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刘振辉放下防备,一百八十多天里杜渔每时每分都告诫自己要忍耐,迎合他的要求和心情,百依百顺。
真像是变成一只任他所为的母狗,听话温顺懂事。
这种转变令刘振辉很满意,驯服后的结果b强行催眠更让他有征服感,男人都有的劣根x他也不例外,在征服了这个nv人后,有些明明能预料的后果,他选择x的忽略过去。
从上一周开始,他就把锁扣从杜渔身上褪掉,外出时也不会yx绑住她,这是驯服最后的试探,其实出门后他都会在大门的转角静静等待半小时,但杜渔很乖,一次也没有让他失望过。
这一天杜渔从早晨开始就捂着肚子,脸sesi白,床褥间尽是yan红的血ye,周身冷汗乱窜。
刘振辉是被她的痛呼声闹醒的,还没从惺忪的睡意中缓解他就被眼前的场景打得措手不及,脑子里隐隐冒出了两个字“怀孕”?
这么长时间确实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措施,但他一直备着长效的避孕药让她服下,怎么可能会怀孕,他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孩子。
这些想法在脑中也只过了一瞬,他立即帮杜渔套了件吊带裙,再裹上厚厚的毛毯,横抱起nv人冲出房门。
冬晨的太yan挂在云畔,光线和煦,无法燃起冷意下的温度。
微弱的yan光让久不见自然光线的杜渔感到不适应,眼皮随即合上,再次张开眼眶内沾染着sh意。
冷冽的空气钻进鼻腔,寒风刮弄发丝,细黑的电线站着零星的鸟儿聒噪地叫嚷。
终于,能够走出那间地下室了。
刘振辉在匆忙间连外衣都未穿上,ch11u0的皮肤在接触到凉意蓦然立起密集的j皮,但他现在没有思绪去介意,脑袋里混沌不堪,第一次因为住所太过偏僻而感到焦躁。
疾走了一段路,杜渔在他怀里默默侧过脸打量着环境,四周全是大片的泥田,山脚下几栋农家小楼的轮廓在树林间影影绰绰地浮现。
她掐着大腿内侧的伤口闷哼一声,虚弱地开了口:“先把我放下来,我肚子好痛。”
刘振辉垂头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没有停下脚步:“你再忍一忍,到前面就有人了。”语气里难得带了些慌乱。
杜渔偏过头躲在他的x膛嘲弄地g起嘴,掐着伤口的动作愈发的使力:“我感觉血越流越多,好难受。”
沾满鲜血的手伸到他的眼底,刘振辉身形顿了顿,跨步走到一处g燥地树下将她放下:“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车停在前面的院子里,马上就过来接你,好吗?”目光掠过毛毯表面被浸sh的血痕,他难堪地闭上眼又添了一句:“对不起。”
蜷缩在毯子里的杜渔咬着下唇并没有回应,几乎是快要昏迷的状态,刘振辉深x1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远。
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杜渔略略转过眼谨慎地盯着他奔走的背影,慢慢撑起身子移开毛毯,环视了一圈后,捡起几根粗沉的木棍塞进去,从远处看毛毯里依然有人躺着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她一头钻进树林里,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奔跑。
树林内不大,几分钟就能走完,她站在毫无遮掩的田耕边,凝视远方那条通往外界的长路沉y了几秒,还是选择冒险尝试。
赤脚踩过冰凉的泥土,撕开的伤口里冒出的yet滑过大腿一滴一滴的掉落。
前一晚雨水把g结的泥块打散,肮脏不堪的泥水漫过脚背,泥点飞溅到刺白的小腿处。
杜渔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颓然。
横跨田地极度消耗她积攒了很久的t力,但太久未有这样的t能运动,让她很是吃不消,身后模糊传来几声尖锐的喇叭声,她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面前极快的驶过一辆黑se的摩托,当她抬眸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直挺的身影远去。
汽车的喇叭声好似愈发接近,轮胎黏过泥浆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杜渔来不及思考,只得再次钻进前面的树林里躲避。
一分钟后,白se的轿车驶过杜渔刚才站立的地方,刘振辉y沉着脸,眼神淡漠莫测,难以捉m0。
瞳孔在触及到窗外的红se血痕后,一脚踩下刹车,唇边扯起一道意味深长地笑,那条血痕星星点点,没入树林后消失。
他熟练地点燃香烟咬在嘴里,手掌握着方向盘直端端地冲了进去。
要跟我玩捉迷藏么,真是有趣。
他一边开车,一边恶劣地按着喇叭,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按捺住心底的狂怒,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现毛毯里那几支木根时,刘振辉有多想掐si杜渔。
真是一个够能忍耐,好手段的nv人,出se的演技让刘振辉完全放松了警惕,真是可笑之至,再一次被她骗住了。
汽车顺着血迹慢慢地驶过,他按下车窗将烟头弹出去,对着外面吹了声尖锐地口哨:“小渔,你想玩我们就慢慢玩。不要太快被我抓到,你知道会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半g的泥块啪的一声从前方砸向前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