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抽了腰上长鞭往前一甩:“别逼我让你跪下。”
语气里带着狠戾,莫日根知道男人是真的烧了怒火,便老实跪在地上:“嫂嫂,对不住,刚就是想逗逗你。惹了嫂嫂生气……可不要见怪才是。”说罢脸上一笑,满是风情,“这不没能赶上你们的大婚宴,来个玩笑助兴……呃!”
话没说完一鞭子带着十足的力道就抽在他腿上,裤子破掉大腿肉立马见了红。
白甜也吓得够呛,男人又甩了一鞭子,又是一道血肉模糊。白甜心生不忍,忙拉着男人的衣服制止:“好了,别打了……”
布日固德没收手,鞭子又快又狠,“刚才若不是我抓了箭,哪怕只差毫秒,躺着的人便就是你了。不懂规矩,就是要罚。”布日固德打足十鞭子才收了手,那人腿上被血洇湿,看着着实惨烈,白甜不忍心,将头埋进男人脖颈不再看。
莫日根挺了十鞭子也没出个大气,见布日固德收了手,又吊儿郎当道:“多谢兄长——高抬贵手。早知嫂嫂是兄长的心头爱,我也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人命关天,岂可儿戏!”白甜听到莫日根的话气的转过头反驳,婴儿肥的脸颊都气的鼓了些许。瞅见莫日根的伤,又吸了口气钻回去。
莫日根一愣,随即笑到:“嫂嫂教训的是,是我不懂事。”
“莫日根,下不为例——别逼我杀了你。”布日固德冷冷甩下话,在众人的喧哗声里抱着白甜离开。
走了不远,男人把她放下:“可还惊吓?”
白甜摇摇头,“我没事。”
“那还看比赛么?”男人摸她的脸。
“不……不看了。”白甜连忙摆手,第一次看人射箭就被用箭吓了一气,“而且射兔子有什么好看的,兔子那么可爱,看着才有些意思。”
布日固德拉着她手,见她确实无异,松口气缓声道:“那我带你去看兔子。”
赛场的兔子都被圈养在一起,男人过去令人拿了一只干净的,又要了几片菜叶子,抱着一个草篮子装着兔子递了过去。“哝,给你。”
兔子白净又乖巧,红眼睛亮的如同宝石,白甜喜欢的紧,忙抱着往怀里揽。男人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抱起白甜往马车那里走,白甜和兔子两个大眼瞪小眼,倒别有一番意思。
之前因身份,处处这不许那不让,见别人家公子小姐养着鸟逗着猫取乐,白白只有羡慕的份。兔子皮毛顺滑,白甜爱不释手,抓了半天舍不得放开。
“不要总摸它,动物容易惊吓,适度就好。”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个风筝,塞进她手里。“正好起了风,不知道你之前玩没玩过这东西。”
玩过。白甜没回答,她第一次放风筝,是杨先生陪她放的。白甜接过风筝,扯了扯线,小跑几步想顺着风把风筝飞起来,每每要升高,风筝像缺了魂一样就幽幽掉下来。
男人看不下去,笑着接过帮她放了风筝,风筝飞到半空,将绳子递还给白甜。接着这高飞的风筝,白甜跑了起来。草原的风夹着青草香,又清冽又舒爽。
跑了许久,白甜累了,风筝舍不得落,就扯着让它继续飞。回到马车边,坐在男人旁边:“这风筝真好看。”
“你可喜欢?”
“嗯,喜欢。”
风筝拖动绳索,悦动的力道,也牵动了心。
布日固德笑着亲她:“你喜欢就好。”
/新/御书/屋:﹎Róцгóцωц。Oгɡ白甜(10)尴尬内容
“刚刚,那人……”白甜局促地问,“是你弟弟?我刚才,被他叫……叫……”
嫂嫂二字哽在喉咙,难以出口,自己羞红了脸,只得放弃。
布日固德回道:“莫日根,是我同母异父的胞弟。”看着白甜不解,又耐心解释到:“我是额娘和前任可汗的孩子,莫日根,是额娘同前任可汗的弟弟生下的。”
白甜一脸疑惑,布日固德叹口气笑道:“你要知道,在大金,只要你喜欢,不管是父亲长兄,妻子都可以去争夺。我额娘原本和莫日根的父亲交好,可后来,被我父亲抢了去,做了他的妻子。然后,有了我。”
一番话让白甜一时不知怎么说。
“后来我额娘同莫日根的父亲偷偷私奔,跑了五个月,被父亲一起抓了回来。莫日根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莫日根的父亲被我父亲关起来,活活饿死。但是他也用命,保下了莫日根,让我额娘把他生下来。等他出生后,就送去别的部落抚养成人,额娘偷偷让我带信给他,关心他的成长,直到她几年前病逝。”
白甜握上布日固德的手,难过道:“你会不会很难受……被要求去照顾一个……你母亲与所爱之人的孩子。”
“那倒不会,额娘人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