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父亲,都是极疼爱的。”
“可若是爱你父亲,为何还要与别人私奔?”
布日固德捏了她一下,“草原上,哪怕在汉人里,被迫和另外的人婚嫁的女子,不在少数。你不知多少女子因权因利益被嫁到各处,可嫁过去怎么办,她们只得选择相夫教子,选择去爱上这个男人。”
“怎么会!为什么要强迫自己爱上!”白甜着急的不赞同。
布日固德看着白甜青涩稚嫩的脸,缓缓说道:“和你一样被和亲的公主,被利益卖出去的女人,嫁过去就是身不由己,更别说改变现实。你反了这门和亲之约,受灾的百姓会恨你。被卖了当做筹码的人,若是反悔,那家族利益便会瞬间崩塌。最聪明也是最无奈的选择,就是爱上那个人——这样才不会难受。所以你懂为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女子还要忍着去争宠,都是因为,只有告诉自己爱他,才能撑着自己活。”
“我额娘不是不爱我父亲,只是最爱的不是他罢了。父亲也受了惩罚,额娘重病离世,他也受不住打击随她走了。”
一番苦痛却被说的云淡风轻。
“你……你既然知道女子的千万般难处,为何还要去木札提亲?”
——又为何这样对我?
“你当别的男人就不知其中女子难处么?”布日固德笑了,“我也只是,有着欲望私心的普通人。”
“不过小娘子放心,你听话,我自然同别人不一样,只宠着你对你好。”
白甜推开他:“别叫我小娘子,刚才我听那些人叫他们内人,都是唤名字或者叫什么姬的……就只有你一句一个小娘子,轻佻的不行。”
“直唤名字或叫姬美人的,都是他们的侧室,或是排不上名分的妾。部落的小首领,都要有几个妾室侍候。”男人握住白甜放风筝的手。“你可是我明媒正娶来的正室。”
白甜皱眉,“为何他们要有那么多老婆?”
“大汉男子不也一样,三妻四妾,甚至更多。越是首领,就越要多孕育子嗣。草原条件不及汉人那边,草药不充足,大夫也多是往返在部落间。生下来活到长大,便已经不易。”
男人想到什么,看着白甜的脸:“所以小娘子可要为相公,多生几个才好。”
“谁给你生!”白甜红着脸赌气,“你要多少小夫人小娘子暖床都无所谓,你让她们给你生去吧!”男人在床上次次让人无法消受,能有人来替她,那自然是好的。
最好再喜欢上一个什么新的小娘子,然后放她回木扎。
回木扎……白甜胸口刺疼,她如今,回了木扎又能挽回什么呢?
布日固德捉了她的手扯过来,把人压在马车上。风筝被风刮远,还没来得及可惜就被男人阴沉的表情吓得一僵。
“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终生就只有你一人。”布日固德力道大的出奇,像要把她的手腕揉碎嚼进嘴里,眼神阴郁得让空气都冷了几分。“我可以疼你宠你,但你也别想着把我推出去,惹我生气。”
气氛从刚才的温馨瞬间划入低点,布日固德起身唤人整了马队。
“返程。”
马车里白甜怎么坐都不得劲,男人的话让她不解。低头看去,才看到布日固德手心流了些血——是那时的箭!
白甜才想起布日固德抓了那箭才救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贴过去拉着他的手,对着伤吹气:“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男人脸色缓了缓,反问她:“你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白甜只是哄人的话,她也不知男人怎么就犯了病翻下脸,思来想去,只得装理解道:“我不该说让你去找其他小夫人……”
白甜怕回答不对,心里狂跳,幸好男人像是满意,表情恢复了以往。白甜放下心,专心致志给他伤口呼气,她受伤都是娘亲这么给她吹,伤痛就减轻了些。又软又娇气的呼气没过几下,男人就心猿意马,哑了嗓子,命令道:“光吹不顶事,要舔才可以。”
舔?好像确实听过野兽负伤自己舔舐伤口的,白甜没多想,舌尖就对着伤口舔了几下。而后反应过来,布日固德自己就能给自己舔啊?没等把话说出来,就被抱着压进怀里。
男人的胸口滚烫,透过衣物,传来男人平稳强劲的心跳声。男人吻了上来,急切又暧昧,白甜想着这是马车,想阻止却半天没能将男人的舌头推出去。
布日固德手顺着衣服摸进穴口,手掌蹭了几下,忽然笑道:“小娘子动了情,怎么不和相公说一声。”手掌一片滑腻,那处湿漉漉夹着男人的手,烫人的厉害。白甜不知道自己下面怎么湿了一片,哭丧着推他:“那是……那是你昨夜弄进去的……”
“昨夜可是给你里面弄干净才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