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桁的脑袋推了出去。她垂眸俯视,指尖勾勒他的耳廓,弯腰与他细声说道:“好。”
情爱的火花瞬间被点燃。唐颂两手撑在身后,缓缓抬起右脚放在他的下巴上,与他的青渣轻轻刮蹭,“不满意的话,我会拉黑你噢。”
秦桁握住不疾不徐摩挲着自己唇瓣的脚趾,从足尖吻至小腿之上,直到男性的气息终于将女人的呻吟释放,他才来到裙摆之下。
睡裙宽松舒适,脱落容易,女孩的胴体很快便展现在他的眼前。搂着不堪虚折的细腰,秦桁把脸贴在她的腰腹之上,深深呼吸着她的气息,“茴茴,我会记住你,也会记住你的味道。”
唐颂的手在他的脑后抚摸,白皙的手指与黑发对比鲜明。短发从指缝中露出,像是两人藏不住的爱。她抱住他,用力将脑袋按压,下移,停至最原始的享受地带,欢迎他光临本源。
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今日的修复工程清晰可见。黎明诞生自黑夜,洁白掩盖不住繁杂。挑起内裤的那一秒,秦桁闹钟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此刻他也是少年,和她一般年纪,一样偶有彷徨,面对情欲面对性事仍算得上是新人。他是不是也能和最初的她相遇,带着渴望与探究,一起学习一起感受乐趣。
“你在想什么?”唐颂察觉他的晃神。
注意力被拉回,他拍拍她的臀,在她的配合下将内裤褪下,“真想早点遇见你。”
“说胡话。”唐颂揪起他脸上仅有的一点肉,嗔道:“孩子气。”
手指再次落入男人口中,唐颂踩上他的肌肉紧实的后背,故意怨道:“狗男人,你为什么哪儿都啃?”
“因为你,哪儿都香。”
男人声音落下的同时,舌尖也触碰到了集合数千神经只为享受欢愉的小块肉粒上。
唐颂低头,只见自己腿间柔软的毛发覆在他的脸周,将他的高挺鼻梁包围,隐约只能看见他因探寻而抖动的睫毛。他的舌尖所到之处,都带着湿濡,带着难以言喻的魔力。似是远看大海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
秦桁与女孩有着最近的距离,他能轻易感受她的颤抖,她的悲喜。只在外处嫩肉上摆弄的时候,她是快乐的,嘴角带笑脸蛋微光;而来到潺潺流水涌出之处时,她的情绪被转换迅速。仿佛他的进出,他的频率,他的规律,都是在作恶,能将她折磨的眼尾泛红,手指颤抖而狠戾,拽着他的发不知轻重。
娇吟中,他慢慢退出,抬头与她凝望。只见她胸脯起伏,喘着气,娇羞满布,“你······正事儿还没干呢。”
“嗯。”男人低声应承,终是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腿间的白色泡沫层层遮挡住所有深色,唐颂悠悠地说了句:“我给你刮胡子,你给我······互补啊这是!”
假装分割线。说了大家可能不信:写肉是个体力活。
(四十一)再见时
“我总觉得你这两天状态不好。”
耳后声音清晰,唐颂抬眼对上镜子与身后坐着的秦汐对视,后者正抱着下巴直愣愣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看穿。
“没呢。”她垂眼,躲开秦汐的视线。
“和秦桁吵架了?没道理啊……秦桁那脾气,闷葫芦一枚,你们能吵架?”秦汐自顾自地说着话。
唐颂身侧围着三个工作人员,束发化妆美甲,都在为今晚做准备。她不敢动,怕影响了她们的工作,只好挺着身子从胸腔里微微出声:“真没。”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紧张?”唐颂自己也不知晓。
“放松,小姑娘。你是新人,也不是科班出身,提名就很棒了。至于拿奖,随缘就好,压力别太大。”秦汐难得温柔,安慰着。
造型打造大概持续了六个小时,途中唐颂几乎想要放弃红毯亮相。试探性地提出申请,理所当然被秦汐反驳:“你怎么不干脆等新人奖开奖前在到场?”
“好主意……”
秦汐不客气的掐上她的脸蛋,“傻孩子,你怎么变得和秦桁那个讨厌鬼一模一样了?别学他,我的好姑娘。”
“秦先生也干过这种事吗?”
“浑小子时间观念强,你让他久等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秦汐顿了顿,“我的意思是,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约他的机会了……”
“好严格,好没人情味噢。”唐颂撅着嘴,替秦汐抱不平,“家人也不可以吗?”
“因为我们是家人,所以……他网开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提前到过了。”秦汐说这兀自笑了起来。
秦桁这人少年老成,平日里话少性子闷。逗他笑难,惹他生气更不容易。自从家里人发现了他对守时的强迫症后,有的时候还故意借机作弄他。想看看他脸上多余的表情,愤怒也好揶揄也罢,就是想看看不一样的他。
也不知道何时起,他的身上似乎多了股烟火气?闲时主动领着小辈们到家和猫玩,陪着他们玩乐高,踢球野餐。仔细想想,大概是眼前这个姑娘出现后吧。
听了