时是很犯贱的,反正吃得到用得到,连拐带骗都没关系,讲到“性“那个还有人性!
她决定让他憋着,要是他憋不了又回去找那女人,还是另谋发展,大不了不要了。爱情这东西说穿了很不切实际,也很抽象,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是寻求心灵慰藉还是肉体的快感?还是两者皆要?
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单纯的心灵慰藉还是更深层的肉体欲望,其实都是一种奢侈的渴望──他还有未了断的情事;而她,还有一纸撕不去抹不掉的婚姻!
和他的感情基本上毫无踏实感,这种感觉就象是脚跟没有着地,人飞在天上,心悬在半空中,恐惧卡在胸口上下不得,仓皇的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可能随时失足而亡!
她要孤注一掷,纵然最终必须墬地而亡。
她相信倘若他是真心真意,他会拿出魄力以最快的时间让事情圆满落幕;反之──
只将她当作玩物,那么事情将永远没完没了,将是一场性爱的游戏接过一场性爱,永无止境的沉沦。
不要就是不要做爱!“性”就象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