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她不断哭喊,几乎哭断肝肠,惶恐地不停流泪。
獐头男坐在她身上,“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不要……求求你们……”她挣扎,拳打脚踢,亦敌不过他们的蛮力。
“我们就是要做到你不敢想男人,但是在你不想要之前也该先让我们两兄弟爽一下吧。”
“呵呵呵……”他们猥亵的大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恐失措。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她身上,一前一后粗鲁的插入她下体的两个穴里,她痛得失魂大叫,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敌两个大男人,她羞愤地当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心灵的创伤远胜过肉体的伤害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
“阿林,看她哭成这样一定很爽──”他们不时发出淫笑嘲谑。
“是啊!大哥,这女人还真是淫荡,我操她的菊花,你操她的阴穴,操死她,操烂她,看她以后还能不能给周文宏干,竟敢抢我大姐的男人。”
“臭婊子,你再叫啊,我们干得你呼天抢地……”
他们同进同出,两支粗大的铁棒像打桩般的捣着她的下腹,被他们当玩偶般戳弄,在她身上射过一泡又一泡,衣物早被他们撕得稀巴烂,下体早已裂开淌出血水来。
她终在剧痛、疲惫和羞辱中恍恍惚惚的昏厥过去──
女人的复仇
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睛,窗帘外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双手、双脚被胶带困绑着,嘴巴也被黏上胶带,全身冷得颤抖,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惶恐的睁大眼睛,看见那两只禽兽靠在墙边的椅子上假寐。
环顾四周,她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是那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么?若要继续做他们的性奴隶不如杀了她。
她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有股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可是想起脑海里浮现的那三张天真无邪的笑靥,心中的牵挂于心不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们,就此又失去母亲,她要坚强起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逃出去。
“好戏要上场了没?”她听见胡渣男慵懒的问。
“臭婊子又还没醒。”
“用冷水将她浇醒──”
听见他们要用冷水浇她,她用力的发出呜呜声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醒了。在这二月天,她已经衣不蔽体,下体根本是赤裸,哪还承受得了冷水的侵袭,她还要留着这条烂命养大女儿,她绝对不能死。
“大哥,臭婊子醒了。”
“醒了刚好,好戏刚好要上场。”胡渣男走到床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走,起来啊──”
她的脚被胶带捆住根本走不了,胡渣男把她当畜牲般的拉着她的头发移动,她的头皮好像被快整个掀开,痛得叫不出声音,只是隔着胶带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叫声,像一只遭人遗弃饿得苟延残喘的小猫。
被拖到床沿,胡渣男粗鲁抬起她的头要她盯着电脑萤幕,“看,仔细看,看周文弘那个龟公怎么干女人的,哈哈哈──你们这些女人真奇怪,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说穿了男人会讲女人爱听的话不就是想哄女人上床好好干她一场。”
睁大眼中看,萤幕里真的是周文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他们要做什么?
她顿时红了眼眶,难道他是骗她的?欺骗她的感情?
周文弘坐在床沿,跟他在房间里的女人走过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觉得头有点昏,脸颊热热的,好像血压升高。”周文弘不舒服的揉着太阳穴、扯扯衣领。
“没事吧,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女人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了。”挥掉女人的手,将她解开的那颗扣子又重新扣上。
“那你躺下吧。”女人说,将周文弘按下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周文弘却一直翻来覆去,翻了几次身后做起来问身旁的女人,“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就普通饮料啊!难不成我会毒你?”女人心怀鬼胎的睨着他。
周文弘感到全身燥热,身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我怎么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好像──好像──身上有一把火……”
女人脸上的皮肉抖了一下佯装笑脸,“会不会太热了,我去开冷气。”她拿起摇控按下界面让冷气运转。
“外面天气那么冷开冷气做什么。”他边说边将衬衫脱掉。
女人又关掉冷气,将摇控扔在床头柜上。
“叫我回来有什么事,赶快说,公司还一堆事忙。”他不耐烦的说。
“没什么事?”女人好像负气的将脸撇往一边。
“没什么事叫我回来,你知道一趟路有多远吗?”
“我只是想……想跟你……”她装起娇羞,欲言又止。
“我躺一下就回南部。”周文弘莫名气妙的全身燥热,甚至血液全部往下半身聚集,他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