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话说完随即低头啧啧吃着露在眼前嫩乳,双手扶着她的浑臀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下上摆动。
“嗯嗯……”
坐在他身上每一次插入都让她销魂,深得几乎抵到深处,流出的舔稠液体沾满两人胯间营地。
一个高升的欢畅两人同时到高潮,她累瘫在他的怀里低低喘息──
喜欢跟一个人做爱就是这种感觉,不管姿势是否优雅都不在乎,只要销魂愈醉,只要两情相悦,趴着、躺着、吊着、挂着、倒立都无所谓──(以上是佐云胡扯的,脑溢血恕不负责)
他含情脉脉望着她,这种交缠是否可以延续让他好害怕,天亮了她还是得回去,离开他的身边。回去他完全陌生的地方──
隔天一早天蒙蒙亮送周文弘去坐车回到家,她像小偷般偷偷摸摸的开门溜进屋里。
进到屋内走过厢房黄文雄睡的房间门竟然半掩着,他不在?为了确保她的疑虑,她又蹑手蹑足的到屋后黄文雄通常停机车的地方察探,打开大厅的后门竟没瞧见他的机车,果真不在!她拍拍忐忑的七上八下的胸脯安心走回房里。
小女儿还在睡,天已经亮了她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往浴室漱洗。
送念国中女儿上学虽然时间仍早她迳自上班去了。
到了办公室空无一人,却可以闻到一股淡淡幽香,她趋前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桌上用宝特瓶插着一束玫瑰花,嫣红的玫瑰绽放着鲜艳的色彩好不美丽。
放下背包坐定后她用指头数着花朵──
“1、2、3、4、5、6、7、8、9、10、11、12……20朵……”她眉开眼笑,二十朵玫瑰代表什么呢?
在她想打开电脑查时乍见宝特瓶旁立着一张封面也是玫瑰的卡片,打开一看,她的笑容更是深遂,里头写着简单一句:
“对你的爱生死不渝”
当下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文弘,你这么待我要我这辈子拿什么还你。”
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可是顷巢而出的泪液已像水柱般涔涔往两颊流下。
昨晚温存的体温尚在,可是人却已分西东,到底什么时候老天爷才愿意放他们一马,停止难挨的折磨。
抹去眼泪看着他工整的字迹,她心里暗自低呼:「天啊!文弘,你是出现来折磨我的吗?为什么连字都让我爱到心坎里。」
她疯狂的笑着吻着卡片,吻完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这个举动很变态……她是快乐的几乎疯了,爱一个男人爱到几乎疯狂,被说变态也无所谓了。
哭过笑过后,她七平八稳的将卡片放入抽屉里的纸盒中保存,就像隐藏在心中秘密般的珍贵。
收好卡片手机就响了,看见浮上的数字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怎么了?”电话中的他十分着急,“他又打你了吗?”
他怎能不如此联想,一夜未归,他一路坐车一路想奔回去保护她,但他知道,她不会赞同他的行为,仅能默默为她牵挂担忧。
“没事……”她擦了擦眼泪,哑着鼻音说。
听见她的哭泣他怎能放心,“我现在开车下去……”
她赶紧制止,“你发什么神经,不是才刚到,又要下来。”
“我不放心你,我刚才也没打算这时候回来,是你催着我走的。”
“你留下来干嘛,让人家说闲话吗?”
“听惯了就算了。”
“你不怕被公司贬到外岛去。”
“外岛?”他仔细想想,公司就算深入内地,外岛好像也没设厂。他笑言,“想吓我,咱们公司外岛又没设厂。”
“大陆呢?”被取笑她不甘的噘着嘴说。
“我正想去,只是轮不到我。”派他去,他一定将她随身携带,而且到内地搞不好可以“远走高飞”──纵使只是心里模拟状况他还是想得挺乐的。
心思瞬时又被拉回来,她怎么哭了?才是现在他迫切想知道的原因。“还没告诉我在哭什么?谁欺负你了?”他压低声音问。
“你啊──”她嗲声答。
“我?”他一时间相当错愕,刚才分手时还好好的啊,怎么回事?他想不出所以然来。
“没事送什么花,还写那么令人感动的话,你是嫌我眼泪不够多吗?”她娇嗔抱怨,其实心里无限温暖,被他这么爱着,跟他在一起就算遇见什么大风大浪她都愿意承受。
“呵呵呵……”原来如此,害他吓坏了。“对不起,那是我心里话,时时刻刻坎在心里的承诺,我一定会实现。”
“……”她又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感动啊。”他略为带着磁性的声音说起感性话语多了几分令人动容的震撼力,怎教人不滴泪。
“姿芹,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跟法务部商量怎么帮你脱离那段婚姻。”
“这好吗?公司会反弹吧!”
“有人说你被家暴,现在公司新流传的蜚言已大逆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