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会去了解状况,看是否可以找人帮忙挽救。”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还保得住她,过两天也许事情都成定局了。”
“你会帮我们吗?现在我们几乎被孤立了,姿芹也就你这么个好朋友……”现在只能攀上这位还能袒护他们的皇亲国戚了。
邹凌听懂他的意思,“这件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请法务部周律师出来帮忙说说情吧,他在公司有影响力,或许能让他们停止赶尽杀绝。”
“邹凌你的言词还是这么犀利,公司确实是对我们赶尽杀绝,做得实在太绝了,丝毫没有念及我们对公司效力这十数年的努力,只一味在我们的感情上做文章,令人心寒。”
“这是传统产业的守旧观念,假如对象不是你们其实公司并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因为你身为厂长没有以身作则,你们的事又弄得沸沸扬扬他们面子挂不住,最主要的襄理得知时快气炸了,这应该是导火线。”
“邹凌你会帮我们吗?邹副总呢?能不能请他帮忙?”
“我会帮姿芹,你,我无能为力,人事命令我哥已经签了。”
“谢谢──邹凌,你真是姿芹的好朋友。”他比较担心姿芹。
现在只能指望大股东之女,也是副总亲妹妹为姿芹平反局势。
天无绝人之路
出院回公司上班面对周遭的询问,她仅能以四两拨千金轻描淡写。
“听说你出车祸了,还好吧。”
车祸?应该是文弘掰出来的。基本上而言确实是,那两个人渣要是没来冲撞她,她的车也不会栽入稻田里,撞得七零八落,也算是一场车祸。
她点点头,扬起嘴角露出牵强微笑,“休息一个多星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车子还得修一阵子。”
车子还在修车厂。
即然必须活下去,她还是必须戴上假面具面对往后的每一个日子。
“没车子出门不是很不方便。”
不管是真关心还是虚情假意对她而言都是件好事。自从和文弘的恋情曝光后,同事在她面前三缄其口,背后却将她形容得好像是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经过这么多风波,自我调适后她已渐渐习惯他人的虚伪。
“暂时先跟公司借部车代步,不然做业务没车寸步难行。”她带着尴尬的笑容,边整理文件边和同事聊天,积了十多天的工作,这下可让她忙上两三天。
“说得也是,”同事诡异的看着她,突然转移话题,像说悄悄话或者秘密般压低音量小心翼翼地,“姿芹,你知道周厂长要调走了吗?”
“调走?”她相当诧异,反而提高声量将眼睛睁的大大的凝视同事。
这件事她怎完全不知情,太突然了,也没听文弘提过半字。
同事凑近她继续说:“人事命令是还没看到,可是现在全公司上下都在议论纷纷。”
“议论什么?”她皱起眉头纳闷问。
“议论──”同事吞吞吐吐,瞅了瞅她一眼,嗫嚅说:“你跟……周厂长的事?”
“我跟周厂长的事!”蒋姿芹顿时心一怔,愁肠百结。
一波未平又一波,总有层出不穷的事件让她难以招架,公司会祭出这招虽不难想象,但动作却来得比预期快,令她不得不佩服公司办事效率。
“嗯──”同事露出担忧神情,“你自己也要有心理准备,听说这次秘书处的动作很大。”
“我不懂,”蒋姿芹脸色微恙佯装不知情,心里却有数,只想确认心中的猜测的准确度。“难不成他们想将我开除?”
同事对她点着头,“你可以去总厂问邹凌她刚从总公司回来,据说人事命令已经在她手上。”
“怎没听邹凌提及。”她震惊的几近喃喃自语,几十分钟前才跟邹凌通过电话,却闭口不谈,想到昔日好友竟然日益疏离,她心中无限怅然。昔日总公司有什么小道消息邹凌一定第一个通知她,而今因这段不伦恋平时掏心掏肺的姐妹淘竟然敬而远之,该说纠由自取还是人情冷暖。
心头一阵酸楚,她仰头无奈的轻轻叹息。不管邹凌还理不理她,现在她都必须找她一趟,事不宜迟。
收拾好桌面上囤积数日的文件,拿起皮包往外走,无论如何都必须找邹凌一探究竟,南部所有的人事签呈都由她经手,她应明确知道总公司的决定。
借了车她飞快的开往总厂。
来到邹凌的辨公室,邹凌见到她并没露出惊讶表情,好像知道她会来似的。“气色看起确实还不错。坐呀──”她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
拉出椅子,隔着桌面和邹凌相觑而坐,心情沉重。“邹凌我不是来跟你嘘寒问暖的,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她开门见山毫不拐弯抹角。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你找我做什么。”邹凌神情泰若的对她呵呵笑了笑。
“我都快没工作了还开玩笑,还笑得出来。”她娇怒说。邹凌的好心情反而让她松懈了紧张。
“快没工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